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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序南栀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小说

水央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栀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的笑,眸光冷淡,用着最平缓的语气说着:“父亲觉得我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我该是感激父亲亲手把我送到太子的榻上吗?”这件事是他做得不地道,南怀民心底一虚,态度稍微软和了不少,语重心长道:“栀儿,父亲这也是为着你好。”“多少人上赶着想被太子垂怜,可太子都没看上眼,他就看中了你,这是何等的荣幸!”昨日他陪着太子巡视,恰巧被太子碰见了他的女儿,太子不经意间夸了栀儿一句,他心思一动,便打了这个主意去讨好太子。南怀民清瘦的脸上笑意渐起,一想到昨晚上的事成了,太子没拒绝,他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正巧方才太子派人过来说,他会带着栀儿回去,他心里乐得快找不着北了。南栀平视着他,看着他发笑的脸,目光逐渐转冷,“父亲为着我好,便是牺...

主角:沈淮序南栀   更新:2024-11-15 22: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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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序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淮序南栀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小说》,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栀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的笑,眸光冷淡,用着最平缓的语气说着:“父亲觉得我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我该是感激父亲亲手把我送到太子的榻上吗?”这件事是他做得不地道,南怀民心底一虚,态度稍微软和了不少,语重心长道:“栀儿,父亲这也是为着你好。”“多少人上赶着想被太子垂怜,可太子都没看上眼,他就看中了你,这是何等的荣幸!”昨日他陪着太子巡视,恰巧被太子碰见了他的女儿,太子不经意间夸了栀儿一句,他心思一动,便打了这个主意去讨好太子。南怀民清瘦的脸上笑意渐起,一想到昨晚上的事成了,太子没拒绝,他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正巧方才太子派人过来说,他会带着栀儿回去,他心里乐得快找不着北了。南栀平视着他,看着他发笑的脸,目光逐渐转冷,“父亲为着我好,便是牺...

《沈淮序南栀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小说》精彩片段


南栀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的笑,眸光冷淡,用着最平缓的语气说着:“父亲觉得我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我该是感激父亲亲手把我送到太子的榻上吗?”

这件事是他做得不地道,南怀民心底一虚,态度稍微软和了不少,语重心长道:“栀儿,父亲这也是为着你好。”

“多少人上赶着想被太子垂怜,可太子都没看上眼,他就看中了你,这是何等的荣幸!”

昨日他陪着太子巡视,恰巧被太子碰见了他的女儿,太子不经意间夸了栀儿一句,他心思一动,便打了这个主意去讨好太子。

南怀民清瘦的脸上笑意渐起,一想到昨晚上的事成了,太子没拒绝,他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正巧方才太子派人过来说,他会带着栀儿回去,他心里乐得快找不着北了。

南栀平视着他,看着他发笑的脸,目光逐渐转冷,“父亲为着我好,便是牺牲我,毁了我的亲事,换取您的前途。”

南怀民被她戳中了痛点,气得猛拍了一把桌面,怒瞪着她,拔高了音量:“你胡说什么!我这分明是把你送往高处走,太子可是储君,未来的帝王,你若是跟了太子,往后便是娘娘了,多少荣华富贵享不尽!”

“是吗?这只怕是父亲想要的。”南栀垂眸,眼神黯淡了下来,“我并不想要。”

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凝重,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若是父亲只是说这些,我便先回去了。”南栀轻扫了他一眼,站起身作势便要往外走。

南怀民见她要走,立马喝止她:“站住!”

“刚刚太子派了人过来,说会带你回去,你便跟随太子回京,你那婚事,我自会让人给你退了,你往后安心跟着太子,别在惦记着温庭岳了!”

“父亲,您目的达成,这下可是满意了?”南栀猛然抬头,眼眶微红,即便难受,却也没掉落一颗泪。

那些被她刻意掩埋的记忆在此刻复苏,上辈子,她爸也是为了利益,亲手把她送给了那人,她被困在那个华丽的牢笼里整整三年,没有一丝自由。

好不容易逃出来,却穿到了这个未知的朝代,本以为日子会一直这般平静下去,她会嫁一个良人,老天却又同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这命运何其相似,背后像是有张伸手不见五指的大网,把她狠狠罩在里面,她怎么都逃不掉。

当真便逃不掉吗?

即便她心底早就清楚,太子不会轻易放过她,可这番话从父亲的口中说出,却是毫无人情,冰冷得不像话,冷得直侵入她骨髓。

仿佛她不是父亲的女儿,只是一个可有可无被他踩着上位的工具罢了。

这一刻,南栀无比清晰地认知到,父亲已经被利欲熏心,又或许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往日父亲虽对她谈不上关爱,可因着他父亲这一层身份,她对他还尚算尊重。

如今他的这一番做派,把她心中对他仅存的那一点尊重,也全消耗没了。

就在南栀走神间,南怀民震耳的声音又响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多少人想攀上太子的高枝,我辛辛苦苦为你筹划,你却不知感恩,栀儿,你何时变成了这副模样?你太令为父失望!”

“父亲,我从未变过,变的是你,是你痴心妄想,你以为这般便能搭上太子,如愿以偿往上爬?”南栀心底对他失望,说话自然不再客气。

“你胡说什么!你这个逆女!我养你这么大,你竟是这般想我的!”南怀民怒急之下,猛然抬起手,作势便要朝着南栀的脸扇下去。

眼看着他的掌便要落下来,可南栀却丝毫不惧,反倒是笑了笑,声音虽轻,话语里却暗藏着威胁:“父亲,太子可是十分喜欢我这张脸。”

南怀民神情一僵,手就这么在半空中顿住,思及她话中的意思,他不甘地收回手,又重新挂起笑,神情缓和不少,就连语气都温和下来:“栀儿,方才是父亲冲动了些,你莫要与我置气,父亲给你赔个不是。”

“你乖乖听话,好好跟着太子。”

一想到还要利用她,南怀民暂时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换了副慈和的表情,语重心长道:“这件事是父亲做的不对,可父亲总归是为着你好,栀儿,父亲不会害你的。”

随即他话音一转,“若是你实在不愿,父亲这就去求太子,就怕太子生怒,到时候迁怒南府,我是不在意,左不过是丢了官职没了性命罢了,就是担忧你母亲也跟着我受累。”

南栀满脸淡漠,就这么坐在一旁看着他表演,听着他这些道貌岸然的话,看着他惺惺作态的嘴脸,拿着母亲来威胁来她,平白让人生厌。

她没耐心再继续听他说这些,遂站起身,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房间,“我知晓了,父亲,女儿还要去看望母亲,便先回去了。”

南怀民这次倒是没生气,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立马换了副嘴脸,目露得意之色。

栀儿最是在乎她的母亲,哪怕是为了她母亲,她也会甘愿跟着太子离去。

为了以防万一,他又走出去,对着福管事嘱咐了一句:“去,看着小姐,别让小姐逃了。”

“奴才明白。”福管事堆起笑脸应下。

南栀自然听出了她父亲话里的意思,他特意提到母亲,不就是警告着她,若是她不管不顾私自逃走,太子一怒之下恐会迁怒南府。

她不在乎父亲如何,只担忧母亲会受她连累,她不能逃走。

父亲打得一手好算盘,用母亲拿捏着她。

南栀敛下心神,朝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

她刚走到院子外面,便见着门口坐着个身穿桃红色衣裳、模样讨喜的小丫鬟正四处焦急张望着。

小丫鬟红珠一见到南栀的身影,便惊喜站起身,疾步迎了上去,激动喊道:“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

“呜呜呜~小姐,您回来了真好,奴婢都担忧了一晚上。”红珠说着,嘴角一瘪,那眼泪珠子似不要钱一样,啪嗒啪嗒便往下掉。

“好了,好了,别哭了,红珠,我没事。”南栀拿着帕子,动作温柔地替她擦拭着眼泪,轻拍了拍红珠的脸蛋,细声哄着她。

红珠比她小两岁,今年才十四,最是喜欢粘着她。

几年前遇见红珠时,她正被家里人追着跑,要把她卖到青楼去,南栀一时生了恻隐之心,便买了她。

一晚上没见到她,瞧着小丫鬟眼眶红红的,只怕是担忧她,背地里偷偷抹了不少眼泪。

“好了,先进去吧。”

“奴婢都听小姐的。”红珠止住了哭声,像个小跟屁虫似的紧跟在南栀身后,一起进了院子。

“竹烟姐!小姐回来了!”


不过太子叫他,他就是脚崴了也得过去不是,不然依着那小子阴坏阴坏的脾性,他就算眼下不过去,太子也会派人把他带过去。

章仕德忍着脚下传来的痛意,朝着紧张看向自己的二人摆了摆手,一瘸一拐地继续往前走。

眼看着前面的路不是去太子的院子,章仕德心生疑惑,便问出口:“这是去哪呢?”

先前走得急,他也没想起来过问一句,只当是太子病了。

常平提着灯笼的手一顿,转过身恭敬回复:“回章大夫的话,这是去京华园的方向,我家主子病了,殿下便让奴才请您过去。”

“你家主子?”章仕德皱着眉头小声嘀咕,太子府里何时多了个其他主子?

正当他疑惑时,身旁的福乐替他小声解释了一句:“章大夫,是殿下今日带回来的那位良娣。”

章仕德平日醉心医术,不关心旁的事情,自然不知晓这事,乍然听到,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太子还带了姑娘回来?这小子也有喜欢姑娘的一天?他还以为他要当和尚了呢。

他倒是没说什么,又继续朝前走着。

不久后,章仕德便匆匆忙忙赶到了京华园里,可怜章大夫一把年纪老骨头了,大半夜被人叫醒,冒着雨赶了过来不说,路上还摔了一跤。

章仕德也顾不上身上的狼狈,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粉黛正侯正在门口焦急张望着,眼看着章大夫的身影出现,忙激动喊道:“章大夫,您过来了!您快进来!”

她领着章仕德一路走到南栀床边。

房间内,沈淮序坐在床前握着南栀的手,脸色阴沉沉的,抿紧唇不发一言,气氛凝重紧张。

候在一侧的紫韵,被太子身上冷厉的气势吓得大气不敢出,见章大夫进来后,她才缓了口气。

章仕德走上前,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沈淮序,“殿下,大晚上的叫我过来,老夫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给折腾散架了。”

沈淮序早就习惯了他的这性子,也没跟他计较,冷着一张脸开口,“还不赶紧过来给她看看。”

章仕德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给冻得一个哆嗦,忙上前查看,给南栀把了把脉。

只随意瞧了一眼,他便知晓这姑娘方才遭遇了什么,太子那坏小子也真是的,这样的美人也舍得折腾她,可怜了这姑娘。

章仕德不经意抬眸,瞥见太子站在一旁那紧张的模样,心里嘀咕着,既然喜欢人家,可不得好生对待,真是没眼看。

此时南栀因着浑身高热不断,脸被烧得通红,就连嘴唇也红得不大正常,唇瓣有些干裂,紫韵便时不时拿着湿巾替她擦拭,缓解她身上的热意,急得紫韵手心都在冒着冷汗。

昏睡后病弱的南栀更是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良久后,章仕德摸了摸白花花的胡子,缓缓开口:“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受了凉,忧思过度又受了惊吓,导致伤风后高热不下,我先开服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给她服下。”

说完,他又拿出银针,开始给她施针。

沈淮序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南栀身上,从未离开过,听着章仕德那句她没什么大碍,攥紧的拳头松了松。

一炷香过去后,南栀的病情缓稍稍缓和了些,脸上倒是没先前那般烫得吓人,只是人看着还是极为虚弱。


暖光透过窗外射进来,照在南栀莹润光洁的鹅蛋脸上,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皎若太阳升朝霞。

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眼明正似琉璃瓶,顾盼间似秋水横波。

脸上未施粉黛瞧着都如此勾人心魄,浑身像是冒着仙气,跟个仙女似的,难怪殿下会看上她。

再看那一身肌肤赛雪,真当是肤如凝脂肌如雪,吹弹可破润而洁,她一个女子看了也忍不住心动,青玉脸上面无表情,心底疯狂震惊。

回过神后,青玉原本冷硬的声音稍微和缓了些,面上微微一笑,“南小姐,太子让我送你回去。”

“劳烦你帮我寻件衣裳进来可好?”南栀声音轻柔婉转,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美人不愧是美人,就连说话都这般悦耳动听,青玉扫了一眼她身上随意披散着的外裳,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立马收回视线,心底了然。

殿下可真是生猛啊!

她见状都忍不住开始心疼起美人来。

青玉面上点了点头,“南小姐,你先等着,我去去就来。”

不久后,青玉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石青色衣裙走了进来,递给南栀,“南小姐,需要我帮你穿衣吗?”

其实她没怎么服侍过别人,平日里干的都是些打打杀杀的活计,这种服侍人的细致活她还极少干过。

不过是面前的这个美人,她觉得服侍一下也没什么。

南栀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多谢,我自己来便是。”

青玉心底遗憾,美人就连摇头都这么赏心悦目,“南小姐,我出去等你。”

“嗯。”南栀等着她出去后,便快速地替自己穿好衣裳,一头青丝只拿着发带随意束了一下,松松垮垮地垂落在背后,就这般走了出去。

她抬起脚刚跨出房门,一缕阳光便照过来,照在她白润的脸上,阳光照耀下她细腻光滑的面上更显莹润通透。

站在一旁的青玉有些看呆了,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姑娘给迷住了,总觉得南栀漂亮的有些不似凡人,下一刻便要飞升成仙而去。

“南小姐,我送你回去吧。”青玉回过神,声音不自觉地放软了些,生怕惊扰了仙女。

南栀仰着头,日光刺进她眼中,她用手遮挡了一下,侧过身对着青玉笑了笑,拒绝了她的好意,“多谢,我自己回去吧。”

青玉还想说些什么,太子可是让她把她送回去的,可美人好像不大想被人跟着。

“南小姐、”

南栀许是瞧出了她的纠结,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再次开口:“不必担忧,没多远的路,我在自己家中,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南栀的话语轻柔,可语气里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青玉瞧着她温温柔柔的模样,可总觉得南栀身上透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青玉想了想,美人说得也有道理,太子如今住在南县令的府上,这里本就是南小姐的家,能出什么意外。

她总觉得太子答应留宿在南县令家中,怕不是为了美人吧?

青玉摇了摇头,赶紧把脑海里的想法抛掉,这可不像是殿下的风格。

等她回过神来,就见身旁的南小姐已经走远了些。

青玉远远望着南栀离去的背影,那件普通的石青色衣裙穿在她身上,衬得衣裳也跟着华贵了些,就连走动间,脚下的裙摆微微晃动也像是步步生莲,婀娜多姿。

明明如今是五月的天,日光照在南栀身上,本该是暖洋洋的,可她却觉得浑身冰凉,如坠冰窖,就连面色都跟着苍白了几分。

她的心比寒冬还冷。

她原本不是这个朝代的人,上辈子好不容易逃出了那个金丝牢笼,却在逃跑的过程中被车撞到,再次醒来便穿到这个朝代,成了个刚出生的小婴儿。

她心性尚算乐观,想着虽是个婴儿,好在重新获得了自由,虽父亲对她谈不上关爱,可母亲对她极好,她在府里的日子总归还算不错。

眼看着过了十六年的平静生活,她以为日子会如她期盼的那样过下去,谁能料到……

南栀回过神,继续朝前走,尚未回到院子,便被她父亲跟前的福管事给拦住。

福管事笑着走到她跟前,客气道:“大小姐,老爷请您现在过去。”

南栀淡淡扫了他一眼便收回视线,声音冷淡,拒绝道:“我身子不适,便不去了。”

“大小姐,您别为难我,老爷说您必须过去一趟。”

“我若是不过去又如何?”南栀只留下这句话,便径直离开。

留下福管事在原地气得跺了跺脚,小姐不去,他怕是不好和老爷交差啊,他急忙追了上前。

“大小姐留步!”福管事声音急切,拔高了音量,快步走到南栀跟前。

“老爷说,不管如何也要把您请过去,若是您不去,就是绑也要把您绑回去,大小姐,得罪了。”

福管事朝着身后招了招手,立马便有两个身材高大威武的护院走上前。

南栀脚下的步子一顿,随即又想到父亲昨晚上对她下药把她送到了太子的榻上,又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她心底平静,面无波澜,“何必如此,我跟你过去便是。”

福管事这才堆起笑脸,面上客客气气,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大小姐,您请。”

南栀转过身,身姿优雅、步态轻盈地朝着南怀民的院子里走去。

穿过走廊,绕过水榭后,到达了她父亲的院子。

南怀民听着动静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的笑意藏不住,看着南栀像是看着金饽饽,眼神热切了不少。

“栀儿,快进来坐。”声音里难掩喜色。

门外的南栀却是心情复杂,目光落在她父亲那张堆满笑意的脸上,只觉得刺人眼。

她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垂下眼眸,勾起若有若无略带嘲讽的笑意,径直走了进去。

南怀民知晓她生气,不过他心底高兴,倒也难得没跟她计较,心情愉悦地坐到了椅子上。

“坐下吧,喝口茶先。”南怀民亲手给她斟了一盏茶。

南栀仪态大方地坐下后,看着她父亲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得内心作呕,目光扫了一眼茶盏后便收回视线,并未去碰那桌上的茶水。

“父亲这里的茶,我喝不起。”南栀的目光看似平静,可思绪却是翻涌得厉害。

昨日她便是喝了父亲给她倒的茶水,被他亲手送到了太子的榻上。

哪怕今日这茶水没问题,可她看着便会想起他昨日做下的恶心事情,连碰一下茶盏她都觉得作呕。

父亲的做派更是令她厌恶。

她心心念念,好不容易盼来的平静生活,就这么没了。

在这个封建王朝的时代,女子清白看得比性命还重,她可以当成被狗咬了一口,可这里的人不行。

她没了清白,如今自然也不能嫁给温庭岳,更何况太子也不像是会就此放过她。

南栀一想到那个温润如玉事事顺着她的男子,满心遗憾。

全都没了。

“栀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南怀民愠怒的声音响起,“你这是跟我说话的态度?”


翌日,太阳自东方缓缓升起,一丝微光透过雕花木窗照进了房间里,空气中似乎还尚存着一丝没来得及散去的暧昧气息。

南栀眼皮微微颤动,忍着全身的不适睁开了双眼,她只觉得浑身酸痛,犹如被拆散了架似的。

她刚想动一动,便察觉自己被人禁锢在怀中不能动弹。

身上的反应和身旁圈着她的人无一不在提醒她,昨晚上经历了何种事情。

她如遭雷击,绝望漫上眼底,终究是没逃过啊。

太子没放过她。

南栀原本灵动清澈的眸子变得黯淡无光,犹如一潭死水。

她双眼空洞,愣愣望着床顶,甚至没来得及悲伤,耳边便传来一阵热气,身旁太子低哑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响起。

“南小姐,醒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迫使她正面和他相对,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声音冷了几分,“和孤一起,委屈了你不成?”

“能和殿下春宵一度,是臣女的荣幸。”南栀嘴角动了一下,面上扯出敷衍的笑意。

这荣幸她委实不想要,原本还有三个月她便要嫁人了,如今全都成了泡影。

仅在一夜之间,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就此被打破。

她极快地藏起眼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恢复理智。

眼前之人是太子,她就算再是心有不甘,又能如何?

若是能,她恨不得踢他下床,再扇他一巴掌解气。

可太子身份尊贵,她如今还没这个胆子冒犯他,只怕他随意一句话,便能要了她的性命。

事已至此,她就当是被狗啃了一口。

“殿下,时辰不早了,请允许臣女先回去,臣女的母亲若是早上没见到臣女,恐会担忧。”南栀声音平缓冷静,被迫接受了事实。

沈淮序并未松开她,他下巴抵在她额间,揽着她细腰的手收紧了些,“再陪孤一会儿。”

清浅的嗓音里夹着一丝暗哑,眸光流转,眼底的欲望呼之欲出。

他顺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往上,南栀忍不住发出一丝轻哼。

昨日那些羞人火辣的画面尽数浮现在她脑中,她一张脸羞得通红。

昨日她是不受控制,可今日她是清醒的状态,太子的这番举动让她觉得难堪。

南栀紧咬着唇,忍着不发出一丝声响,心里暗骂,狗东西。

沈淮序像是察觉到了她意图,手上的动作更明显了些,故意挑逗着她,“栀栀,把嘴松开些,孤想听你叫出声。”

她昨晚的叫声可真是动听。

南栀脊背一僵,忍着心里的屈辱,小声求饶道:“殿下,还请您放过臣女。”

“栀栀昨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昨晚上对孤可是热情似火,求着孤要你。”

沈淮序轻声一笑,像是在惩罚她,轻拢慢捻,南栀再是忍不住,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面上红得滴血。

“殿下,求您别、”南栀请求的话未说完,唇便被吻住,剩下的话被堵在了嘴里。

她越是反抗,太子便折腾得越是狠。

她忍着屈辱,再次被迫承欢,任由太子摆弄。

南栀身子娇嫩,身上本就疼得厉害,被太子这般折腾一番,更是疼得她忍不住出声,“殿下,疼。”

沈淮序闻言,低头见着她冰肌玉骨的腰上被掐的青青紫紫,神色微动,倒是轻缓了些,但也仅仅只是稍微罢了。

他俯下身,贴近她耳边,眸光幽暗深邃,嗓音清润柔和,“栀栀放松些。”

南栀身子一僵,不由绷紧,偏过脸不去看他,任由太子温热的掌在她身上游离。

簇新的锦被下,一浪盖过一浪。

良久之后,南栀闭着眼,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沈淮序俊雅的面上浮现一丝餍足的神情。

“殿下,臣女可以离去了吗?”南栀眸光潋滟,小声问着。

沈淮序意犹未尽地盯着她眉目如画的脸,手搭在她腰间,轻掐了一下,低声一笑,戏谑道:“栀栀这么着急走做什么?难不成孤是洪水猛兽不成?”

太子对她来说可不就是洪水猛兽,他矜贵俊雅的皮囊下,内里藏着的怕是魔鬼的心。

只愿太子经此一遭便放过她。

她只想过寻常人的生活,可这愿望竟也成了一种奢侈。

太子搭在她腰上的手让南栀身子一僵,不敢乱动,她别过头,不去看他的表情,声音温柔干哑,低声问道:“殿下,您能放过我吗?”

“孤自然、”

“殿下,属下有急事禀报!”沈淮序话未说完,房间外传来卫风急切的声音。

沈淮序闻言,从温香软玉中抽身,贪恋地注视着她,轻拍了拍南栀的脸,语气倒是温柔了不少,“孤还有事,让人一会儿送你回去。”

说完,便穿好衣物,毫不留情地转身走了出去,眼底清明,哪里还是一丝的眷念。

吱呀一声,房间门被人打开,紧接着砰的一声,又被人关上。

南栀听着动静,一直紧绷的身心才跟着放松下来,可一想到方才太子的话未说完,她直觉太子不会就这般放过她,刚缓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柳眉轻皱,漂亮的丹凤眼里有着化不开的愁绪。

南栀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睁眼,她忍着浑身的酸痛和不适爬起身,恰巧看到床上那一抹红,只觉得委实有些讽刺。

她冷静着下了床,正准备寻找她的衣物。

可视线落在地上那堆零零散散破破烂烂的衣裳上,刺目又碍眼,像是在提醒她昨晚上是如何的荒唐。

南栀嗤笑了一声,随意捡了件外裳披在身上。

吱呀一声,门又被人推开,一穿着墨绿色衣裳,身形高挑,二十出头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与寻常的丫鬟打扮不同,简洁利落,一看便知晓不是普通的婢女。

青玉推开门,看着眼前略微凌乱的场景,眼底微微诧异了一下,很快便收敛好,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她目光落在南栀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上,心底惊叹,天底下竟有生得这般貌美的女子,京中第一美人在她面前都要逊色几分,险些把她给看呆了。


她刚迈了几步,南栀便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裳走了出来,粉黛目露担忧之色,急忙走上前,“哎哟,主子您怎么就穿这么少便出来了?奴婢进去给您拿件衣裳披着先。”

粉黛小跑着进去给她拿衣裳,南栀便站在门口处,那双本该流光溢彩的丹凤眼流露出隐隐若现的孤寂,她眺望着远处,看着经由风雨摧残后只剩下一片狼藉的院落,无端落寞起来。

那高大的流苏树上,开满了洁白素雅的花朵,繁花似雪,雾气与雨水交织的白花,只肖风轻轻一吹,便会掉下滚落到地上,失了生气,脆弱不堪。

她比那花又好得上哪里去?

太子喜怒无常,跟在他身侧,若是一个不注意,便会惹怒了他,性命便如流苏树上的白花般,随时都能失去。

正在打扫庭院的几个小丫鬟中,有人注意到南栀的身影,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朝着她恭敬行礼:“奴婢见过主子。”

小丫鬟一开口,其他还在打扫的人见状,纷纷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同南栀行礼。

南栀收回视线,温柔的目光转落到几个朝气勃勃的小丫鬟身上,姣美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朝着几人微微颔首,把那几个小丫鬟迷得七荤八素的。

站在一角的杏儿见着这一幕,只当南栀是装模作样,眼底露出不屑,冷哼一声便想走,像是故意没看到南栀似的。

步子刚迈出一步,杏儿便被人喊住了,“站住。”

声音温婉但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淡漠,南栀早先便见着了杏儿的身影,方才她对粉黛无礼的模样早便落入了眼底。

这丫鬟心气大得很,连她这主子也没放在眼里,没半分规矩,更不要说对粉黛。

杏儿陡然间被人喊住,身形一僵,面色有些不自然地转过身,像是才看见南栀,眼露诧异,朝前走了几步,走到她面前后低垂着头,不情不愿喊道:“奴婢见过主子,不知主子叫住奴婢,可有何吩咐?”

“叫什么名字?”南栀站在台阶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脸上的神情淡漠疏离,不复刚才对着那几个扫洒的小丫鬟笑得如沐春风。

“奴婢名唤杏儿。”杏儿垂着头,自以为旁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神气什么!也不知晓是被殿下从哪里带回来的野鸡,一朝攀上了殿下飞上枝头变凤凰,殿下也就是一时贪图她的美貌罢了,待殿下厌了她,早晚有她哭的一天!

南栀看着她交握放在前面的双手上小动作不断,时不时搅动着,像是有些不耐烦的模样。

“把头抬起来。”

杏儿下意识抬头,脸上不甘愿的神情还未来得及收敛,就这般直直落入了南栀眼底。

“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当着主子的面,露出这样的眼神?又是谁教你的规矩,见到主子不弯腰行礼,反倒是想着避开?”

南栀声音温柔却语气强硬,容不得人忽视,她脸上的神情冷漠,杏儿被她这一副模样给惊吓了一跳,瞳孔颤缩,不大相信这个看似温温柔柔的人,竟也有这样强势的一面。

杏儿还当她是个软柿子,便没把她放在心上,加之她和这里的管事嬷嬷徐嬷嬷又有些关系,自觉自己有些倚仗,就算是惹了南栀,她初来乍到许是会看在徐嬷嬷的份上,也不会拿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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