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除三千点,剩余10623点,刀工训练,开始。
一阵白光闪过,熟悉的老头,熟悉的地方,训练,开始……
“咯咯咯!!”
鸡鸣声伴随着几声骂娘声响起。
曹魏猛地睁开了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充足,昨天晚上的刀工训练,可把他折腾坏了,耳边全是那老头的恶毒话语。
“瞧瞧瞧瞧,你这切的,我随手抓几个石子,扔到这肉上,都比你切得要好!”
“啧,就这?刀工学到狗身上去了?”
“呵,不错不错,这刀工,真好,打算去哪个按摩馆给姑娘们按摩呐?看什么看!用力啊!没吃饭啊!”
“……”
偏偏这老头的战斗力惊人,他还打不过,别问他为什么知道,问就是尊老爱幼。
熟练的刀工并不需要像是学徒工那样“咄咄咄咄咄”,更多的是对各种各样食材的处理,片鱼切肉等等等等一系列需要功夫的刀工,老头都给曹魏来上一遍,一旦哪里做得不到位了,哪里做错了,就开始喷洒毒液。那毒的浓烈程度,即便是以曹魏的修养功夫,都有点扛不住。
不过,该说不说,收获是真的大。
他有信心,若是按照这种进度下去,指不定用不上十二节课,刀工就能再上一层楼。
收拾好心情,每天早上的功课,还是要做的。
娄晓娥有些憔悴地揉了揉眼睛,走到梳妆台前,看到了镜子里面那眼眶乌黑的自己,变得更丧了,她都不知道昨天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子的事情,她无法理解,明明就是请别人来家里吃一顿饭,就一顿饭,他怎么敢的啊!
越想越气。
下了楼,打开房门,就看到院里正在锻炼的曹魏。
气更不打一处来,好家伙,昨天晚上,她娄晓娥喝了那么多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而你,曹魏,这么早就在院子里练功,看起来神清气爽的。
“喂!”刚喊出声,娄晓娥就有点后悔了,喊他做什么?质问他昨天晚上为什么亲她?还是问他为什么昨天晚上睡得那么好,这哪儿说得出口啊。
曹魏停了下来,转过头,清晨的阳光透过他的身子,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金灿灿的,上半身的肌肉线条在阳光和汗水的展示下若有若无,一滴汗液,顺着他的额头,缓缓留下,滑过挺翘的鼻尖,再落到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娄晓娥自己的错觉。
她觉得自己听到了汗液滴落到地面上,“吧嗒”的声音,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
怎么……会这么好看。
她咽了口唾沫,曹魏露出了一个阳光的笑容。
她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嫂子,怎么了?”
“你,你你你,你昨天晚上的事儿就当没发生过吗?”娄晓娥原本想理直气壮地质问在这一瞬间变成了结结巴巴的疑问。话里话外说得像是要曹魏负责似的,有些慌张,四周看了看,发现周围的邻居都睡得死死的,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就现在这状况,要是被人看到了,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社死了。
“当然不。”曹魏笑得更开心了。
此时此刻,娄晓娥感觉曹魏就像是那一头大灰狼,要一口把她给吞了。
她又后退了两步:“你,你别乱来啊,流氓罪是死罪!”
曹魏顿住了脚步,脸上露出了伤心的表情,叹了口气:“哎,也是。”随即他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那,嫂子,能把昨天晚上的那个香囊还给我不?那是我打算给我未来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