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秦...秦安安。”
差点她就要说秦菀了。
“性别。”
“女。”
三人都被带到了派出所,秦菀被男公安视为一个凶残的人,面对她都十分警惕。
在公安的问话中她知道买她的人叫常志刚,都三十岁了。
“秦同志,打人这种暴力行为是不可取的。”
“你一个女人以后还要靠男人过日子,你把他打伤了以后你一个女人怎么办。”
“谁给你顶门户,没男人在你是要被人欺负的!”
义正言辞还正气凛然,跟自己在说真理一样。
秦菀头疼的很,难受劲儿让她语气不是很好。
“毛主席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
“公安同志,你怎么就记得封建社会的陋习,不记得新时代的口号?”
男公安:.....嘴巴真毒。
一顶帽子扣下来,他这个工作还要不要了?
再联系到之前这女的打人的劲儿,只觉得秦菀是又凶又能打。
还听不进去道理!
他苦口婆心都是为了谁!
常志刚听到公安同志说的这些话人都要吓趴下了,又在强调:“她不是我媳妇儿,不是啊公安同志。”
“这两母女骗我啊,这么凶的女人谁要啊,我要她们把钱还给我!”
吴艳将自己的钱袋子死死捂住,那样子是不想还钱的。
“你想什么呢,我女儿都嫁给你了,彩礼都给了还退,不可能!”
钱都到了吴艳的手上,让她吐出来,除非从她身体上踏过去!
“好女不二嫁,我家女儿都嫁给你了,是不能退回来的!”
吴艳不光是不想退钱,继女现在变得这么能打,她怎么应付的了,坚决不能让继女回来。
两人就秦菀归属哪一家的问题就在派出所中争论了起来。
一个说骗婚。
一个说己经嫁了,不接受退婚。
秦菀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耳边再吵闹的声音都没有影响到她。
那散漫且无惧的态度,让公安心中都不怎么舒服。
当自己在家里呢,这么悠然自得?
“秦同志,你不出来说两句吗?”
这两人好歹是因为你才吵闹不休的。
秦菀张开双眼:“没必要,谁吵输了我归谁。”
说完,又开始闭目养神,漫不经心的语气,让公安同志都恨得要咬牙了。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
自己的归属问题都不在意。
岂料此话一出,常志刚和吴艳两人的争吵声更激动,就怕自己输了把这尊大佛带回去。
身上的疼痛还记忆犹新,她/他不能输!
司锦年来看望转业的战友,来到所里的,正逢派出所吵吵嚷嚷。
“公安同志大家好,我来找吕岩。”
“我是他以前的战友,想来看一下他。”
空闲的一个公安出面:“同志,请你稍等,我这就去找吕队。”
吕岩正在一个小房间写案件材料,听到有以前的战友来找他,立马就想到司锦年。
他现在的这个工作,当初都是对方帮着想了办法,这么些年,自己也努力为为大家服务,成了支队的队长。
想到好久未见的战友,吕岩材料也不写了,笑容满面的出现在外面:“锦年!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小子!”
两人有西年没见面了,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你等着,我这就带你回家吃饭,你嫂子的手艺可不是我吹,国营饭店都比不上她做的。”
“吕队,您先别急着回去,快来解决一下这三人的问题。”
队友一指旁边吵架的两人,都要打起来了,哪里能放吕队离开。
一男一女吵得不可开交,旁边还有一个闭着双眼靠着椅子的女人。
一动一静相结合,这场面怎么看都不寻常。
队友大概给吕岩说了一下情况。
这两个吵架的人原本应该是丈母娘和女婿,现在差不多是仇人了。
另一个年轻女人冷静的像是这事儿和她无关一样,但她是两人争吵的主要原因。
吕岩敲响了桌子:“两位同志,先冷静一下。”
沉着脸的吕岩让人不由自主的从心底产生害怕。
公安做久了,早就知道自己什么样子才能让这些人害怕两人不敢再大声吵吵,但也在捍卫自己的立场。
常志刚:“公安同志,我不是想吵架,可这吴艳做事情太毒了。”
“明明秦同志没有相上我的,是她将人打晕了送来的!”
“还对我说就算秦同志不愿意没问题,她这个当妈的同意了就行。”
吴艳心头一跳,心虚的大喊:“你再说这些没影儿的事,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常志刚:“我乱说?
你敢问秦同志吗?”
他现在脑子聪明的不像是他的!
只要咬死这一点,以秦安安那恨不得要打死他的模样,一定不会跟他走。
一首闭眼的秦菀睁开双眼。
“看来你还知道我是不同意的,那还要给吴艳彩礼钱?”
常志刚涨红了脸,家里没人暖被窝,还没人伺候他,还不就是想要个老婆。
秦菀又将话茬子怼到刚刚那大男主义深重的公安面前:“公安同志,你要不要把你刚刚说的话再对我说一遍?”
这人也涨红了脸。
谁能想到,这居然是一场违背妇女意愿的婚事!
秦菀:“这女的,我继母,今早把我打晕,醒来我就听到她在数钱。”
“然后这男的就说我是他媳妇儿。”
“我承认我们两人相过亲,不过我看他身体不便就没有同意。”
“我也给继母说了,结果她今早用石头首接打我后脑勺。”
“给你们看看,我这伤口都还是热乎的。”
秦菀毫无波澜的冷言冷语,将办案的公安刺激的不敢开口。
吕岩:“刘哥,这事儿让我处理,你先去忙别的。”
“锦年,你先在一旁坐着,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再带你回去。”
司锦年没意见,他这次休假会留在京市一个多月的时间,今天时间也还早,他能坐在派出所慢慢的等对方。
吕岩:“秦同志,请你把你身上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讲一遍。”
秦菀逐字陈述原身身上发生的事情,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
边说边展示自己身上的证据,后脑勺的伤口。
再加上常志刚这人的口供,可以得出,吴艳强迫人结婚。
吴艳狡辩:“公安同志,我是她妈,她结婚我肯定是要给她看人的。”
“之前我是觉得常志刚这人家里条件好,她嫁过去能享福的,我这都是为她好啊!”
司锦年持笔记录几人的话时回答吴艳:“吴艳同志,你强制继女结婚,这是事实。”
“常志刚和秦安安两位同志的话可作为证据,而你说的这些,并不能当自己的证据。”
“再次给你强调一遍,这属于犯法的行为,违背妇女意愿,你要蹲监狱的。”
“拒不承认的,从严处理!”
吴艳被吕岩吓得手一抖,她可不能蹲监狱啊。
“安安,安安啊,妈不是故意的,妈就是为你好啊,既然你不愿意,那妈不让你嫁了。”
“这事儿,我们就当没发生。”
和蹲监狱相比,吴艳更能接受这个继女回去。
到时候再想办法收拾这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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