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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换了妈妈的男人小说

虎皮招财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妈妈,原来你没有被婚姻折磨前的样子,就像生机勃勃的迎春花。[阳春师范学院93届毕业晚会]妈妈在大门口紧张地从头到尾整理了一遍衣服,借着玻璃窗仔仔细细打理额前的齐刘海。青涩但有旺盛的生命力,透过她我仿佛看到了以后的妈妈,两个人面目依稀还有相似的地方,一个是迎春花,一个确实枯树枝头行将掉落的枯叶。妈妈,真的生来就该承受这些吗?“滚!你去死啊!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早就和你爸离婚了!”“我怎么命这么苦,别人家闺女又出息又贴心,怎么就我养了个白眼狼……不听话,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咒骂声回荡在脑海里,恨意瞬间涌上心头。难道我也该承受这些吗?我的苦又是谁造成的,凭什么只有我来承受?都是你们两个!为什么要生下我!绝望的情绪侵袭入脑,我颤抖着身体叫不出...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18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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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换了妈妈的男人小说》,由网络作家“虎皮招财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原来你没有被婚姻折磨前的样子,就像生机勃勃的迎春花。[阳春师范学院93届毕业晚会]妈妈在大门口紧张地从头到尾整理了一遍衣服,借着玻璃窗仔仔细细打理额前的齐刘海。青涩但有旺盛的生命力,透过她我仿佛看到了以后的妈妈,两个人面目依稀还有相似的地方,一个是迎春花,一个确实枯树枝头行将掉落的枯叶。妈妈,真的生来就该承受这些吗?“滚!你去死啊!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早就和你爸离婚了!”“我怎么命这么苦,别人家闺女又出息又贴心,怎么就我养了个白眼狼……不听话,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咒骂声回荡在脑海里,恨意瞬间涌上心头。难道我也该承受这些吗?我的苦又是谁造成的,凭什么只有我来承受?都是你们两个!为什么要生下我!绝望的情绪侵袭入脑,我颤抖着身体叫不出...

《重生后我换了妈妈的男人小说》精彩片段

妈妈,原来你没有被婚姻折磨前的样子,就像生机勃勃的迎春花。

[阳春师范学院93届毕业晚会]妈妈在大门口紧张地从头到尾整理了一遍衣服,借着玻璃窗仔仔细细打理额前的齐刘海。

青涩但有旺盛的生命力,透过她我仿佛看到了以后的妈妈,两个人面目依稀还有相似的地方,一个是迎春花,一个确实枯树枝头行将掉落的枯叶。

妈妈,真的生来就该承受这些吗?

“滚!

你去死啊!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早就和你爸离婚了!”

“我怎么命这么苦,别人家闺女又出息又贴心,怎么就我养了个白眼狼……不听话,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咒骂声回荡在脑海里,恨意瞬间涌上心头。

难道我也该承受这些吗?

我的苦又是谁造成的,凭什么只有我来承受?

都是你们两个!

为什么要生下我!

绝望的情绪侵袭入脑,我颤抖着身体叫不出声。

“给,我悄悄拿的,可好喝了,贵着呢。”

一个玻璃瓶突然被塞到我面前,橙色的液体咕噜噜冒出几个小泡泡,又争先恐后地“啪嗒”一声破掉。

“快喝呀,不喜欢吗?”

“不是吧,不喜欢也得喝啊,便宜不占白不占。”

随着气泡破裂,我的视线重新聚焦。

眼前的女孩轻轻摇晃着一瓶汽水,藏在刘海后的眼睛里有亮亮的微光。

我眨眨眼,不自觉接过了汽水。

“这就对了嘛,快喝,喝完咱再去拿,这里不要钱呢。”

女孩对着我鬼精鬼精地挑了下眉,嘴里咕嘟咕嘟灌完了一瓶汽水。

甜甜的汽水滑入喉咙,远没有后来五花八门的饮料好喝,我却因为这喝起来口感有些粗糙却熟悉的甜味差点落下泪来。

“你怎么了?”

妈妈发觉了我的不对劲,轻轻碰了碰我。

“没事,我就是……我就是好久没喝到这么好喝的饮料了。”

小时候妈妈常爱带着我一块去小卖部买饮料,也是用玻璃瓶装着,我们母女俩心疼钱,从不敢喝得太快,都是一小口一小口慢吞吞抿着喝。

喝着喝着,太阳就落下啦,一高一矮牵着手的身影被落日拉了老长,长到好像永远不会消失。

但时间还是分离了我们。

争吵,谩骂,互相歇斯底里地抱怨,直到我一跃而下。

我突然有了想法。

妈妈,本来也值得幸福的人生,她原本也只是敏感好奇的少女,怎么就被不幸福的婚姻折磨成了疯子呢?

一切还来得及改变。

女孩不着痕迹地又端来两杯饮料,催促着我快喝。

我笑着一饮而下。

妈妈,换我给你一个好一点的未来吧。

尽情地做一个永远快乐幸福的人吧。

哪怕是我会彻底消失,也值得。

“同志,你是不是没喝过这个啊?”

我挠挠眼角,“对,买的那家人不舍得,只会让我干活,哪里会给我喝这种好东西。”

妈妈看我的眼光顿时同情起来,“太可怜了,不过幸亏你逃出来了,往后就是好日子了。”


“我当时生你的时候就该把你掐死!”

“你跳啊,一辈子没出息的东西,看看老李家闺女多能耐!”

在妈妈刺耳的谩骂声中,我从楼顶一跃而下。

却意外回到了1993年,妈妈与爸爸相亲的那一年。

这时的妈妈还没被婚姻蹉跎成歇斯底里的妻子,我决定用自己的命,换她下辈子顺意舒心。

“别去相亲,那个男的不是好人!”

妈妈:“你要和我抢男人?”

爸爸误以为我看上他了:“你没有父母,名声也不好听,不配当我老婆。”

“除非你当小的,我勉强不嫌弃。”

呸,渣男,你没老婆了!

“喂,你没事吧?”

我勉强睁开眼,身体碎裂的痛觉无比清晰,难道没死成?

真可惜。

我一点也不想活下去了,每天一睁眼就是无尽的指责谩骂,我真的已经筋疲力尽。

发疯的妈妈,隐形的爸爸,和本不该出生的我。

“喂,同志,你咋了?”

“要不要去卫生室啊?”

我睁开眼,面前的女孩留着齐耳短发,厚重的齐刘海下藏着一双细长眼睛,整个人青涩又熟悉。

这是……我看见她身上的白底黑波点的长裙,一瞬间脑中炸出一个惊人的念头:妈妈!

是年轻时的妈妈,她这身衣服我在家里的老照片簿里看到过,如花的年纪,却没留下什么痕迹。

我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她谨慎地搭了把手。

“同志,你……”我拍拍身上的灰,连忙四处看。

周围的一切都回到了20多年前,没有喧嚣的车流声,没有耀眼斑斓的霓虹灯,大家要么步行要么蹬自行车,男女的头发都讲究一个蓬松。

没有我,没有疯癫执拗的妈妈,一切都有希望。

“那我先走了。”

她上下扫了我一圈,转头要走,塑料水晶凉鞋带一点小小的高跟,少女不太熟练地踩着高跟鞋,伶俐的身形轻快活泼。

我下意识拉住她,“那个,美女,不是,同志,这是三十里铺吗?”

妈妈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果然,是妈妈老家。

“我是从其他地方逃出来的,从小就被卖了,刚刚还饿晕了,我能先跟着你吗?”

“我就想有个熟悉的人,不花你钱……真的。”

瞧妈妈还在怀疑,我急忙编谎话:“我自己找份工,日后想慢慢攒钱找我原来的家里人。”

妈妈想了一会,一口答应下来,“行吧,我是党员,看你也挺可怜的,我就帮你。”

她从布包里翻了半天,翻出来两枚硬币,一毛钱。

硬币被摩砂着放回布包里,“我的钱不够带你一块坐车,你走得动就跟我一块走过去,那里有吃的东西,不要钱。”

我跟在妈妈身后,仔细瞧她。

红布缝的小包上绣着两朵黄色小花,齐耳短发随着妈妈的步伐一翘一翘,不听话地从耳朵后钻出来。

妈妈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整理。

嘴上还涂了深色口红,不搭她这一身,但妈妈明显很开心。

少女步伐雀跃,丝毫看不出来二十多年后衰败无神的样子。


我微微一愣,随即笑着说:“对,以后都是好日子了。”

首先,不能让妈妈嫁给爸爸。

听姥姥说,妈妈是在毕业晚会上初次见到爸爸的,两人混了个脸熟,她比爸爸高一届,先分配了工作,爸爸的大哥和姥爷是同事,知道两人是同学,非要说这个媒。

那时姥姥以为爸爸老实正经,还有分配的工作和宿舍,奶奶家里有两间房,还有一头牛,兄弟也多,嫁过去不会过苦日子。

没想到害了妈妈。

“我以为你爸老实,没想到闷坏,又被家里宠坏了,脾气又犟又臭,干不得一点活,你妈怀着孕,连个鸡蛋都不舍得给吃。”

我满场乱瞄,非要找出爸爸。

“你看什么呢?”

妈妈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话里突然带了促狭:“不会是找帅哥吧?

嗯?

看上谁了?”

我赶紧摆手,落在妈妈眼里却成了欲盖弥彰。

“我帮你,你是个苦命的,既然逃出来了,那就是你享福的时候了。”

她拍着胸脯保证:“这里都是我同学,包分配的,以后嫁过去不会饿着。”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妈妈突然被撞了一下。

“谁呀!”

妈妈向前趔趄几步,怒目回头。

一个年轻男孩赶紧道歉:“对不住,同志。”

妈妈见是男人,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结结巴巴地说:“没事了。”

我却呆住了。

这个男的,爸爸!

我在合照上看到过,蓝绿色条纹的衬衫,黑色尼龙裤,蓬松的三七分头发。

呸,渣男。

再瞧妈妈一副羞答答的样子,心中警铃大作。

不好,渣男要忽悠小姑娘了!

这可不行,妈妈我罩着的。

“都说没事了,你还在这里干嘛,快走快走!”

我老母鸡护崽一样拦在妈妈面前,急着赶爸爸走。

渣男别来沾边。

“哦,对,对不住,我这就走。”

爸爸瞥了妈妈和我一眼,转身混入人群中。

妈妈不舍地追看,我严肃地提醒她:“同志,他可不是好人。”

“为什么?”

妈妈收回目光,不舍瞬间被好奇代替,眼睛滴溜溜地转。

“我会看相。”

沉默片刻,妈妈噗嗤笑出声。

“同志你太有意思了,我们可不兴这个呢,要相信科学。”

胡说,以后最迷信的可是你。

少女的心思跳跃地快,她缠着我问怎么看出来他是坏人的。

“你看他单眼皮,下三白,高鼻梁,薄嘴唇,颧骨高,额头窄于两颊,一看就是薄情寡义只爱自己的人,而且家中必定兄弟姐妹多,他是最小的儿子,穷家庭里被宠着长大的。”

我胡乱捏了几把手指,装模作样地说:“他命中克妻,克不死但能把人克疯,不过孩子会被克死。”

“同志,这种人你还是远远地离开才好,谁沾谁倒霉。”

妈妈眨巴着细长眼,不相信。

我使出杀手锏:“跟他在一块还会破财!

挣多少败多少,凄凄苦苦一辈子,而且他不思上进,安于现状又没本事,以后只有吃不完的苦啊。”

妈妈立刻摇起了头,“那可不行,不能破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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