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不喜欢这些,以后再不出来玩了吗?”
一提起律断维,许辛骊脸上的笑就淡了下去。
她想起晚上在律家经历的一切,心底漫上潮水般的苦涩。
她就不该去自讨苦吃。
许辛骊搁下酒杯,神色认真地看向林璟柏:“你说,我和律断维离婚的几率有多大?”
林璟柏愕然:“什么?”
“我说—”她一把将他拉近,凑近他耳边提高声音,“我要和律断维离婚!”
酒吧里一瞬间雅雀无声。
许辛骊沉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注意到周围的不对劲。
而林璟柏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突然神色一怔,然后朝她使了使眼色。
许辛骊皱起眉:“你眼睛有病啊?”
林璟柏无奈扶额,别开了头。
许辛骊这才发现酒吧里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着自己。
她没来由感觉到一股心慌,下意识转头看去。
只见斑驳灯光下,律断维眸光幽暗,脸色沉冷。
“许辛骊,你刚刚说什么?”
整个酒吧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许辛骊对上律断维冷冽的眸,一怔,脱口而出:“你一个和尚能来这种地方?”
律断维清俊的脸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一度。
他语气发冷:“我不是和尚。”
酒精开始上头,许辛骊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有什么区别……”林璟柏一把捂住她的嘴,微笑解释:“她喝多了。”
律断维凌厉的视线扫过他的手,林璟柏耸了下肩,撤回手。
没了支撑,许辛骊倒在沙发上。
律断维抓住她的手臂将人拉起来,然后转身往外走。
身边有人凑近低声问:“辛骊姐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
林璟柏仰头将酒饮尽,掩在暗色中的眼眸闪了闪,“他们是夫妻,又不是宿敌。”
目送着两人走出酒吧,现场才重新恢复热闹。
酒吧外,律断维带着踉跄的许辛骊上了车。
律婂坐在副驾驶,不可置信那穿着皮衣浑身酒气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
自她懂事,从没见过这样的许辛骊。
“父亲,母亲她……没事。”
律断维扶着许辛骊不让她乱动,然后吩咐司机,“回别墅。”
车子行驶在安静的街道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