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了舌头。”
“我发誓,句句真心,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哈哈,有意思,我当然知道你有点能耐,毕竟连我的猫也敢杀。”
她俯身上前,伸手捏了捏我的脸,神情微妙:“可惜我不是那孟尝君,出身高门,终究也只是女流之辈,好没意思。”
“你杀了我的猫,真以为我不心疼?
我只是自幼在祖父身边长大,常听他讲,为官之道,先存百姓,你一小小女童,为了生计屠狗宰猫,我若杀你,祖父泉下有知,必定怪罪于我。”
“小白,我可不是什么善人,帮你也仅是举手之劳,莫说什么积谷防饥,这世道艰难,你好好活着吧。”
十四岁的姚景年,出身世家,身上有贵女的傲气。
虽然她不会承认,但我知道,她就是心存善念的人。
大旱之年,雍州姚家是本地捐粮最多的。
布棚施粥,也是最后一家收尾。
但这荒年,百姓躲不过,半点法子也无。
6姚景年许诺了我,若是缺粮,可来找她。
回去时我又去了郿县乡里一趟,想找一找岚官。
一无所获,我想他可能真的出事了。
心情低落地回到庄子,见家中屋门紧闭,我皱了下眉。
上前推开,入目场景,令我血冲到了脑子里,目眦欲裂。
床帐内,我娘被一男人压在身下,正行苟合之事。
淫乱之音,使我头皮炸开,眼睛血红,拿起身上那把屠狗的刀,径直朝他砍去!
娘看到了我,恐惧地瞪大眼睛,一把按住他的脖子。
来不及回头,他便被我砍了半个脑袋,死在了她身上。
这人是农庄管事,叫钱章。
一个身材肥腴、样貌鄙陋的男人。
黎家的庄子,我娘这个主子反而做不了主,这几年任由他苛待了我们。
因为他听命于我大舅母等人的,田地账本,都是直接交到黎家。
我万没想到,黎家给我们送粮是真,却是由他交付到我娘手中。
他早就对我娘心怀不轨,借着这个由头,欺辱了她不止一次。
而我娘为了那几斗粮,竟然忍了。
她竟然忍了。
我染血的刀子,险些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然后在她恐惧的眼中,看到一个面容阴狠、满脸杀意的姑娘。
她怕我,脸色煞白得像个死人,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