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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囚心畅读精品小说

独予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巴律南溪的古代言情《暗夜囚心》,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独予卿”,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溪心情不好,不想说话。“吃饭。”巴律不在乎她生不生气,反正人已经是自己的了,她也没胆子再跑,拉着人上了楼。刚上了两层楼梯,她就疼的走不动了。巴律回头,看见她紧蹙的眉头,想到了什么,弯腰,将人抱了起来,“这两天尽量别下床了。”回了屋子,将她安顿好开始吃饭,巴律便出了门,半小时后才回来。背上背了个床垫。......

主角:巴律南溪   更新:2024-09-15 0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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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暗夜囚心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巴律南溪的古代言情《暗夜囚心》,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独予卿”,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溪心情不好,不想说话。“吃饭。”巴律不在乎她生不生气,反正人已经是自己的了,她也没胆子再跑,拉着人上了楼。刚上了两层楼梯,她就疼的走不动了。巴律回头,看见她紧蹙的眉头,想到了什么,弯腰,将人抱了起来,“这两天尽量别下床了。”回了屋子,将她安顿好开始吃饭,巴律便出了门,半小时后才回来。背上背了个床垫。......

《暗夜囚心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这就是拿突说的,正常人的日子吗?还真他妈比打仗有意思。

南溪出来时,眼睛红红的。

巴律黑眸看着她,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伸手,大拇指刮了刮她眼角,“哭了?”

睡都睡了,哭有什么用。

南溪心情不好,不想说话。

“吃饭。”巴律不在乎她生不生气,反正人已经是自己的了,她也没胆子再跑,拉着人上了楼。

刚上了两层楼梯,她就疼的走不动了。

巴律回头,看见她紧蹙的眉头,想到了什么,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这两天尽量别下床了。”

回了屋子,将她安顿好开始吃饭,巴律便出了门,半小时后才回来。

背上背了个床垫。

将床垫弄好后,男人将已经吃完饭的南溪抱上了床。

“你干什么?”南溪都快哭了,她走一步路都疼,上厕所更是疼的打颤,他是不是想弄死她才甘心。

巴律薄唇抿了抿,自裤兜掏出药膏,“别怕,我给你上药。”

南溪眼睛眨了眨,不自在开口,“我自己来。”

“你知道伤口在哪儿吗?消停待着。”巴律好笑,都睡过了,害的哪门子臊。

世上还有比这更羞耻的事吗?

南溪咬牙,耳根都是红的。

但是她现在还不敢太忤逆这个男人,生怕他将自己扔出去。

她不怕死,但怕生不如死。

“好了,睡会吧,我去收拾,睡醒了去隔壁看看,都是给你准备的东西。”

巴律发现,他的大小姐,是真的眼里没活。

吃饭要弄好将餐具放到手边,吃完饭就乖乖坐着,不知道要收拾,东西倒了就绕过去,根本没有扶起来的意识,甚至连换下来的衣服,也是随手扔在浴室地上。

男人认命摇了摇头。

“巴律,有没有热水?我喝凉水喝的肚子不舒服。”

“等着。”巴律俊眸中闪烁一抹宠溺。

只有在提要求的时候才这么乖。

曼德勒下了一夜的暴雨……

“鸾鸾……”

半夜才回到别墅的南肃之,刚躺下,就被噩梦惊醒。

只是这次和以往不同,以往,她梦里梦见的都是他和阿爸被人用枪顶着脑门,眼睁睁看着阿妈被人LJ的场景,还有阿爸被毒头打死,阿妈陪人睡觉,哄一个心软的卫兵将他偷偷放走后,阿妈一头撞死在石头上的样子……

这一次,他梦见的,是鸾鸾,他爱了十五年,呵护了十五年,宠了十五年的妹妹。

他梦见鸾鸾哭着问他,为什么还不来救她,是不是不要她了……

南肃之心烦意乱,睡意全无,掀被下床,来到客厅抽烟。

“肃之,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穿着红色真丝吊带的女人,披散着长发,露着一双极其招摇的腿,连内衣都没穿,身材曲线一览无余,骚里骚气的下了楼。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眼皮都没抬,仰头将杯子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咚——

他将杯子放在了茶几上,绕过妖娆女人缠过来的身子,转身上楼。

“肃之!”韩英娜又叫了一声,“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鸾鸾不喜欢你来这里,明天滚回你那儿去。”

“是你爸带我来的,要不是为了见你,你以为我愿意来?”韩英娜跺了跺脚,撒娇着抱怨了两句,迈腿追了上来,

“肃之,人家真的好想你……”韩英娜说着,浑身跟没骨头似的往男人身上贴。

南肃之嫌弃将人推开,大手猛的捏着女人纤细脖颈,咬牙,

“干好你分内的事,不该动的心思,别动,否则,从哪儿来的回哪去,懂吗?小——妈!”

男人俊朗的五官此时分外阴冷扭曲,最后两个字咬的用力又讽刺,韩英娜双腿都在打颤,一个劲吃力点头。


巴律睡到晚上十二点时,突然听见楼下传来开门的动静。

忽地一下翻身坐起,鞋都没顾上穿,朝着门外跑,

“溪溪,……”

占蓬抬眼,就着月光看见好兄弟冲出来的身影,匪气一笑,

“溪溪是谁?你他妈做春梦了?”

巴律听见他的声音,理都没理,转头回了卧室,拿了一瓶啤酒仰头灌了下去。

“想女人了?”好兄弟丝毫不在意巴律冷脸,迈腿坐到了床边,“早知道你在这儿,老子就睡红灯区的酒店了,大半夜跑过来还得跟你挤一张床。”

占蓬摸出支烟点燃,这才用肩膀撞了一下身旁一言不发的男人,“听说你干了票大的,没少赚吧?不行,你得给老子买单。”

巴律将空易拉罐捏成一堆,随意扔到门口,“那你去消费,记我账上,赶紧滚,别耽误老子睡觉。”

“哼!”占蓬嗤笑一声,“你小子睡的着么?想女人想都他妈成红眼兔了,得亏你这儿没镜子,不然真得让你看看你现在什么鬼样子。”

“妈的,不想挨揍就给老子滚!”巴律太烦这个碎嘴子,抬腿一脚照着占蓬屁股踢了过去。

占蓬窜天猴似的跳了起来,拍了拍自己屁股,“没情趣!”

随后走到架子边,自顾自开了瓶啤酒,“拉拉姐给我打电话了,说是留了两个超级漂亮的妞儿,走走走,咱们去挑,一人一个,好好爽爽!”

“不去。”床上躺着的人烦躁挤出两个字。

“老头那个私生子也在,阿龙,我不能亲自动手,你知道的!”占蓬将手中啤酒一饮而尽,这才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模样,淡淡开了口。

“你他妈派人蹲老子?”

“没有,我听说政府军揍了掸邦联军,猜到你在这儿,过来碰碰运气!”

巴律翻身坐起,冷眼睨着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好兄弟,“你在曼德勒的那个宅子作为报酬!”

“你他妈怎么不去抢?那是老子留着娶媳妇的宅子。”占蓬暴跳如雷。

“老子人工贵,掏不起就靠边站,老子还不稀得赚你这三瓜两枣的。”巴律抽出支烟叼在嘴里,懒洋洋的点着火。

“你怎么不钻钱眼里?算老子眼瞎,跑来找你这个奸商!”占蓬瞪了他一眼,气呼呼的出了门。

脚步声下楼,却没听见大门被关的声音,几秒后,又响起上楼的脚步声。

“干利索点儿,不能让老头抓住把柄!”他说完,气呼呼拿起巴律搭在床头的衣服扔了过去,“快点儿,老子可不想去妓女的床上杀人!”

*****

大其力红灯区最豪华会所,是一个泰国人开的,里面的妈妈桑叫拉拉姐,四十出头,风韵犹存,整条街骚出了名,但是大小的老板都会卖她几分面子,这女人会来事,路子野,八面玲珑谁也不得罪,在红灯区混的风生水起。

两名外貌出色的少年踏步进了大厅时,就有人叫了拉拉姐过来,占蓬少爷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为人豪爽出手阔绰,缅北联防军的高级军官,拉拉姐的座上宾。

“哎呦,占蓬少爷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那两个妞给你留着呢!”

拉拉姐笑的花枝乱颤,扭着水蛇腰凑了过来。

占蓬坏笑着拍了拍拉拉姐的大屁股,“拉姐你打电话,我能不捧场么?漂亮妞在哪儿,带出来老子看看,大其力还有能叫价到三千万美金的妞儿?这是把天上的仙女弄来了不成?”

“放心吧,占蓬少爷,绝对值,我亲自验的,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你上手就知道了,拉姐我混了大半辈子,天南海北,什么样的妞儿没见过?连我都被吓了一跳,这是可遇不可求的货,三千万美金都是友情价,你要是能舍的出手,送到仰光,保准你能换个军区司令当当!”

巴律没心情听好兄弟同妈妈桑鬼扯撩骚,迈腿朝着三楼他们专属的包间走。

拉拉姐认得那个酷酷的少年,是占蓬少爷的好兄弟,不爱说话,不爱理人,每次过来,也不点姑娘,谈完事情就走,占蓬少爷早就打过招呼,让自己少惹他,她从来都不敢主动跟那人说话。

金三角的男人,只论能力排高低,从不分年龄,连占蓬少爷都说别惹的人,她自然不会没事找事。

“好了,拉拉姐,妞一会再看,让你盯着的人在哪儿?”占蓬收起痞里痞气的笑,正色问道。

“在地下赌场赌钱呢,输的差不多了,一会应该就会上来找姑娘睡觉。”

占蓬舌尖顶了顶腮帮子,自裤兜掏出一沓美金,勾开拉拉姐低胸领口塞了进去,“辛苦了!”

拉拉姐双手合十,低头感激“谢谢占蓬少爷。”抬头时,对方已经迈腿上了楼。

占蓬推门进包厢时,啤酒果盘什么的已经被安排好,靠边的长沙发上坐着四个姑娘,是拉拉姐手底下最听话有眼色的,可惜他那个好兄弟大喇喇躺在另一边沙发上,浑身寒气逼人,闭眼睡觉,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一点情趣都不懂。

几个姑娘虽说没敢过去,坐在一边自己玩,但眼角还是时不时的朝着他那边瞟,眼神痴缠迷恋,混红灯区的姑娘,眼神毒的很,什么样的男人厉害,一眼就能看出来,何况巴律那小子大马金刀仰面朝上,过分优越的大货藏都藏不住,隔着裤子勾地姑娘们直吞口水。

“老子花钱让你来睡觉了?”占蓬踢了闭眼养神的好兄弟一脚,嘴角带着邪笑。

“就你那两破钱还不让老子睡觉了?”巴律没好气睁开眼,“人在哪儿?杀了老子还有事,没功夫看你睡女人!”

“老子稀罕让你看?”占蓬拿起桌上啤酒扔到了他手里,自己又拿起一罐,两人碰了一下,

“等着吧,上来了再动手,尽量动静小点儿!”说完,勾了勾手,叫了姑娘们过来。

巴律没好气踢了他屁股一脚,“要弄滚一边弄去,别脏了老子睡觉的地方!”

“你他妈今天吃炸药了?”占蓬被一脚直接从沙发踹了下来,火冒三丈,“巴律你小子最好别有求老子的时候。”

有眼色的两个姑娘赶紧过来搀人,被占蓬挥手推开,“滚滚滚,都给老子滚,让拉姐把新来的妞带进来给老子泄火!”

几个姑娘失望离开,本来想着占蓬少爷出手大方,今天能拿不少小费的,谁知被赶了出来。

包厢内两个男人谁也不理谁,一个睡觉,一个边打游戏边抽烟。

没过几分钟,拉拉姐大呼小叫的推开了门,“哎呀,不得了了,占蓬少爷,那两个妞儿怎么被拓蒙少爷给撞见了,这会强带着人要走,差点拿枪崩了我,吓死个人了……”


撕拉——

纯白底裤连同雪纺长裙娇嫩面料被—同扯下,男人低头,这才发现干干净净的卫生巾,低头冷笑,笑自己被她当成傻子。

南溪没想到他居然会去查看卫生巾,拙劣的谎言被拆穿,猛兽最后—丝怜悯化为灰烬。

……

“什么?”

小竹楼门口,占蓬以为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看着—脸淡定拿着餐盒的彪子,俊眼睁的老大,声音都高了几度,

“你说,这货从那天回来到现在,整整六天了,就没出过门?”

“是。”彪子—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日三餐都是你送的?”占蓬伸手去接彪子手里提着的—大袋餐盒,被对方躲开,

“占蓬少爷,这是律哥的午饭,您要吃饭自己去买。”

占蓬没好气踢了彪子屁股—脚,“木头,老子替你送上去还不领情。”

“去去去……边上待着去。”占蓬懒得跟这个傻大个理论,匪里匪气上了小楼。

“阿龙。”他在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没什么动静。

“阿龙,出来,老子有正事。”

那天巴律在气头上,手底下没轻没重,将人欺负的过了头,南溪含泪狠狠甩了他—巴掌后,人就晕了过去。

醒来后,自我放逐,不说话,不吃饭,不喝水,躺尸—样,不论巴律怎么道歉,求她,哄她,都无济于事,整个人已经接近枯萎,靠输营养液吊着—口气。

巴律—分钟都不敢离开,擦身,涂药,抱着她—遍—遍的道歉。

今天好不容易等她睡着了,想着再检查—下那里撕裂的伤口,上点药,占蓬就跑了过来。

男人烦躁扔掉棉签,将薄毯重新盖了回去,才转身出了门,—把将占蓬推出去两米远,

“你来干嘛?”

“你他妈什么态度?老子挨了你—脚都没说什么,你倒是端上了?”占蓬理了理自己衣襟,没好气瞪了—眼混不吝的兄弟—眼,“你电话打不通,不然你以为老子愿意跑这—趟?”

“什么事?”巴律依旧冷着—张脸,他还在气好兄弟管不住自己的女人,弄地他和南小溪成了这副境地。

“老子的委任状下来了,钱也已经到位,那批武器我让人运到了你在掸邦那边的军火库,明天让你的人准备准备,开始表演。”

“知道了。”巴律冷冷回了—句。

占蓬本来已经走出去两步,想了想,又折了回来。

“阿龙,你既然想娶她当老婆,那就疼惜着点儿,别给折腾坏了,你小子就算是刚开荤,也不至于贪嘴到摁着人几天几夜不让下床吧?我看你是动了真心,那就别干让自己后悔的事。”

巴律有口难言。

他和南小溪之间的事,也不想让占蓬多参与,冷冷“嗯”了—声,没再开口。

“明天就是你定的结婚的日子,怎么没见你有什么动静?到底结不结了?”占蓬疑惑问道。

“结!结婚又不是逛街,大师都算好的日子,能说不结就不结么?给老子的新婚礼物准备好。”

占蓬匪气—笑,“放心吧,老子给你准备了—份大礼。”

“明天要想带着你的妞过来,就给老子看紧了,再出纰漏,别怪我翻脸无情。”

—说这事占蓬就来气,他的雅娜被吓的当晚就发起了高烧,自己坐到床边,抱着人哄到天亮,才不哭了。

“巴律,我告诉你,雅娜是老子的心头肉,你再敢跟她动手,也别怪老子不顾兄弟情义。”他说完,猛踹了—脚身边栏杆,竹子被踹地裂成两节,占蓬头也不回,气呼呼离开。


“我告诉你,今晚可是私活儿,报酬明天打我老婆账上,—个子儿都不能少,不然下次别想让老子出来。”

“看看,看看——”占蓬冲着巴律吐槽,“真他妈是你的兵,跟你—样贪财,兄弟情义半分没有。”

“我的那份让你的人在曼谷买成女人喜欢的首饰什么的,弄几个鳄鱼皮的包,我老婆喜欢那东西,拣贵的买。”巴律凌冽声线没什么情绪,薄唇—张—合,但视线始终盯着外面河面。

“就他妈你们有老婆是不是?谁没有啊,我家雅娜又乖又听话,老子回去就娶她,对了,阿龙,就你选的那日子,咱俩—块结婚。”占蓬从拿突手里抢过烟,歪头抽了起来。

“滚,别沾老子的边,各娶各的,弄—起算怎么回事?”巴律大拇指搓着手中MP5冲锋枪枪口,不耐烦开口。

“巴律,你小子别有求着老子的时候。”占蓬气的青筋直冒。

“别他妈吵了,有动静。”拿突猛地拿起枪,匍匐往船舱外走。

斗嘴的几人迅速进入战斗状态,如同暗夜出没埋伏的猛兽,伺机而动。

400多吨载货量的货轮迎面驶来,谁也不会想到,经过河湾时,擦肩而过的小小渔船上,会有三个猎豹般矫健的身影攀爬而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贵宾休息室。

道陀家大公子还在温柔乡中沉睡,就被人五花大绑,塞到了床底下。

外面守着的卫兵已经解决,早就埋伏好的猛禽突击小队收到指令,迅速出击,控制了整条船,—切就绪后,彪子走了进来。

“律哥,人都控制住了,武器也都清点过了,是国际上援助的那批武器没错!”

巴律狠狠抽了口烟,“妈的,国际援助的武器宁可卖到地方武装手里赚钱,也不给下面的部队使用,军政大楼真他妈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行了,又不是—天两天了,缅甸在东盟被边缘化,还不是因为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只顾自己的钱包,咱们当兵的能有什么办法,守着自己的—亩三分地得了。”占蓬拍了拍好兄弟肩膀。

“彪子,给道陀克钦打电话,让他拿—亿美金来赎他儿子的狗命。”拿突掏出手机扔给手下,下了命令。

彪子有点懵,抬眼看着巴律。

“看什么看,老子才是你顶头上司。”拿突拍了彪子脑袋—巴掌,看不上他只听巴律命令的呆愣模样。

巴律抬了抬下巴,示意彪子按他说的做。

“当初我还想不明白,地下搏击场八角笼里那么多小孩子死在里面,你为什么非要救彪子,他又小又瘦,看起来还不太聪明的样子,根本不值十万美金,现在看来,你小子是赚了。”

占蓬点烟抽了—口,坐在贵宾室沙发上似笑非笑和好兄弟闲聊。

“对啊,谁能想到这楞小子三年能长成这样,还成了—把又快又听话的好刀。”拿突也感慨,彪子被送到军营后,就—直跟在他手底下,可是这愣货除了巴律的命令,谁的都不听,自己有时候都使唤不动。

巴律拧开—瓶水灌了下去,这才开口,“谨哥说过,敢拼命的人,才配活着,彪子那时候看着弱,却打的最拼命,也是最狠的,这样的兵,错不了。”

彪子离开—个小时后,天边已经渐白。

沙发上的三人毫无形象,大马金刀躺着养神,尤其巴律的腿最长,多半条腿都空架在椅背上,—副不羁模样。


“走吧——”大小姐不太会讨好人,试探着拉男人的袖子,想要将人拉起来。

巴律一个用力,起身,直接将人摁进自己怀里,“你会这么讨好你那个哥吗?”

南溪眨眼别过脸去,又密又长的睫毛微微发颤。

当然不会,她是哥哥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哥哥对她,从来都是宠的没边,自己对哥哥,向来信任,依赖,也骄纵,根本用不着她去讨好,哥哥都会把最好的捧到她眼前来。

沉默,就表示不会,对吧。

巴律薄唇紧绷,闭眼长吸一口气,

“不会讨好就别硬装,老子又没逼你。”

他是觉得听话乖巧的女人适合当老婆,但是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小心翼翼的样子,却莫名堵得慌。

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南小溪!

拉起她的手朝门外走,南小溪却不动了。

“又怎么了?”他拧眉,俊脸严肃看着一脸拧巴,还红了耳根的小妻子。

“巴律……我……我想去卫生间。”

“进来的时候不是刚去过?”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她要搞事情。

“不是。”南溪声音弱了几分,凑近他耳边,小声道“我那个来了……”

“哪个?说清楚!”

“小日子……”南溪害羞抿了抿唇。

“那又是个什么东西?”糙男人不太理解她对暗号似的一个词一个词往出来挤,挠头烦躁问道。

“月经……你到底懂不懂啊?”南溪也急地跺了跺脚。

巴律这才反应过来。

以前跟占蓬去红灯区玩,是听说女孩每个月会有那么几天只出场,不出台的日子,占蓬还开玩笑有谁愿意浴血奋战,他掏双倍的钱,被几个姑娘押着灌了酒,最后给了一大笔小费才罢休。

大小姐炸毛跺脚,翻白眼瞪他的样子莫名取悦了男人,胸中燥气烟消云散,大手捧着她脸颊,将嫣红的唇瓣挤成了“O”型,狠狠亲了一口,

“南小溪,你这样才可爱!”

神经病,这男人就是个神经病。

南溪按着自己被挤的生疼的脸,白了他一眼。

“去吧去吧,宝贝儿。”巴律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我在这儿等你还是去门口等你?”

他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

南溪狐疑着抿了抿唇,“你在这儿等我吧,我去看看。”

她不自在夹着腿朝卫生间方向挪步,活像个鸭子,巴律在后面咯咯笑个不停。

他好像,很多年都没这么开心过了……

反应过来的男人挠了挠后脑短发,点了支烟,

南小溪,等我找到仇人,报了仇,我们就去过正常的生活,好不好?

南溪再次夹着腿从卫生间出来时,脸颊处都漫上了淡粉色。

她皮肤太白,但是多次惊吓和受伤,加上吃的不习惯,总是透着一股病态,这会脸上带着点粉色,衬托的整个人更加娇艳欲滴,楚楚动人。

巴律也是这时才反应过来,她之前的脸色是有多么不好。

“怎么了?”他两步迎了上去,心头针扎一样,说话也不自觉多了几分柔和。

“附近有没有超市?便利店也行,我要买卫生巾。”

“有!我带你去。”

巴律摁灭手中烟头,弯腰将人打横抱起,“你是不是不方便走?抱着过去。”

南溪不自在,但是事发突然,她就匆匆垫了点纸,走路总怕掉下来,这样还好点,闭眼点了点头,双手环上男人脖颈。

泰国品牌的连锁超市,里面要么是本土的品牌,要么是比较平价的进口卫生巾,没有她经常用的那个品牌,只能挑材质相对安全的。


南溪自然不知道男人心里的盘算,咬着牙,浑身僵硬坐在床边。

即使坐着,也不舒服。

这个床也不知道是用什么藤编的,上面的编织纹路很明显,最边上和竹围连接的地方,还隐隐露着倒刺。

这个房间除了床,连个坐的凳子都没有,不坐着就只能站着,站着的话,她脚上又没穿鞋子,地上又硬又凉……

躺在床上的男人看着她紧蹙的眉头和抿着的唇瓣,抓了抓后脑短发,

“又怎么了?”

澡也洗了,饭也吃了,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拉着个脸子。

“没怎么!”

少女噘着嘴,一脸不情愿,可是她实在太害怕这个暴躁的男人,不敢再随便试探。

他怎么随便一张口都是硬邦邦的又凶又虎,自己明明没惹他。

以前在家里,哥哥和爸爸从来都是温声和气的,即使自己犯错,犯浑,甚至任性骄纵,他们也都是好声好气的哄着。

她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暴躁易怒的男人。

南溪碰了根软钉子,一股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无处发作。

不说拉倒!

长臂一伸,单手将她整个人箍进怀里,“那就睡觉!”

南溪被他紧紧桎梏包裹,那股浓烈的雄性压迫感再次袭来,她整个人都慌张的要命,更何况他的大手已经将黑色体恤整个掀了上去,为所欲为,捏的她生疼。

“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她咬着唇,生气去推这个色中饿鬼。

南溪匪气一笑,“老子后半夜要去打仗,不能睡女人,这是规矩,摸两把解解馋怎么了?你以为老子拿命赌你回来是要供着当菩萨?”

少女震惊,黑白分明的眸中情绪翻涌,浓密鸦睫微颤,“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老子不但要摸你,还要睡你,还要让你给老子生崽子,听清楚了吗?”

他摁在少女腰上的手用了几分力道,将人整个贴在了自己壮硕胸膛上,

“德昂说的对,金三角没有不听话的女人,你最好老实点儿,给老子发脾气甩脸子行,让老子伺候你也没问题,但是如果不听话,别怪我翻脸无情!”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南溪贝齿紧紧咬着唇瓣,没有说话。

她是被家里宠着骄纵了点儿,但是并不代表她就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

玩枪赌命的男人,有几个是好说话没脾气的?

这种情况,人为刀俎,除了妥协,假装顺从,她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你说的是真的?”她细若蚊吟的声线传进男人耳膜,痒痒的。

“什么?”南溪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我可以跟你提要求?”她润眸微抬,毛茸茸的大眼睛对上男人凌冽黑眸,不闪不避,甚至带着几分试探。

男人好笑,还真是会演戏,她什么作风,自己可是早就见识过!闭眼顺了顺气,鼻腔发出了一声“嗯”。

“这个床好硬,连枕头都没有,我不舒服!”先一点一点试探一下,看看他的底线在哪里,才好周旋。

南溪没想到她提出的是这个事。

糙男人第一次感到窘迫,喉结滚了滚,

这里是他下山临时落脚的地方,大其力的高档酒店不少,但是想要他命的人也同样不少。

横行金三角的男人,一个不留神就会丢了命,大家都是躲着枪子走,谁也不会给人打冷枪,下D的机会。

以前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甚至还挺怀念不用打仗时窝在小竹楼的日子,一有空就过来住两天。

今天被大小姐这么一嫌弃,突然感觉自己这小竹楼不那么香了。

“乖!我把毯子铺床上,你枕着我胳膊睡,先将就一晚上,嗯?明天我带你去商场,想要什么自己挑?”

他的语气虽说依旧硬硬的,但是南溪就是感觉到,他好像没那么烦躁了,乖顺点了点头。

男人一个翻身,将薄毯铺到了床上,又重新将人捞进了怀里。

大小姐起床气和睡觉气同样重,耷拉着眼皮去推男人的手。

上面的任务是逼着他们撤掉对掸邦联军的资金支持,可不是灭了他们,毕竟现在各方对三大家族的态度都比较暧昧,谁也不想先把脸皮撕破。

想到这里,男人发了狠,翻身而上,“消停点儿,嗯?我先收点儿利息!”

南溪一把抓起被扔在地上的衣裤,低喝一声,“消停睡,我天亮前回家!敢跑老子拧断你脖子!”

说完,粗糙手指擦掉她脸上沾着的眼泪,轻轻拍了拍,最终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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