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林之雅脸上一抹轻蔑孤傲的笑意,“那就只是名义上!
你的尊严是你自己给的,不是我给的。
从你入赘林家,成为我爸妈的所谓养老女婿开始,你就没有尊严了。
迷了心思都想当官的男人,跟我谈什么尊严?
我的妇道,凭什么为你守?”
陈志远点点头,深吸一口香气,内心有些狂躁,“如果有一天我在外面乱搞,传到你耳朵里,你怎么想?”
“乱搞?!
你的如果是影射我是吗?”
林之雅脸上不禁红了,迷人的眸子里怒火都燃起来了。
“我只是请你换位思考。
那头金毛是谁,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这又是一次愚蠢的发问,希望你坦白一点,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他是谁,你管不着!
我和谁交往,在一起多久,你也管不着!”
林之雅声音都提高了些,一脸冰霜,孤傲如斯!
“好,好……”陈志远心上都像被扎了一刀,很难受,下意识道:“你们睡了吗?”
“睡了怎么了,没睡又怎么了?
你真恶心!
你们这些当官的,一个个都恶心!”
林之雅真的有些娇狂,满脸怒红似的,说着掀开毯子,从床上翻了下来。
痛苦与不甘,折磨着他的心神。
林之雅娇厉道:“马上收拾你的东西,滚出我的房间!”
陈志远再被暴击似的,怔怔的看着妻子,“你让我滚哪去?”
“你不知道是吧?
好,我告诉你!”
林之雅一拨凌乱的乌云秀发,点头大步走过去,提起陈志远打地铺的凉席,直接出门。
陈志远跟着起身,刚到门口,便看到林之雅把凉席扔到了斜对面的房间门口了。
那房间的隔壁,正是胡云梅的房间。
林之雅回身过来,微微一仰头,看着陈志远的双眼,冰冷坚定的说:“从今天晚上起,你睡那边,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我的卧室。
马上回去收拾你的衣物,然后把钥匙给我!”
林之雅上床盖上毯子,猛的蒙了头,“傻站着干吗?
赶紧收拾啊,滚啊!
恶心鬼!
当官的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陈志远整个精神都崩塌了似的,咬紧了牙关,“我滚那边睡了,方便你和某人联系是吗?”
“不用你管!
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各自是自由的,谁也管不着谁!
你爱谁谁!”
“呵呵,呵呵……”陈志远苦涩的笑了,点点头,“这就是艺术家的精神境界,自我意识强烈啊,佩服……闭嘴!
滚!”
林之雅一掀毯子,露头怒叫了起来。
陈志远深吸一口气,再也不说什么了。
他默默的收拾好了自己的衣物和生活用品什么的,来回搬几趟就差不多了。
林之雅就默默的躺在床上,冷冷的看着他收拾,这表现让人心里寒透了。
终于搬最后一趟了,陈志远抱着自己的被单,来到门口时,还是很认真的说:“我们相互自由,互不干涉了,但是请你注意保密。
我好歹是正科级干部,还有前程和梦想,不希望妻子出轨的事情被他人所知,那样比杀了我还更要命!”
林之雅冷冰冰的瞪着他,“把你一个正科级稀罕上天了吗?
你有个鬼的前程,有个鬼的梦想!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许任何人知道,包括我妈,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一定会做得比杀了你还要你的命!”
陈志远深深的看着灯光下绝世冰冷的妻子,感觉人间真可怕啊,女人更可怕!
“看什么看?
还不滚?
跟你这样睡在一个屋,我膈应,不如分居!”
“呵呵,我也膈应!”
陈志远脸色冷了起来,语气有些嘲讽,“不过,在你出国之前,我们还是离婚吧!”
“没门儿,滚!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国?
你偷听我和我妈说话,你……”陈志远已出门而去,并且把钥匙丢到了沙发上,还带上了房门。
林之雅的话戛然而止,冷了一会儿才骂道:“偷听人说话,真是恶心小人!”
不过那时,手机响了来信的铃声。
她拿起手机一看,对方柔情的语音在说:“亲爱的雅,怎么不说话了?
你不说话的时候,我感觉世界都是无穷无尽的寂寞与空白。
但愿你是睡着了吧,晚安了我的爱人,今夜好梦!”
“你也滚!!!”
林之雅恼火的回复了一句,低沉而有杀伤力。
对方:“……”傻眼了!
陈志远进了这边的房间一通忙碌,收拾好了躺下来。
这本是一间客房,整洁有序。
躺在舒适的大床上,陈志远的确感觉很舒适,这比打地铺好啊!
可想想打了几年的地铺,妻子的出轨,他凄然愤怒,火焰无处发泄。
想了想,掏出手机来,信息发给了胡海风,让他查一下某个车牌的相关信息,全部查清楚。
金毛的车牌号,陈志远过目不忘,必须是这样,更何况他天生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胡海风对这个亦师亦友的领导还是很崇拜的,不过回复道:“远哥,这豪车不一般啊,惹着你了吗?”
“兄弟,替领导办事,重点在办,不在于打听,没那么多废话。”
“好的远哥,我知道错了,马上安排!”
没过多久,消息回过来了。
钟长城,31岁,旅欧华人,英国皇家舞蹈学院古典芭蕾特聘教授,中州大学舞蹈学院客座教授,米梅高国际商贸集团亚洲大区总裁。
不过,刚买了不到两个月的宾利车倒不是钟长城的名字,而是集团的财物。
因为集团公司买豪车,可以抵税。
陈志远倒吸一口凉气,压力倍增,“狗男女啊!
果然林之雅想出国留学和这个钟长城有关,肯定是这孙子拱的火!”
正那时,胡云梅发了条文字信息过来:“狗东西,听说你被之雅赶出来睡我隔壁了?
分居可真是个好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