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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扒手那些年精选全文

老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讲述主角蓝荣武爱国的爱恨纠葛,作者“老贼”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我的童年记忆,是从雪城火车站开始的。那是个疯狂的年代,大喇叭里的歌曲斗志昂扬。人人都想望子成龙,而我的父亲却……是的,我被抛弃了,最后还是福利院的院长将我领走,和那些人一起生活。后来,因为生长环境的原因,我成了一名扒手,一名拥有特殊手艺的贼……...

主角:蓝荣武爱国   更新:2024-05-03 2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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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荣武爱国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讲述主角蓝荣武爱国的爱恨纠葛,作者“老贼”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我的童年记忆,是从雪城火车站开始的。那是个疯狂的年代,大喇叭里的歌曲斗志昂扬。人人都想望子成龙,而我的父亲却……是的,我被抛弃了,最后还是福利院的院长将我领走,和那些人一起生活。后来,因为生长环境的原因,我成了一名扒手,一名拥有特殊手艺的贼……...

《我做扒手那些年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离开了巴黎前线,又把那笔钱还了回去,这让我一身轻松。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昨晚蓝荣嘴角的那丝笑有内容,所以这笔钱更不能要!

无功不受禄,搓搓脚丫子不值这么多钱。

我跑了趟透笼街,买了一些孩子们穿的衣服,小店吃了碗面,然后就去了儿童福利院。

孩子们都还好,兴高采烈地试着衣裳。

当初来的路上,我在车里和小毅悄声聊了好多,他这才明白我什么意思。

别人可以不说,不过小毅心智比较成熟,还是要让他知道,如果他们再这么继续流浪下去,很可能成为别人胁迫我的工具。

有小毅看着他们,我很放心,他也确实做的不错。

从福利院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我没回家,直接去了火车站,好久没吃站前的坛肉了。

[美味砂锅居]在火车站广场西南角,人还是那么多,得站在食客身后等着,他起来后马上坐下。

我要了个酸菜白肉砂锅,一碗坛肉和一碗米饭。

这饭吃的,很快身后又有人盯着我的脊梁骨,盼着我赶紧吃完,让出位置。

人就是这么贱,越是这样客人越多。

赶快吃完,挤了出去。

穿过满是冰雪的马路,路边一溜洗头房,里面亮着一盏盏粉红色小灯。

噹!噹!噹!

一个女人拿着木梳在敲落地窗。

见我看她,连忙招手。

眼神暧昧,红唇夸张,东北话讲:像吃了死孩子似的。

大步快走。

多停留一秒,她肯定出来拉我……

虽说是寒冬,但毕竟是省会城市,站前广场人潮涌动。

时间还早,我习惯性四处转悠。

一会儿功夫,就发现了三伙同行,都是南岗瓢把子赵老黑的手下。

这些人虽然在火车站前干活,却不会上车。

属于干[趟活]的,用的手法多数是[挑包]。

[挑包],指的是用刀片划开旅客的包,将里面财物取走。

这是典型的[北派]手法,他们喜欢用[单刃刀]或[三角刀]作案,技术含量并不高。

[单刃刀],一般分两种:

一是锋利的手术刀片;

二是从中间掰开的刮胡刀片;

[三角刀]我之前说过,是用小额纸币叠成一个三角形,一角露出刀尖。

所谓[北派],以西北和东北最为典型。

西北扒手以团伙作案为主,男女老少都有,常用怀里的婴儿作为掩护。

他们被抓时一般都会拒捕,有时还会自残,试图逃避惩罚。

这些团伙组织严密,每天都有扒窃指标,惩罚制度,没完成会受到体罚,且十分严厉。

东北扒手一般会将刀片含在嘴里,大包划“L”口,伸手就掏,衣服口袋则是割底部。

他们喜欢两个人组合作案,胆子大,手艺糙,出手也重,有时连遮遮挡挡都懒得做,急于求成。

他们不怕被抓,因为大部分的扒窃案,连刑事案件立案标准都达不到。

拘留所就是他们团伙重组的新手村,有过一面之缘,如果聊的还不错,出去后,就有可能搭伙作案!

候车大厅门口。

一个老师模样的中年人和两个朋友说着话,三个人都带着眼镜。

眼瞅着他肩上的背包被划开了一个“L”型口子,不过几秒种时间,一个戴着棉军帽的小子就离开了。

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钱包。

这叫[大包套小包]。

一般这种情况,小包里面都会是现金,所以这小子拿了就走,没再留恋其他东西。

来来往往的人太多,整个过程仿佛只是一走一过,没人察觉。

其实,有没有发现都无所谓。

[挑包]这些人并不在乎路人的眼神,因为他们知道,大部分人都不敢多管闲事。

十几米外,棉军帽已经将钱包转了手。

这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因为太冷,两只脚来回跺着,手里还举着块旅店住宿的牌子。

她就是这条线上的第二个环节:

[换手]!

此时,那个黑色钱包已经在她大衣兜里了!

棉军帽走了。

脚步轻快,这是继续寻找猎物去了。

我听有人喊失主李老师,猜对了,还真是位人民教师。

我没犹豫,这种事情虽说管不过来,但这年头老师工资普遍不高,既然遇到了,还是要伸把手。

于是,我走向了那个中年妇女。

我装成刚送完朋友的样子,缩着脖子抄着袖,脚步匆匆。

“大兄弟,住店不?能加褥子!”

女人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十分热情。

她脸蛋子冻得通红,嘴里呼呼冒着白气,口红不知怎么弄到了牙上,看着有些滑稽。

“住不?妹子贼拉带劲……”

啪!

我扬手就抽在了她厚厚的棉手闷子上。

“撒开!”我一脸不乐意,“噶啥玩意儿?以为我是外地人呢?不住!”

就在打她这一下的同时,我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大衣兜,眨眼间,那个钱包就进了我的兜里。

打这一下,就是最典型、也最常见的声东击西。

只要对方稍一分神就够了,而且冬天穿的多,没人能察觉得到。

这番操作,普通小毛贼就能做到,可以说毫无难度!

“不住就不住呗,这么凶干嘛?”

女人骂骂咧咧走了,路滑,还差点摔了个跟头。

走过来时,我想过两种可能:

一、她会拉住我。

因为看这女人的穿衣打扮以及手里那个牌子,已经告诉我,给旅店拉客不止是她的掩护,同样也是她的兼职。

这些人,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

只要她主动拉我,就成了。

二、她没拉我。

那就演演戏,走到她身前时,我做出一个路滑要摔倒的姿势就行。

我伸手去扯,她下意识去扶……

完活儿!

以上是我的习惯,出手前会把各种可能都考虑到,这行忌讳头脑一热,不能打无准备之仗。

我往回走,失主还在和那两个朋友说话,他从大衣兜里拿出了一盒烟,给两个人分烟。

一个人说:“李老师,太冷了,快进去吧!”

“抽根烟,时间还早!”

“……”

我从他身旁走过,交错的瞬间,钱包就滑进了他大衣口袋。

没有丝毫停顿,我溜溜达达地走向了售票大厅。

接下来,这位李老师会把香烟盒放回兜里,那时就会发现钱包,继而也会发现被划破的背包。

希望经此一事后,能长点儿心吧!

公共场合,一定要把包放在身前,不能放一侧或背身后。

否则,就是给贼准备的饕鬄盛宴!

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因为没挂棉门帘,带进来好大一团冷气。

“张叔?”我站了起来。

张永久,都喊他大老张,附近派出所的反扒民警。

少年时,他抓过我不止一回,这几年也是我这儿的常客,时不时就来敲打敲打我。

“昨晚回来的?”

他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我掏出烟。

他瞥了一眼,“还抽红梅呢?”

我笑道:“你还不知道我,这小买卖能赚几个钱,还能天天抽大中华?”

和以前一样,埋汰完我还不嫌弃,我又抬起屁股帮他点燃。

“这次都去哪儿了?”他问。

我给他倒茶,“主要在宁夏了,走了一些小地方,永宁、贺兰、平罗、同心、盐池和西吉,也去了一些派出所……”

他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斜着眼看我,“一跑就是半年,钱够花吗?”

我不由暗骂,这家伙,又来这套!

“不够花还能偷啊?”

他立了眉毛,“就等你这句话呢,说,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有病!”我骂了一句,翘起了二郎腿,抽出烟自己点着,“五年了,大老张,你他妈不累呀?”

啪!

他一拍茶几,“喊谁大老张呢?和谁“妈、妈”的呢?有没有点儿礼貌?”

我撇了撇嘴。

“得罚你,哪天请我喝酒!”他说。

“凭啥呀?上次你说给我践行,结果算账的时候你趴桌子上了……”

“谁让你抠搜滴整散白,那逼玩意儿劲儿贼大,这次我少喝点儿。”

我翻了个白眼,你还能少喝?

他把烟蒂按灭在了烟灰缸里,这是我用健力宝易拉罐做的,小花篮一样。

“走啦,”他起身拍了拍屁股,“一天天的也不消停,晚上松光电影院有走穴的,你不去?”

又试探我!

一有走穴演出,干[趟活]的[蛾子]们就会扑过去,开[天窗]、走[平台],下[地道]……不够他们忙活的了。

[蛾子],指的是最底层炮灰级小偷;

[天窗],[平台]和[地道],对应的是被偷对象上衣的上面口袋、下面口袋以及裤兜;

小毛贼忙,反扒民警更忙,所以大老张才说一天天的也不消停。

有时候我挺可怜他们的,这个工作太不容易,抓贼时间长了,一个个造的像土驴一样,一身匪气,比贼还像贼。

这种小钱,七八年前我就不再凑热闹了!

我没搭理他,也懒得起身送。

他才走两步,门开了,猫爷戴着顶破棉帽子走了进来。

估计是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花脸],老家伙脸色瞬间就是一僵,干笑两声:“呦,是张头儿……”

“老猫?”大老张语气不善,“啥时候回来的?这是干啥来了?”

我叹了口气,真是巧他娘给巧开门,巧到家了!

“回来两个多月了,故土难离呀!”说着话,他从棉大衣兜里拿出一块钢带手表,“修表,呵呵,我表坏了!”

“老上海?”大老张伸手接了过去,仔细看着手表,嘴里还说着,“这表可不多见了,当年我结婚,费老鼻子劲儿才他妈整着一块……”

我知道,他在看表真坏还是假坏。

猫爷行走江湖几十年,这点儿小场面真不算什么,来之前,他会把一切有可能发生的意外都考虑好。

所以,这块上海手表一定是坏的!

果然,大老张把手表还给了他,问:“六十五了吧?”

“是是是,”猫爷点头哈腰,“我三二年生人,虚岁可不六十五了嘛,张头儿好记性!”

“知道我记性为啥好吧?”

老头一脸尴尬,这话没法接。

我暗自好笑,猫爷近二十年就被抓过三次,第一次是因为黄瘸子,在佳木斯被抓,余下两次都折在了大老张手里。

要不是为了躲他,也不会跑去南方这么多年。

别看大老张一副邋遢样子,时不时满嘴脏话,但他可是雪城有名的[老花]。

这些年,折在他手里的贼,至少得有一个团,其中[爷]字辈,[叔]字辈和[姑]字辈的也不少!

他曾荣立个人二等功两次,三等功五次,可就因为太不会来事,这么多年也升不上去。

大老张回头看我,脸黑的像锅底一样。

我一脸的不乐意,“瞅我嘎哈呀?!”

他伸出手点着我,意思很明显:你小子他妈不老实,竟然和这老贼头有来往,你等着!

我也不解释,起身进了柜台里面,手一伸:“给我看看!”

猫爷连忙把手表递给了我,我接过来坐在了木头椅子上,伸手打开了台灯,谁都不再搭理。

门开了。

就听猫爷贱兮兮道:“张头儿,走啊?不待会儿了?!”

大老张没说话。

俗话说得好,捉贼要赃,捉奸要双,就算明知道猫爷不可能消停,他也没办法。

抬眼看窗外,大老张蹬着破自行车真走了。

我打开表后盖,简单看了看说:“机芯齿轮有错位,放时间长了,油泥都干了,30块钱,修不?”

猫爷趴在了柜台上,答非所问:“我能提供一点儿你父母的消息……”

我两只手停了,扭头看向了他。

他也看着我。

安静,房间里只能听到墙上那些时钟的滴答声。

道上老人都知道我一直在找父母,可我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或许是为了我能接下那把钥匙的活,故意这么说的。

“说!”我盯着那双老眼。

“1978年夏天,我遇到了一个男人找孩子,当时他在往电线杆子上贴寻人启事……”

我不说话。

“现在想想,他长的和你挺像……”他又摇了摇头,“不对,是贼啦像!”

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两只手控制不住要颤抖,相互握在了一起,嗓子发干,“你看那张寻人启事了吗?”

猫爷摇了摇头,“没有,我走了,因为我觉得那人像个雷子!”

我不由一怔,“雷子?”

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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