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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错坟后,狐妖非要以身相许后续+全文

王权月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凌宁的话让我心里顿时一个咯噔。“为啥?”我问。凌宁继续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奶奶是不会让你们就这么走的,她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你们留下来。”我皱紧眉头,不由自主的看向奶奶的方向,而此刻她也正好扭头看我,那双浑浊的眼睛中带着势在必得的得意。也就在这时,我听见我爸传来一声惊呼,随即是他愤怒的吼声,“卧槽!他妈的!哪个缺德鬼把我车四个轮胎都给扎了?!”什么?!我的心瞬间一凉,被凌宁说对了,今天我们走不了了。现在天色虽还没有完全黑,但已经暗下来了,村里一时间也找不到第二辆车去城里,所以今晚我们只能留下来。毕竟我们家的车四个轮胎都破了,危险得很。虽然我不知道这车胎究竟是怎么破的,但我想肯定和奶奶有关。“小宁,你怎么知道奶奶不会让我们走?”我尽量让...

主角:凌仙凌阿福   更新:2024-11-13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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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仙凌阿福的其他类型小说《拜错坟后,狐妖非要以身相许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王权月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宁的话让我心里顿时一个咯噔。“为啥?”我问。凌宁继续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奶奶是不会让你们就这么走的,她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你们留下来。”我皱紧眉头,不由自主的看向奶奶的方向,而此刻她也正好扭头看我,那双浑浊的眼睛中带着势在必得的得意。也就在这时,我听见我爸传来一声惊呼,随即是他愤怒的吼声,“卧槽!他妈的!哪个缺德鬼把我车四个轮胎都给扎了?!”什么?!我的心瞬间一凉,被凌宁说对了,今天我们走不了了。现在天色虽还没有完全黑,但已经暗下来了,村里一时间也找不到第二辆车去城里,所以今晚我们只能留下来。毕竟我们家的车四个轮胎都破了,危险得很。虽然我不知道这车胎究竟是怎么破的,但我想肯定和奶奶有关。“小宁,你怎么知道奶奶不会让我们走?”我尽量让...

《拜错坟后,狐妖非要以身相许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凌宁的话让我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为啥?”我问。

凌宁继续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奶奶是不会让你们就这么走的,她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你们留下来。”

我皱紧眉头,不由自主的看向奶奶的方向,而此刻她也正好扭头看我,那双浑浊的眼睛中带着势在必得的得意。

也就在这时,我听见我爸传来一声惊呼,随即是他愤怒的吼声,“卧槽!他妈的!哪个缺德鬼把我车四个轮胎都给扎了?!”

什么?!

我的心瞬间一凉,被凌宁说对了,今天我们走不了了。

现在天色虽还没有完全黑,但已经暗下来了,村里一时间也找不到第二辆车去城里,所以今晚我们只能留下来。

毕竟我们家的车四个轮胎都破了,危险得很。

虽然我不知道这车胎究竟是怎么破的,但我想肯定和奶奶有关。

“小宁,你怎么知道奶奶不会让我们走?”我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得搞清楚奶奶究竟想做什么。

凌宁咬着嘴唇眼眸闪烁,脸上满是纠结,她想开口说话,结果在看到我身后时脸色一白。

我扭头看去,是奶奶朝我们走过来了。

凌宁语气飞快的朝我说了一句,“姐,总之咱奶说啥你都别信,让你做啥你都别去。”

说完小丫头转身飞也似的朝自己家的方向跑了,看起来很怕奶奶。

因为车胎破了,我爸妈满脸郁闷,倒是二伯的神色让人奇怪,他好似松了一口气一般,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

“祖荣啊,你看这老天爷都想让你们再多待两天,你们就安心陪着妈吧,我明天喊人来给你修车。”二伯勾搭着我爸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

我爸抿着嘴没说话,脸色沉沉的。

我妈则揶揄的看着二伯,“我们走不了你就这么高兴,我真怀疑这车胎是不是你扎的。”

二伯脸色一变,“说啥呢,我也是才知道你们家车胎破了,再说了你看我身上啥都没有,拿啥扎。”

“拿针扎。”

“我身上哪里有针!”

我妈冷哼了一声,眼神阴阳怪气的瞥了一眼二伯的裆。

二伯,“!!!”

反应过来的二伯气得脸紫成一个茄子,他颤抖着手指着我妈,“你,你,你臭不要脸!”

我妈是个异常彪悍的妇女,对于二伯这种话完全免疫,她走来拉过我就往屋里走去。

身后传来我爸的声音,“哎呀,哥,我媳妇儿说话只是心直口快,她没有恶意的。”

“……”

回到屋里,我都不敢再靠近我之前的房间,虽说满屋子的红色已经撤掉了,但心理阴影却挥之不去。

况且,我也不知道那个死去的男人会不会再次出现。

他只是被挡在了铜门之外,并没有消失,他说我就算到天涯海角,他都能凭着婚契找到我。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冷颤,同时心里冒起了一个想法,是不是没有了这个婚契,那死男人就找不到我了?

那这婚契在哪里?

还有胡归阙……

想到这个名字,脑袋里就自动浮现出他如同谪仙一般的身形面容,还有那宛如海洋的樱花林。

他……还会出现吗?

在我想这些期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奶奶没再去二伯家,而是留在了我们家,这时我和我妈正在厨房做饭,她则心情颇好的坐在客厅看电视。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奶奶已经被我妈给刀了。

“仙仙,今晚你就和妈妈睡,让你爸守着你奶,看她还搞什么幺蛾子。”

我妈把菜板用刀切的咚咚响,故意很大声的说话,奶奶就像没听到一样,看着电视,甚至还哼起了奇怪的调调。

晚饭的时候奶奶并没有上桌吃饭,无论我爸怎么劝,她都不吃。

奇怪,凌宁不是说奶奶很能吃吗?可她怎么一口不吃?

我也没什么胃口,心里总担心着事,随便扒了几口就不想吃了。

由于之前昏迷了三天,到了晚上我倒是变得精神了起来,抱着手机不肯睡,把这几天所发生的事编辑了个帖子匿名发在了网上。

毕竟网友们人才辈出,知道的事情也多。

夜深人静,我妈已经睡着了,我玩着手机有点口渴准备去倒点水喝。

夏天的月光格外的亮,照着房间里都清晰可见,我没开灯,就着月光朝厨房走去。

还没到厨房门口,我便听见厨房里有动静。

“咔嚓—”

“咔嚓——”

这好像是动物咀嚼的声音?

老鼠钻进厨房偷吃了?

可老鼠的声音有这么大吗?

我壮着胆子,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走到厨房门口边上,偷偷的探出脑袋朝厨房里看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一股寒意直冲我天灵盖,差点厥过去!

我伸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我看见在冰箱面前蹲着一个佝偻的人影。

冰箱里的冻肉被翻了出来,那个人影正捧着冻得梆硬的肉咔吧咔吧机械的嚼着!

光是听那声音,我牙都疼了。

冷白的月光照在那人身上,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不是奶奶还有谁!

她一个牙齿都快掉没的老太太抱着冻肉啃,怎么看怎么诡异。

而且整张嘴啃得鲜血淋漓的,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看到这幅诡异的景象,我当然不会再继续进厨房,毕竟这水也不是非喝不可。

凌宁说得没错,奶奶的确能吃,吃的还是生的冻肉!

不过我妈不是让我爸守着奶奶吗?奶奶这诡异的行为,我爸怎么没察觉到?

没睡之前我爸将沙发挪到了我奶房间门口,我走过去一看,发现我爸睡得真香,我推了几下都没醒。

我爸平时不会睡这么沉的,肯定有问题。

想了想我决定先回房把我妈喊醒,然后我再一起喊我爸,我刚想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仙丫头……”

“你半夜不睡觉,在我房间门口干嘛呢。”

我的头皮都炸了,这是奶奶的声音!

她刚不是还在厨房啃肉吗,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

要知道厨房在一楼,而我们睡觉的房间在二楼和三楼!

此刻,我甚至不敢回头,她现在肯定是满嘴的鲜血。

“啊,我起来上厕所,顺便看看我爸。”我脑袋转得飞快,扯了个谎。

“奶,这么晚你怎么还没睡呀。”我故作轻松的问。

奶奶发出一声阴沉沉的笑,“嗬嗬—,我有点饿了,去厨房里找了点吃的。”

我不准备再和奶奶待下去,这气氛实在是太诡异压抑了。

“好,那我回房去睡了。”

说完我就准备转身,不去看奶奶,直接回房。

可就在这时,楼下竟然响起了敲门声。

随着敲门声的响起,我的脚步下意识的一顿,都这么晚了,谁半夜来拜访啊?

“仙丫头,有客人来了,去开门。”奶奶幽幽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这才看向奶奶,她此时的模样除了脸色苍白外,身上和嘴上都没有我之前所看到的血迹,难道之前是我眼花了?

不,不可能的,我敢肯定我没有看错!

“我不去。”我回道。

奶奶的脸立刻板了起来,“把客人关在门外,可不是咱们家的待客之道,赶紧去开门!”


李瞎子顿了顿,说道,“来的路上,我已经了解了情况,那个男人八字奇硬,但却横死,化为厉鬼极其凶残,目前我所知道能对付他的人并不多。”

“虽然能对付他的人暂时找不到,但可以找你们家先人帮帮忙嘛……”

我爸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李叔,您的意思是?”

我听着也有点懵,找我们家的先人帮忙?

李瞎子也不跟我们绕圈子,直接简单明了的对我们说道,“你们现在就去准备纸钱金元宝,去你们家先辈的坟前哭诉,记得哭惨点,拜托先辈去和那厉鬼商量,就这么简单。”

听完李瞎子的话,我那悬着的心好像死了,他说的这个方法怎么听着不太靠谱?

最主要的是,我这些年因为奶奶的原因都没怎么回来过,更别说去上坟了,我连先辈的坟朝哪边埋的都不知道,现在有事找上坟去,我要是先辈的话,都给一脚给踹回去。

“那万一没谈拢呢?”我爸担心。

李瞎子一拍胸脯,表情十分自信,“你们凌家那位厉害着呢,定能谈拢,信我。”

李瞎子的话让我精神一震仿佛看见了希望,虽然我对这种事持怀疑态度,但我的身体状况却作不了假。

他说的是‘那位’,也就是说我要拜的是先辈中的其中一位。

“李伯伯,请问我该求哪位先辈?”我强撑着问道。

李瞎子神秘一笑,慈祥对我说道,“丫头,你跪求的是你祖奶奶,她就葬在那柏雾山。”

祖奶奶……

好高的辈分!

我还没说话,跟随着来医院的二伯便率先开口了。

“李瞎子,你可别胡说,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有个厉害的祖奶奶?你怕是骗人的吧?”

说着他又对我爸妈说道,“我看就去祭拜仙丫头的爷爷就行了,柏雾山都没人去,路都没有,咱们家的先辈怎么会葬在那里?”

李瞎子没理会二伯的话,他握住我的手,郑重的拍了拍,严肃的警告我,“丫头,记住了,你只能去求你祖奶奶,其他的都不行。”

见李瞎子如此认真,我也郑重的点头,“我记住了,我一定去柏雾山求祖奶奶的,谢谢你李伯伯。”

“抓紧时间啊丫头。”

说真的,我挺怕死的,不管我要暴毙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我都愿意试一试!

况且,那梦中男人的声音总是若近若远的响起,让我感到恐惧不安。

二伯见此,低声不知道咒骂了一句什么,便阴沉着脸不再说话了。

李瞎子跟我们说了祖奶奶所葬的位置和一些细节后就走了。

我爸妈是非常相信李瞎子的,加上医院又查不出病因束手无策,就带我出了院。

我们准备了祭拜的东西,爸妈又请了两个年轻力壮的护工,他们轮流背着我上了柏雾山。

二伯有句话说对了,柏雾山几乎没人来,根本没有路上山,我们只得自己踩出一条路来。

李瞎子说我祖奶奶的坟前有一株纯白色的山茶花,找到山茶花就找到了祖奶奶。

但柏雾山太大了,我们找到半夜才找到茶花树,我爸拿着手机中的图片对比了好半天才确认这是株山茶花树,但这个季节并未开花,也就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纯白色。

可整个柏雾山就只有这一株山茶花,而且花树后面有个小土丘,看起来的确像以前的土坟。

“应该就是这里了!”我爸环视了一周,肯定道。

爸妈赶紧拿出香蜡纸烛金元宝以及贡品,两人边烧纸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要多惨有多惨,只为求祖奶奶救我。

他们把我放在坟前,我现在整个人都软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说话都费劲。

但我还是在心里默念。

“祖奶奶,之前我们并不知道您葬这里,这些年没来祭拜您是我们的错,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可以帮帮我……”

默念到这里我都不好意思往下想,毕竟平时没烧香,遇事让祖奶奶刚,这多少有些不孝了。

但我还是想争取一下,我不想死,不想再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

“祖奶奶,您在下面缺什么都可以托梦给我,我度过这个难关之后,给您烧十个百个扎得好看的纸人,求您了……”

我对着小土坟在心里逼逼叨叨了一堆,没想到人更晕乎了,眼前一花竟直接晕了过去。

意识失去之前,我听到了爸妈慌张喊我的声音,以及一道男人的轻笑声。

这个笑声和我之前听到的那个声音并不相同,听起来并不阴森,甚至让人觉得身体暖暖的。

我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我只知道当我再次有意识时,我竟然身处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中,而我正端坐在一张梨花木雕花大床上。

“小姐,该梳妆了。”一道幽幽的女声从我面前响起。

梳妆?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正穿着一身大红色喜服,脚上是一双绣着鸳鸯的红绣鞋。

惊恐抬眸,对面是一面古铜色的梳妆镜,里面倒映出我的面容,熟悉又陌生。

镜中的我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却鲜红如血,一头齐腰黑发板正的披在我身后。

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个活人。

那道女声再次响起,“小姐,该梳妆了。”

我这才看见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纸人。

没错,是纸人,它身体僵硬,脸上涂着夸张的红,一身显眼的绿色,它手中竟还拿着一把梳子!

梳妆…不就意味着我要嫁人吗?

我的思绪在此刻终于全部回拢,我不是和爸妈在祭拜祖奶奶吗?

怎么会在这里?

想到李瞎子的话,我的心顿时凉了,看来是祖奶奶并不想帮我,或者是没有和那个死男人谈拢?

此刻我的双腿就跟灌了铅一般,想动都动不了,只得由着纸人牵着我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它拿着梳子机械的梳着我的头发。

它每梳一下,我的身体就更冷一分,这肯定是梦,求求老天爷让我从梦中醒来吧!

当纸人将流苏凤冠戴在我头上时,门外忽然响起了唢呐声,而一直紧闭着的房门在此刻也随着声音打开了。

一道身穿黑色长衫大褂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胸口系着一朵艳丽的大红花,而那张脸……

我的呼吸顿时一滞,这正是那遗照中的男人!


就只有这些吗?

难怪我见几次那厉鬼他都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式长衫,原来他是民国时期的鬼魂。

这么算来的话,那他是只老鬼了!

难怪他能从灵能管理局手中逃脱,不过也不太应该啊,毕竟还有胡归阙呢。

“胡归阙,我有一个冒昧的问题想问问您……”我抬眼小心翼翼看向他。

胡归阙,“?我听听有多冒昧。”

“我想问您多大了,我指的是年龄,”

我知道这个问题有点冒昧,但我的确也有点好奇。

“一千二。”他倒也不介意,直接就说了。

“一千二?”我惊呼出声,“您一千二百岁?!”

“嗯,有那么惊讶?”胡归阙有些不满,“嫌我老?”

“不是不是,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这都不是老不老的问题了……

但,不对啊!

胡归阙一千二百岁没道理抓不住一只还未到百年的鬼啊!

这个问题我不敢问,毕竟这算是质疑胡归阙的能力了。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没抓到那只鬼?”胡归阙就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说这话的时候似笑非笑,我觉得有点不妙。

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本来那晚是都要抓住那厉鬼了,但不知为何那座古宅忽然出现了异常波动,古宅在那一瞬间化实为虚,厉鬼趁此机会逃跑了。”

“我猜测是有人动了古宅里的东西。”

胡归阙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里一动,心里有一点点心虚。

不知道我拿走那抽屉里那奇怪的东西算不算?

“那晚古宅中就我们几人,小仙儿,你没有动里面的东西吧?”

此刻我的背后直冒冷汗,一时间我不知道该不该承认。

要真是因为我拿了那块东西而导致抓捕厉鬼失败,后面我要是被厉鬼弄死了,这完全就是我自己作的啊!

“我……”

我正纠结要不要说,却又见胡归阙摆了摆手,“算了,谅你也不敢动,或许那天晚上还有其他人在古宅吧。”

不是,我敢动的,我真敢。

我正想如实坦白,但胡归阙已经起身离开了。

“我不限制你的自由,你若是觉得无聊就出去玩吧。”

我呆呆的看着胡归阙的背影,他人还真的怪好嘞。

此刻我满脑子都在想我拿的那块黑黢黢的东西会不会和那晚抓捕失败有关。

那东西看起来平平无奇,现在看也并无什么特殊,应该……没关系吧?

想到这里,我准备再去研究一下那东西。

东西我并没有贴身带着,在家里的时候我就放在抽屉里,出门就带着,以防万一。

当我从抽屉里拿出这块东西的时候,我发现这块牌子好像有了一点变化。

本来是黑色的长方形牌子,但现在看来这黑色似乎变淡了一些,黑中似乎带着一点银色。

我紧紧的盯着这块牌子,仔细的观察着,肯定没错的,这牌子的黑色变淡了,而那黑色中透露出了隐隐约约的银色。

根据我多年看电视小说的经验,我想这块东西肯定不普通。

要不我还是拿给胡归阙看看吧,毕竟他都活了一千二百岁了,那肯定是见多识广的,说不定他真知道呢?

想到这里我便揣着这块奇怪的牌子去找胡归阙了,但我找了一圈,院子里并没有他的身影,喊他也没有回应,看样子可能是出门了。

那我也出门转转吧,以后要住在这里,总得出去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吧。

打开大门我首先向四周环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物,也没什么奇怪的感觉,看来正如之前胡归阙所说的,就算是有脏东西跟到了这里,也在等不到我而离开。


“好。”我看着他,坚定的点头。

趁着暑假的时间,我要跟着胡归阙好好学习,既然我注定要走一条不平常的路,那么就尽早适应未来的生活。

“你很听话。”

胡归阙很满意我的表现,看我的时候,那双淡漠的眼眸里带着一抹柔和。

“我喜欢听话人类崽子。”

我,“?”

胡归阙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什么叫人类崽子?

我已经不是崽子了!已经成年了!

胡归阙说完这话就起身离开了。

他走后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人在旁边还怪有压迫感的。

将小尾巴的装饰搞定后我也回了屋,白天逛街还是挺累的,晚上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既然决定了要答应那女鬼的求助,那么自然就得出门,不然她被挡在门口也进不来,所以一早我就起来了,顺便去了胡归阙的房间门口。

“您起床了吗胡归阙。”我喊道。

他让我喊他的名字,我现在倒是喊得比较顺口了。

我估计喊他的名字他会觉得自己没那么老,比较好拉近我们的距离,不产生代沟 。

嗯,肯定是这样的。

回答我的是房门开了一条缝。

“进来。”略带沙哑和惺忪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我还是第一次进胡归阙的房间,倒是没想到一个大男人的房间里竟然满室的山茶花香。

我第一眼没看见胡归阙的身影,再仔细一看,他竟然还在床上没起来!

此刻,肌肤白皙的白发男人正趴在浅灰色床上,被子的一角拖在地上,一半正搭在胡归阙的腰间。

遮住的也仅仅是腰间而已,那宽阔的倒三角背部线条流畅一直延续到腰际,腰际处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视线再往下……

我的老天爷!

一双逆天的大长腿就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从大腿到脚趾一览无余。

这对年纪轻轻连男人的手都没拉过的我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胡归阙!他怎么,怎么,怎么……

“你睡觉怎么不穿衣服?!”我的声音在此刻都颤抖。

我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但又忍不住张开指缝看,我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既羞涩又好奇的。

胡归阙的眉头轻微的皱了皱,他一扬,掉落在地上的杯子就回到了床上,遮住了他露在外面的大长腿。

他撑起上半身有些不满的看着我,“你睡觉的时候穿衣服?”

我将头点得跟什么似的,“穿啊,我睡觉穿衣服的!”

胡归阙有些调侃的轻笑了一声,随即我就看见他直接掀开了被子……

这下我是真不敢看了!

我听见了他下床的声音,所以此刻的胡归阙……

不敢想,完全不敢想。

只听见胡归阙说道,“开天辟地以来动物本来就是不穿衣服的,人类也是动物。”

“不过如今大家都穿上了那层皮罢了。”

“我只不过在睡觉的时候不穿衣服,你那么惊讶做什么?”

我哪能不惊讶啊!

我硬着头皮说道,“那万一有啥事发生,被人看见怎么办?”

“那就看咯,左右不过一具肉体,你要不要看?”胡归阙说话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应该是朝我走过来了。

我被吓得直接颤抖,“我不看!不看!那简直是对你的亵渎 ,真的!”

“呵,怂货。”

我,“……”

我这恩人有点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他有点闷烧,不对,是明烧!

胡思乱想之际,一只大手扯下了我捂着眼睛的手,胡归阙的身影一下子就进入了我的视线。


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浑身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他的那句‘小娇妻’让我觉得浑身都在冒鸡皮疙瘩。

我不敢抬头看他,我记得他照片中的样子,虽然长得是眉清目秀,但脸色惨白得如同刷了一层石灰,看起来很是渗人。

此刻我已经是冷汗满面。

“把头抬起来。”那声音在我头顶处响起。

我蹲在地上双手抱住膝盖,头往旁边一扭,倔强中带着一丝怂,“我不。”

我才不想看见这家伙的死人脸,我的回答不知究竟是惹到他哪根神经了,他竟然轻声笑了起来,同时我觉得周围的气温都骤然下降。

就在此时,我不再坐以待毙,我窜起来像只猴儿似的就转身往假山的另外一边跑去!

没办法了,胡归阙还没来,我能拖一秒是一秒!

可我是人,人怎么能跑得过鬼呢?

他就像是猫捉老鼠一般逗着我,在我精疲力竭时再给出致命一击。

而我的奶奶见到我后更是眼睛发亮,仿佛她想要的男胎就在眼前。

“主人!凌仙现在主动送上门,一定不要让她逃跑了,这丫头鬼精鬼精的!”奶奶激动的朝黑影喊道。

结果话音刚落,她便被一道黑气给击飞了出去,同时伴随的还有黑影略带不满的声音,“用你多嘴?我和小娇妻玩玩而已。”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不要再喊我小娇妻了,很恶心!”

回答我的是黑影狂妄的笑声,随即他的声音如同魔音贯耳,小娇妻三个字在我脑袋里嗡嗡乱转!

许是黑影玩够了,他不再逗着我玩,直接堵住了我要逃跑的通道。

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束缚住,凌空提溜了起来,我悬在空中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黑影褪去那满身的黑气,变成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年轻男人。

“凌仙。”

他轻飘飘的飘到我的面前,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最终还是落在了我手里,当初为什么要跑呢?”

反正现在都被定住了,跑也跑不掉,所以面对他我倒没之前那么害怕了。

“为什么一定是我呢?”我很是不解的问他。

他说他就要凌仙,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说起来我的确有点特别,特别倒霉。

他忽然凑我很近,阴鸷的视线在我身上移动着,“那老太婆说你出生时天降吉兆,是有大运之人,与你成亲可助我修行!”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自从十二岁那年之后,我早已不是那个有大运的人,而变成了有大病的人。

看他在幻想自己修行大涨的模样,我忍不住说道,“那我奶奶有没有告诉你,我现在是个扫把星,靠近我的人都得倒霉?”

这鬼一愣,随即看向此刻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奶奶,眼睛里露出凶光。

但很快他又转头看向我,一张惨白的脸在此刻竟然开始泛起青色,看起来更渗人了。

“呵呵,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让我一只鬼倒霉。”

说着他掐着我的脖子就朝我凑近,很可怕又带着一丁点英俊的脸和我面贴面。

“还未成亲,先尝尝味道也是可以的。”

他说着用蛮力捏开了我的嘴,然后我就看见他张着嘴朝着我张开的嘴一吸,这一吸我惊恐的看到有一缕一缕白色的东西从我嘴里飘进了他的嘴里!

而同时我的身体变得冰凉,仿佛全身的力气在此刻都被抽干!

他……这是在吸传说中的精气?

这样下去不出片刻,我会被吸死的吧,然后和他一样成为一只鬼,被迫和他结婚。

想到变成鬼都要和这个恐怖的男鬼在一起,我心头瞬间笼罩着一层绝望。

绝望的情绪占据主导,从我口中被吸出去 的那些白色的东西在此刻竟然变成了黑色……

闭眼吸得正陶醉的男鬼猛然睁开眼,当他看到自己吸的精气变成黑色时,他的脸色巨变!

他想停止,可现在这种情况不是他想停止就能停止的,然而最诡异的事在此刻发生了。

那些被吸走的精气,竟然从男鬼的口中倒吸入了我的口中!

什么情况?

虽然这些精气本来就是我的,但从男鬼的口中出来还是有点膈应。

意识到不对的男鬼,想要松开我,却发现他竟然甩不掉我!

随着吸入我口中的精气越来越多,我整个人都感到无比的精气充沛……

原来这就是玄妙之处!

男鬼急了,他蓄力抬掌朝我的脑袋就要拍下来,带着十足的愤怒,要是这掌挨实了,我脑袋就直接变成拍黄瓜。

然而就在他要拍下来的瞬间,挂在我腰间的小尾巴忽然发烫,紧接着我身体的周围竟然冒出了青色的火焰!

男鬼大骇,那青色火焰瞬间就缠上了他的手,这次他完全松开了我,我从空中掉落在地上,差点没摔死。

奇怪的是我身上虽然燃烧着火焰,却没有任何灼热的感觉,更别说灼伤了。

太神奇了。

我看向腰间,这是胡归阙给我的小尾巴的功劳吗?

“我也想看看一只鬼是怎么倒霉的,没想到还真看到了。”

胡归阙的声音忽然在不远处响起。

我心中顿时一喜,他来了!

只见胡归阙从院子外朝我们这边缓缓走来,而他的身边还跟着两个人。

这两人我从未见过,是两个年轻的男人,二十多岁的样子。

一个皮肤黝黑,留着板寸头,刚毅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冷意,脖子上还有一个栩栩如生的蝎子纹身。

而另一个男人的形象恰恰和他相反,他那黑色带着层次的长发及腰,身着一身白色西装优雅又绅士,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整个人看起来都起来散发着温柔的光。

这两人就是胡归阙所喊的人吗?

我打量他们期间,三人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

“来,我看看有没有被掐坏。”胡归阙说着就将我一把拽了过去。

他要是再不来的话,我可能真的就被掐坏了。

“胡先生,他们是……”我询问道。

那个板寸头拽哥看了我一眼,掏出一个黑色证件怼到我的面前,冷声道,“灵能管理局办案,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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