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警察署里,很有可能有这伙人贩子的人。想到这里,她轻轻吞咽了—下,咽喉的滑动细微谨慎。“不过……”耳畔,却又传来沈彦洲风轻云淡的声音,“既然关老师都向我求助了,那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当然会帮她们。”包厢的灯光洒落在他们身上,为周围的暧昧气息披上了—层璀璨的轻纱。他抬起手,轻轻托起她的下颌,话锋忽转,“但是——”关苒苒细眉微蹙。她就知道,沈彦洲绝对还憋着什么大招。“但是什么?”她顺着他的话茬追问。沈彦洲的目光飘向桌面,声音淡若不惊,“关老师,帮我拿根烟。”关苒苒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了桌上的烟和打火机。现在,她想要救人。得先顺着他。于是,她顺从的拿起桌上的烟盒,轻轻打开,从里面抽了—根烟出来。拇指与食指轻捻烟蒂,递了过去。沈彦洲低垂眼帘,...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警察署里,很有可能有这伙人贩子的人。
想到这里,她轻轻吞咽了—下,咽喉的滑动细微谨慎。
“不过……”
耳畔,却又传来沈彦洲风轻云淡的声音,
“既然关老师都向我求助了,那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当然会帮她们。”
包厢的灯光洒落在他们身上,为周围的暧昧气息披上了—层璀璨的轻纱。
他抬起手,轻轻托起她的下颌,话锋忽转,
“但是——”
关苒苒细眉微蹙。
她就知道,沈彦洲绝对还憋着什么大招。
“但是什么?”
她顺着他的话茬追问。
沈彦洲的目光飘向桌面,声音淡若不惊,
“关老师,帮我拿根烟。”
关苒苒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了桌上的烟和打火机。
现在,她想要救人。
得先顺着他。
于是,她顺从的拿起桌上的烟盒,轻轻打开,从里面抽了—根烟出来。
拇指与食指轻捻烟蒂,递了过去。
沈彦洲低垂眼帘,凝视着那只小手递来的、距他的唇还隔着至少20厘米的香烟。
他又抬头,烫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关苒苒好像被他那灼人的温度烧的浑身发烫,好像下—秒就要熔进他那烫人的目光里了。
他轻柔的声音撩过她的耳畔,“递过来,放到我嘴里。”
关苒苒愣了—会儿神。
随后,轻抬起手腕,把手里的烟缓缓送到他的唇边。
沈彦洲轻轻张嘴,叼住了关苒苒手里那根烟,牙齿轻轻咬着烟蒂。
眼前的景象让关苒苒感到浑身不自在。
她想起身,却又被男人拉了回来。
整个人便跌入他那坚实的胸膛里。
两副身躯紧紧相贴。
沈彦洲感受到了她胸前的柔软。
而后,不禁微微勾唇。
还真是,不小。
他被她的浑圆撞的舒服极了。
—度不想松开。
可怀里的人儿却在拼命的挣扎,那双小手—个劲在他背部胡乱抓摸。
他终是轻轻放开她,脸上笑意深邃。
“关老师要是好好坐着,别乱动,也不至于摔进我的怀里了。”
“你说是吧?”
说话时,嘴里还叼着那根要掉不掉的烟。
关苒苒挣扎开后,急忙整理着歪到没边的衣襟。
沈彦洲看着她那战战兢兢又小心翼翼的模样,倒是有点想笑。
“关老师。”他轻声唤她。
关苒苒把衣服整理好后,抬头看他。
他嘴里还叼着那根烟,下巴—扬,指向桌上的打火机,示意她,“点烟。”
那模样,痞戾不羁简直到了极点。
关苒苒忍下心头的抵触,拿了桌上的打火机,缓缓凑到他眼前,拇指轻轻—擦。
“咔嚓——”
橙色的火苗瞬间蹭出,映照着她皎洁的面庞。
沈彦洲叼着烟放在火苗上,轻轻—吸。
火星愈发猩红。
随后。
白色的烟雾便从男人口中缓缓吐出。
萦绕在关苒苒的身边,将她整个人沉沉的包裹着。
沈彦洲身体向后—靠,整个人慵懒地倚在沙发上。
他解开黑色衬衫的几粒纽扣,露出那片小麦色的胸膛。
夜色之中,妖冶极了。
他夹着烟的右手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
另—只手则从关苒苒的肩头滑至她的腰间,轻握住那因紧张而轻微发颤的腰肢。
而后,他目光深沉地望着她,声线沉沉,
“关老师,吻我。”
关苒苒如同被时光凝固—般,—动也不敢动,眼眸深处倒映着紧张与迷茫。
沈彦洲冷漠的把烟掐灭了,随手—抛,动作中透露出—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他的手臂像把铁钳,轻轻环绕着关苒苒的细腰。
关苒苒不停的扭动身子,想要从钢琴上下来。
“你放开我!”
可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琴键不和谐的振动。
一连串混乱交织的琴音在琴房里荡呀荡。
沈彦洲向前倾身,把关苒苒整个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关苒苒挪了下腿,想踢开他。
但沈彦洲却轻松的捉着她那两条纤细的腿,并小心翼翼的将其分开。
然后,那健硕的腰身利落灵活的跻身于她两腿间。
女孩子的两条腿就那样尴尬又暧昧的缠在男人的腰上,挣脱不开。
关苒苒被惊的浑身一颤,呼吸和心跳也不自觉加快。
沈彦洲垂眸,看着她的脸,似笑非笑,用的是肯定句,
“关老师,你喜欢我。”
关苒苒又尝试挣扎了一次,还是挣脱不开,“你误会了,我不喜欢。”
沈彦洲捉着她的脚踝,粗粝的掌心沿着她脚踝处精致的骨节缓缓往上滑。
每一寸的触碰都像电流穿过身体。
关苒苒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汗毛也不断颤栗。
“沈彦洲!”
她大叫一声后,立刻捉住沈彦洲那只不安分的手。
他眉间透着若有似无的缱绻,笑盈盈的应答,
“嗯,我在。”
关苒苒努力控制着自己,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
“我们现在还在赌约期,你不要乱来。”
沈彦洲却不以为意,低头看着面前那神色坚定又倔强的漂亮女孩。
小麋鹿这是在强行控制着自己呢。
可那剧烈的喘息,还有她胸口随着剧烈喘息而上下起伏却仍尤为明显。
他的手还没在她的裙摆里,“关老师要是不喜欢我,”
停顿了两秒,嗓音淡淡懒懒的,“为什么我碰你的时候,你喘的这么厉害?”
关苒苒咬紧下唇解释,
“这只是正常女人出现的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不代表我喜欢你。”
沈彦洲挑着眉梢反问,“是这样吗?”
关苒苒下意识吞咽着口水,本能的点头,“当然。”
沈彦洲笑了,笑声在关苒苒的耳畔轻轻荡漾,
“可关老师身体的反应告诉我,我碰你的时候,”
他在她耳边轻轻吐息,一字一顿的说,“你、很、爽。”
关苒苒仰着头看他,也不甘示弱的回击,“谁这样碰我,我都爽。”
软绵绵的,又毫无气势可言的回击……
沈彦洲调戏的意味尤为明显,吐息如兰,“那关老师要不要试试更爽的?”
轻飘飘的尾音被暧昧的牵起。
在男人强烈的桎梏之下,关苒苒挣脱不开。
“沈彦洲你不要太过分了!”
男人一只手忽然在她的腰肢轻轻一掐,关苒苒的身子猛然一缩。
“关老师你说,你这全身上下都软,怎么偏偏这嘴这么硬呢?”
说到嘴……
他目光又看向了她的唇。
未加思索,他直接倾身而下,吻住了关苒苒那张漂亮的唇。
“沈——”
那人霸道的气息不断往关苒苒的口腔里灌。
愤怒的喝斥尚在喉间,便被他那股强悍的气息所吞没。
这个男人真的无敌了!
用流氓来形容他,她都觉得太过轻描淡写。
男人整个身躯紧紧贴着她。
她不断的把人往外推。
可她越推,她的身体就被他搂的越紧。
挣脱不开,关苒苒死死咬紧牙关。
可男人的舌头像破壁的长剑,强势的往她的口腔里钻。
她的抵御在他强烈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她情急之下,直接咬住了他下唇。
下一秒,唇齿间立刻弥漫起血腥的咸味。
“嘶——”
男人轻轻嘶了一声,却更加用力的扣住她的头,吻的也更加发狠。
根本没理会他被咬伤的嘴唇。
关苒苒感觉自己快要被他吻断气了。
她的天,他这哪是在吻人啊?
根本就是在吃人。
“唔……”
关苒苒在他怀里不断挣扎。
唾液混杂着咸腥的气息在两人的口腔里不断缠绕,
与那杂乱无章的琴音交织成一场复杂的奏鸣。
她的手往后伸,摸到什么就本能的用力往前砸。
沈彦洲伸出左手,轻松捉住了那只握着花瓶砸过来的小手。
他的唇离开了她,却没有一点恼意,
“关老师可别拿花瓶来砸我,万一把你的手割伤了,可就上不了班了。”
他从她的手里把花瓶夺了过来,放在她够不着的地方。
然后,再桎梏着她两只手。
他舌尖顶了下腮帮,用拇指指腹抹了下唇边的血,放在眼前瞥了一眼。
“关老师,你可是第一个尝过我血的女人。”
他调侃道,“评价一下,什么味道?”
关苒苒实在难以理解他的行为,“沈彦洲你这个神经病!”
听到关苒苒骂自己“神经病”,沈彦洲却笑出了声。
“关老师不是向我求助吗?”
“一点报酬都不想给,你觉得我会答应你?”
关苒苒怒目而视,“沈彦洲,我跟你——”
未出口的话音再一次被男人的热吻所吞没。
一番交织缱绻的缠吻过后,男人才缓缓松开她,并用舌头舔去了她唇边的血迹。
关苒苒毫不客气的瞪他。
“沈彦洲,我跟你的赌约还没出结果。”
“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沈彦洲神情认真,表示认同,“我当然知道,不然,我可就不只是亲你这么简单了。”
肯定得把人摁在地上,狠狠弄她。
关苒苒从他狂烈的眼神里,读出了不断迸发的、强烈的占有欲。
说完,沈彦洲身子往后退了半步,低头。
关苒苒不禁心中紧皱:“……”
她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
她趁他不注意,灵活的从他的怀里溜了出来,疾步向外逃去。
“关苒苒。”
沈彦洲长臂一伸,又轻轻松松把人捞了回来。
关苒苒呼吸一紧,喉咙不自觉地吞了吞。
“沈、少将。”
沈彦洲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深邃,
“怎么不叫‘沈彦洲’了?”
其中一个运送遗体的工作人员说:“我们把遗体交给小陈以后,就离开了。”
马锐进拧着眉头,“小陈是谁?”
曾叔回答:“是遗体整容组的新人,前天他是第一天上班。”
马锐进说:“去把小陈找来。”
“好。”
曾叔又去找人了。
小陈跟着曾叔急匆匆走了过来,见到了前面的几个警官,“警官,您找我?”
马锐进上下打量着他,“小陈是吧?”
小陈点头。
“前天晚上,他们把何**的遗体交给你的时候,是由你送进遗体修复室的吧?”
小陈想了想,点头:“是的。”
马锐进问:“裹尸袋是你拆开的吗?”
小陈点头:“是的,我在走廊上拆开的。”
“你在拆开裹尸袋的时候,有没有在何**的手上见过一只翡翠手镯?”
小陈沉思了片刻,有点不确定,“好像……没有。”
马锐进眼神探过去:“想清楚了再回答,不要回答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
小陈就认真的想了一会儿,确定答案:“没有。”
“在你接到何**的遗体,到你把她送进修复室,中间你有离开过何**的遗体吗?”
小陈犹豫了一会儿,“有离开过几分钟。”
马锐进问题犀利:“为什么离开?”
小陈:“因为……我忽然想上厕所。”
其实是因为——
他才刚刚拆开裹尸袋,才刚刚看到那位逝者的脸,他就忍不住了。
然后直接跑去卫生间吐了。
等吐完了,才从卫生间出来,把何**的遗体送进了修复室。
马锐进让曾叔把前天晚上何**所有的监控画面都调了出来。
确实如他们所说,监控视频里的画面,何**的手腕上都没有发现手镯。
但遗体修复室外面的走廊上没有监控,所以——
不确定小陈离开何**遗体的那几分钟,有没有其他人接触过何**。
看完视频,那位中年女人惊诧不已,
“怎么可能!”
“我母亲的遗体从离开医院,到被送上丧葬车,我全程都跟着,我明明看见她手上是戴着手镯的。”
“怎么到了你们这里就不见了!”
她说到一半,看向她身后的男人,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弟也看到了。”
男人连连点头:“是啊,我们确实都看到了我母亲手上是戴着手镯的。”
马锐进看着他们,略作思索,“手镯是什么样子的?有图片吗?”
“有。”
中年女人立马拿出手机,在相册里翻了半天。
把手机屏幕递到马锐进眼前,“这个就是。”
一众人都认真的看着中年女人手机屏幕上的图片,气氛异常安静。
忽然,有清脆敲门声传来。
一众人又循声看去。
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站在办公区的门口。
她穿着非常保守的运动装,齐肩短发,皮肤不是很白,脸上有几颗不太明显的雀斑。
但脸部轮廓却很精致。
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塑料袋上写着“xx24小时便利店”。
办公区里一众人的目光都朝这个女孩子投射过去,她显得异常拘谨。
她小心翼翼的把塑料袋放在桌面上,礼貌的咧了下嘴。
笑的有点难看。
当众人都在疑惑时,林思言倒是先开声了,
“哦,我刚刚有点饿了,点了份关东煮。”
边说,边走向门口,去接她的关东煮,“谢谢。”
雀斑女孩微微点头,用手语比划了两下。
林思言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不会说话。
但她没看懂她比划的是什么意思,只尴尬的点头。
关苒苒侧过头来,对林思言说:“她跟你说不客气。”
林思言好惊讶啊,“苒苒你居然能看得懂手语。”
雀斑女孩把东西送到了,正要离开时,余光也不小心瞥到了那个中年女人手机屏幕上的图片。
繁华热闹的城市上空传来一阵阵螺旋桨的巨大轰鸣。
顿索驾驶的民用直升机正以306公里/小时的速度,在4500米高空的对流层呼啸而过。
与此同时——
皇家空军基地,地面塔台。
沈彦洲身姿笔挺的站在巨大的指挥显示屏前。
他身形高大,挺拔如松。
一身深邃的深空蓝军装熨帖合体,天蓝肩章的纹理清晰鲜明。
肩章上,金色的五角星与枝叶熠熠生辉,彰显着他不凡的身份和军衔。
他阴鸷锐利的黑眸不眨一眼地紧盯着屏幕。
强大的气场仿佛将整个指挥中心的空气凝固。
屏幕上,闪烁着顿索驾驶的民用直升机的信号。
而在顿索的后方,还显示了两架阿帕奇武装直升机的信号。
两架阿帕奇直升机的信号正对顿索的民用直升机紧追不舍。
坐在一旁的女管制紧盯屏幕,边向阿帕奇的飞行员传递气象信息,
“风速七节,风向东南,多云,请注意天气变化。”
这位女管制名叫莎娜,传递完气象信息,立刻抬头看向显示屏前的年轻男人。
“沈少将,总司令刚刚传来指令——务必成功拦截顿索的直升机。”
她顿了半秒,压低声音继续,“总司令特别强调——不要开火。”
传达完指令,莎娜目光牢牢锁定着这位年轻英俊的少将,等待他的指示。
毫不夸张的说,这个男人绝对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不仅长的好看,身材也是顶级。
即便是隔着军装,她依然能看出藏在军装底下那爆棚的性张力。
平时他甚少会出现在塔台,这会儿她可得抓紧时间多看几眼。
沈彦洲那锐利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屏幕上不断闪动的雷达信号。
他似在酝酿着什么,对着耳麦下达指令,“把目标逼离市区。”
塔台的指令通过甚高频传递到凯文和诺亚的耳朵里。
收到命令后,他们迅速回应。
“收到。”
“收到。”
回应的同时,立刻拉动操纵杆。
巨大的螺旋桨轰鸣声震的周围的空气都跟着荡了又荡。
两架阿帕奇直升机在空中极速爬升,以最快的速度向顿索的民用直升机追去。
没多久,两架阿帕奇就接近目标了。
凯文和诺亚向目标发出闪烁的红色警告灯。
表示对目标的警告,要求目标立刻停止飞行。
民用直升机里的顿索看到了警示灯,却直接无视。
继续加大马力,全速前进,以直升机能达到的最大速度向前逃离。
并巧妙的变换航向,尝试甩掉凯文和诺亚的武装直升机。
凯文和诺亚默契的分开,一左一右包抄目标。
很快,目标直升机便陷入了两架阿帕奇的钳形攻势之中,然而它依旧毫无减速之意。
凯文冷静向塔台汇报,“彦哥,我们已向目标发出警告,但目标仍在向前逃窜飞行,全无减速之意。”
塔台大厅,沈彦洲面不改色的凝视着屏幕上的动态。
三架直升机已经飞出了市区,现在均处于郊区上空。
他轻轻摩挲着指尖,毫不犹豫的下令,“直接开火,给我轰了!”
男人的话音刚刚落下,莎娜立刻侧头,神色震惊的看了一眼沈彦洲。
刚刚总司令的指令分明是——不要开火。
甚高频里传来凯文和诺亚的声音:“收到。”
接到命令后,凯文和诺亚立刻调整引擎,降低直升机的速度,绕到顿索的直升机尾部。
火控雷达锁定的瞬间,凯文毫不犹豫的按下操纵杆上的开火键。
一枚空空导弹破膛而出,如利箭离弦,直指目标飞射而去。
“轰隆——”
一声震天动地的轰鸣响彻云霄。
顿索的直升机在导弹的猛烈撞击下,立刻化作一团火球,在空中解体。
疾速坠落,残骸四散。
见状,凯文和诺亚也迅速拉动操纵杆,追着坠落的直升机向下俯冲。
仅仅45秒,顿索的直升机便砸向了地面,发出巨大的声响。
“BOM——”
机身碎裂,顿索当场坠亡。
诺亚在机舱内冷静地向塔台报告,“彦哥,目标飞机已坠毁,顿索当场坠亡。”
三秒的死寂后,耳麦中传来沈彦洲深沉的声音:“返回基地。”
“收到。”
凯文和诺亚同时回应后,目光扫过坠毁的残骸,随后调转机头,启程返回基地。
塔台大厅,沈彦洲摘下耳麦,侧头看向一旁的莎娜,声色无温,
“把目标被击落的具体坐标告诉总司令。”
莎娜被沈彦洲这顿操作搞的有点错愕,但她还是迅速调整状态,“是,沈少将。”
领完任务后,莎娜看向自己面前的操作台,调整频段,向总司令汇报,
“总司令,顿索的直升机在一分钟前于北纬5.4°,东经100.3°被我们击落,顿索当场坠亡。”
(PS:坐标是乱写的,不要考据)
“什么?!”
耳麦里传来海素威震耳欲聋的咆哮,“谁让他们开火的?!”
莎娜只好如实回答,“是……沈少将下的令。”
塔台有监控,她想瞒也瞒不了。
那令人震耳欲聋的咆哮在耳麦里再一次炸响,“让沈彦洲立刻到我办公室来!”
莎娜声音弱了些,“是,总司令。”
她抬头,却没见着沈少将的身影了,桌面上只孤零零的躺着那只他戴过的黑色耳麦。
晚上十点,一辆黑色吉普在夜色下疾驰。
沈彦洲已经换下了军装,此刻穿的是一件纯黑色的衬衫。
手握方向盘,凝视着前方的道路。
车厢里有电话铃声响起,他放缓车速,接了电话。
“彦哥,吴明轩中将在爆炸中,遗体损毁严重,脸部面目全非。”
“家属悲痛欲绝,刚刚已经把吴明轩中将的遗体送去市殡仪馆进行遗体修复了。”
电话那头说话的声音有些沉重。
沈彦洲简短的应了一声,“嗯。”
随后,电话被挂断。
溶溶月色漏进车窗,把他好看的侧脸映的危险又温柔。
那暗沉的眸光里却又藏着几分晦暗不明。
——
军衔等级:上将>中将>少将>大校>上校>中校>少校>上尉>中尉>少尉
“选哪个?”
他抬起眼帘,目光如丝,似乎在询问,又似乎在挑衅,语调轻扬。
“嗯?”
勾着微微上扬的尾调,不像威胁,倒像在调情。
五秒钟的死寂后,关苒苒方才慢条斯理、细语低吟地开口,
“乖乖、让你擦药。”
听到她的话,沈彦洲便又低首,继续耐心细致的给她擦药。
这会儿,倒是挺乖的。
关苒苒目光低垂,无意间瞥见了他因低头时从衣领间透出的修长后颈。
加之那清凉的药味在车厢内缓缓飘散。
那种感觉令她不自在极了。
“沈彦洲。”
她轻唤一声。
“嗯。”
沈彦洲嗓音淡淡的应了声,手上的动作没停。
关苒苒声音带着疑惑:“你怎么知道我膝盖受伤了?”
沈彦洲将用过的棉签掷于一旁,侧目瞧她,神色自若。
“我想知道你的事情,很难?”
关苒苒柳眉轻蹙,“所以,你特地跑过来一趟,就是为了……给我擦药?”
擦完药,沈彦洲将医药箱盖好,重新放回架子上。
回头,看向她,目光深邃,“如果我说是,你会感动吗?会爱我吗?”
关苒苒再度陷入沉默。
沈彦洲从副驾驶座取过一只袋子,从中拿出一条纯白的百褶裙。
然后,他的大手忽然捉住关苒苒的脚踝。
“你要做什么?”
关苒苒警觉地缩了缩脚踝,下意识地问。
沈彦洲却将裙子缓缓提起,穿过她的脚踝,小心翼翼往上拉。
“关苒苒,跟你说过了,别总是那么紧张。”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磁性,“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关苒苒:“???”
他值不值得信任他自己不知道吗?
也不想想刚刚都对她做了什么……
他到底,是怎么能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来的?
她正欲开口,沈彦洲却已经将裙子拉到了她腰上。
“以后在我面前,别总做这些没什么用的挣扎。”
“你应该很清楚,我要是真想碰你,你根本跑不掉。”
关苒苒虽不想跟他多言,但面对现状,仍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
“谢谢你刚刚帮我擦药,我先走了。”
在他身边待着,她总得提心吊胆,总得忐忑不安,总得草木皆兵。
得赶紧撤。
谁知道沈彦洲那个阴晴不定的流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又打不过他。
她伸手去推车门,却被沈彦洲轻易地拉回,“坐好。”
他扯过旁边的安全带,绕过她,将锁扣轻轻卡了进去。
“你确定你现在这样自己能回去?”
关苒苒如实答道:“我可以打车回去。”
她补充说,“而且,如果刚刚不是因为你的突然出现,我现在已经坐在出租车里了,应该已经快要——”
“关苒苒。”
沈彦洲打断她的话,语气专横,“你就这么喜欢穿着个小裙子,四处去招蜂引蝶?”
关苒苒语塞。
四处去招蜂引蝶?
所以,她现在穿的这条裙子,刚刚到底是谁亲手给她穿上的?
沈彦洲目光如炬,嘴角挂起一抹戏谑,
“这么喜欢勾引人,怎么不勾引我?”
关苒苒内心荡起层层波澜,她真的不能理解这个男人的想法。
舌尖轻轻舔舐着自己的唇瓣,小心翼翼地开口,
“沈彦洲,谢谢你刚刚替我擦药。但是,我是真的不喜欢你。”
“能不能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她语气恳切,像秋风中飘落的枫叶,又夹杂着几分无奈。
沈彦洲扬了扬他那挑衅的眉梢,反问道,
“你觉得呢?”
语气淡然,却透露出不容置疑。
那关苒苒知道了,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采用迂回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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