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思秋思秋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陌上阑珊秋意浓梁思秋思秋》,由网络作家“下饭海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天后,思秋在滨城早报上看到了占据半页版面的道歉信,来自邵氏一家。信中为思秋正名了所谓的骗婚,澄清了偷盗的传闻,结束了邵梁两家的关系,还祝福她能再次幸福。思秋知道,这一定是邵父的主意,这些年邵父对她足够好,填补了她生命中父亲角色的空缺。摸着手中的离婚证,她想有些话如果不解释清楚,对她和林泽阳都不公平。毕竟从今往后,她不会再背任何一个黑锅。思秋第一次登门邵父的单位,却遇到了最不想见的人。她目不斜视,经过邵霆时连个白眼都没给他,却听见他小声说了句,“对不起。”以为是幻觉,梁思秋放慢脚步。“对不起。”邵霆又大声重复了一遍。两人背对背,定格在走廊。思秋脑中如走马灯般,闪过这三年里他向她刺过来的一刀又一刀,新伤叠旧伤,哪是两句对不起就能抚平的...
《结局+番外陌上阑珊秋意浓梁思秋思秋》精彩片段
三天后,思秋在滨城早报上看到了占据半页版面的道歉信,来自邵氏一家。
信中为思秋正名了所谓的骗婚,澄清了偷盗的传闻,结束了邵梁两家的关系,还祝福她能再次幸福。
思秋知道,这一定是邵父的主意,这些年邵父对她足够好,填补了她生命中父亲角色的空缺。
摸着手中的离婚证,她想有些话如果不解释清楚,对她和林泽阳都不公平。
毕竟从今往后,她不会再背任何一个黑锅。
思秋第一次登门邵父的单位,却遇到了最不想见的人。
她目不斜视,经过邵霆时连个白眼都没给他,却听见他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以为是幻觉,梁思秋放慢脚步。
“对不起。”
邵霆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两人背对背,定格在走廊。
思秋脑中如走马灯般,闪过这三年里他向她刺过来的一刀又一刀,新伤叠旧伤,哪是两句对不起就能抚平的。
没有回应他的道歉,她率先抬起脚步离开,留下邵霆一个人,久久未动。
办公室,邵父拿出上好的茶叶请思秋喝。
“邵伯伯,这次来是想跟您说明,我和林泽阳只是朋友,我们之间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我知道,”邵父像看着女儿一样看着她,“其实,邵霆他也知道,只不过这小子说话难听。”
“在紧张一个人或一件事的时候,尤其刻薄,他不会爱人,所以就用恼羞成怒掩饰对你的紧张,他对你的感情有多深,也许他自己还没看清楚。”
思秋不在的这些天,邵父把儿子种种异状都记在心上。
他对夏婉怡说过的话不上心,回家就把自己关进房间,吃饭夹到葱姜都会咽下,太反常了。
他了解儿子别扭慢热的性格,也知道他这二十几年就是过的太顺遂。
如果想要长大,就必须经历失去和痛苦,扒掉一层皮,可思秋这样的好孩子,失去一次,也许和邵家就没缘分了。
登报的道歉信在城中传的沸沸扬扬,梁家人又来邵家闹了,打探梁思秋的下落。
邵父将他们拒之门外,并叮嘱所有人,不许对他们透露关于思秋的半点行踪。
可夏婉怡偏不。
她借口回家,迈出了邵家大门,碰到了正在门边蹲守的刘巧儿,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阿姨,在这里你是找不到她的,不过听说城南有家包子铺的包子很好吃,生意也不错,老板娘叫石榴。”
同频的人,脑电波总是能轻易地接到一起,刘巧儿看着夏婉怡精致的脸蛋,脸上瞬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看向站在夏婉怡身边黑着脸的邵霆,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邵女婿,不对,应该叫你邵公子,有这样的女人,你的下半辈子有福了。”
看着梁家几口人离开的背影,邵霆质问夏婉怡为什么这么做。
“我只是推荐她去吃包子而已。”
“婉怡,”邵霆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我觉得你变了。”
变得口蜜腹剑,变得睚眦必报。
夏婉怡收起甜甜的笑,“我一直都是这样,只不过因为你开始在意梁思秋,才觉得我变了,才觉得我做错了!”
“毕竟我们做过三年夫妻。”
“夫妻?”听到邵霆的解释,夏婉怡觉得他可笑,“你有当过她是你的妻子吗?你别忘了,你在信中跟我说过什么?”
三年前,邵霆结婚没多久,夏婉怡的信件,就从华市寄了过来。
当时赌气离开滨城,她以为邵霆会为了她逃婚,跟她一同去华市,可惜他没有。
其实她对他的感情并没那么深,只是凭空蹦出来的一个土包子,坐上她都没坐上的位置,她不甘心。
于是在开学后不久,夏婉怡写信给邵霆诉说她对他的思念,说希望他来华市看她,说她想念滨城老师傅做的漂亮裙子。
因为对新婚妻子的厌恶,邵霆对夏婉怡的迷恋更深了,他背着家人给她回信,信中说早晚会跟梁思秋离婚,然后娶她进门。
“你说过的,你离婚后就会跟我结婚。”
夏婉怡眼中有泪,“我大好的青春都耗在你身上了,怎么你现在不想对我负责了吗?”
负责?
有个应该要他负责的女人,从始至终,都没要求过他对她负责。
在他想方设法逃离那个家的时候,她在替他孝顺父母,在他逃避婚姻责任的时候,她独自维持体面。
如今她走了,他却觉得自己病了,得了一种常常会想起她的病。
明明眼前人,是朝思暮想的夏婉怡,可他为什么总是幻视梁思秋那双眉眼,她就那样定定看着他,看着他陷入愧疚之中。
邵霆回单位上班这几天,办公室里的谣言就没断过,窸窸窣窣地,传进了他的耳朵。
“听说了吗?邵家那儿媳妇携款潜逃了,说是带着婆婆的金首饰跑了。”
“这姑娘平时不声不响的,干得可都是大事儿,结婚前摆邵家公子一道,现在跑了还给了邵家一刀。”
“要我说跑的好,她不跑,夏家姑娘怎么进门?”
“别说了别说了,他看过来了......”
邵霆淡漠地盯着这群说客,看他们匆忙离去的背影,心里堵得慌。
纵使父亲有权有势,他一样被置于舆论的风暴场,而那个承受三年骂名的梁思秋,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
这几天,梁家来闹过两回,无非就是要求邵家给个说法。
要么把梁小光调进办公室,要么赔他们家一万块钱,没人在乎梁思秋到底去了哪里。
只有小彭偶尔斗着胆子问他,“邵哥,找到嫂子了吗?”
邵霆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她。
他去过她的单位,园长听闻来意,三缄其口,只是告诉他,思秋走了,劝他放她一条生路。
他未去过她长大的乡下,未见过她的朋友,连她林泽阳都知道的乳名,他也是刚刚得知。
石榴,石榴,邵霆心里默念着,他似乎从未认识过她。
而这期间,夏婉怡几乎每天都来邵家,邵母身体好了一些,心情却更差了。
“我们邵家待她不薄,想不到思秋这孩子,临走了也不要留个好名声。”
“伯母,邵霆早就跟我说过,她藏得深着呢,现在因着这件事,您也是能看透了,毕竟穷人家出身的孩子,见到好东西就想抢。”
聪明如夏婉怡,定是要趁这次机会,拿回属于自己的位置。
“不过您也别太伤心,身体要紧,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凡事要往好了想。”
“婉怡,还是你有教养,懂得心疼人,要不是当时出了那档子事,进我邵家门的人,就是你了。”
邵母牵过她的手,无奈感叹:“要是你不嫌弃邵霆是个结过婚的,等过一阵如果你愿意,就嫁过来!”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事儿!”
邵父看妻子一副不知好歹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从出事儿那天开始,他就不信东西是思秋偷的。
“邵霆,你去找两张思秋的照片,我要分配下去,赶紧让人找找她到底去了哪儿。”
倒不是心疼首饰,邵父只是觉得,这锅不能让思秋背的不明不白。
“我没有她的照片。”
邵霆冷着脸回应,他没撒谎,确实没有。
他俩连张合照都没有,当年两人婚礼办的匆忙,又因为不情愿,婚纱照也没拍。
“谁说没有的?你有。”
夏婉怡眨着忽闪的眼睛,甚是开朗,“邵霆,你们的结婚证上有照片。”
她撺掇邵霆找出结婚证,在众人面前,演着好心帮忙的样子,利索撕下上面的照片,拿起剪刀咔嚓一声,照片一分为二。
思秋的那一半飘飘摇摇,跌落在地。
邵霆消失一周后,拎着行李箱回来了,跟走的那天判若两人。他似乎心情不错,从箱子翻出一包糖果,若无其事地扔给梁思秋。
“土包子吃土特产,还真绝配。”
不在滨城的这几天,邵霆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失落感,骂完梁思秋,他并没有想象中解气。
他其实也知道,她在梁家过得并不好。
回滨城前,路过一家商店,听老板说这种很贵的糖,年轻女孩喜欢吃,于是他鬼使神差地买了一包。
可他不知道的是,梁思秋根本不爱吃甜食,尽管如此,她还是收下了。
同样地,她也有东西给他,是一封信。
“你们办公室小彭送来的,他说你请假没在单位,这封信在你桌子上放了好几天,怕有事耽搁,就把信送到了家里。”
看到是信,邵霆一把从她手上扯了过来,跟刚才居高临下的态度完全不同,此刻脸上尽是意外和慌张。
“放心,没人拆开看。”
读懂了他的心思,梁思秋识趣地退出房间,因为这信来自华市。
没想到只过了两日,寄信人就登门拜访了。
这天,梁思秋下班刚进邵家大院,就听到客厅传来一阵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隔着窗户向内望,她看到一个身着墨绿色天鹅绒连衣裙的背影,身形窈窕,卷发及腰。
她背对思秋不知说了什么,惹的邵父邵母笑作一团。
连一向冷若冰山的邵霆也眉眼带笑,梁思秋想,能让他如此着迷的,也只有她了。
站在门口鼓足勇气,思秋才推开房门,屋内的欢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射了过来,扎在她身上。
“你就是思秋吧!” 夏婉怡朝她走来,眉若远黛,眼若灿星,“快进来坐,外面多冷。”
主人般的口吻,客气又疏离。
邵母赶忙圆场,“这是婉怡,跟邵霆从小一块长大,一直在华市读书。”
“嗯,我知道。”
思秋声音细小如蚊,没什么底气。
“那前几天邵霆接我回来这件事,你也知道吗?”
思秋没肯定也没否认,扯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原来他这几天不是去见夏婉怡,而是直接把她接回来了。
“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爸妈安排我进邵霆单位的宣传部,以后我和邵霆就是楼上楼下的同事。”
抬眸对上夏婉怡明媚的脸,她漆黑的瞳仁里看不到一丝炫耀,尽是势在必得。
思秋说了声“恭喜”,然后向几人微微点头,准备上楼回房。
没想到却被邵母留住:“赵妈今天休息,思秋你去把我上周买的糖果找出来,婉怡喜欢吃甜的,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厨房一直都是她和赵妈打理,赵妈不在,她就成了保姆。
“对了,再洗两个苹果。” 邵母拉过夏婉怡的手,“滨城这时候的苹果最好吃了。”
按吩咐做好一切,思秋躲在厨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又过了半个钟头,她听到夏婉怡说:“伯父伯母,我爸妈在国营饭店定了酒席,晚上我们两家一块儿吃顿饭,不过今天是农历十五,赵妈不在的话......”
滨城有个习俗,每逢初一十五,家里都要留人留灯驱邪祟。
思秋刚想冲出去说她留下来,只听邵霆的声音淡淡响起,“梁思秋不用去,这样的饭局,她去了也是多余。”
邵霆变乖了,像邵母说的那样珍惜起眼前人,终日与夏婉怡走在一起。
夏婉怡也越发频繁地出入邵家,以女主人自居,甚至学着样子当起了贤妻良母。
这天她帮邵霆整理好卧室,本想能被夸赞一番,没想到邵霆一回家就当众发了火。
“沙发上的被褥是谁收走的!”
“是我,我拿走放到床上的。”
以为主动承认会平息他的怒火,没想到换来的是邵霆冷冷的回应,“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要进我的房间。”
夏婉怡被吓得不轻,她很少见他生气,如此黑脸更是头一次,后来听保姆说才知道,邵霆失眠严重,只有在沙发上才睡的踏实。
临近新年,单位放了几天假,她央求他陪她逛街。
“这件衣服漂亮吗?”
见他兴致不高,夏婉怡便主动拿起几件红色的衣服,在身上比来比去。
邵霆浅浅看了一眼,拿起一件灰色的外套递过去,“试试这个吧。”
理发店里,夏婉怡指着画册上两个长发模特的发型,“新年我想换个发型,你觉得哪个好?”
邵霆瞥了一眼,手指漫不经心划过一个及肩的短发,“这个。”
晚饭过后,俩人经过路边卖糖葫芦的摊位,夏婉怡撒娇要邵霆买,他下意识回了一句,“你不是不爱吃甜食?”
夏婉怡愣在原地,那个当初跨省给她买糖吃的邵霆,果然已经“死”了。
面对近日来他反常的表现,她一直在让步,以为这只是梁思秋走后的戒断反应,可邵霆愈演愈烈的敷衍态度彻底激怒了她。
她不顾形象,声嘶力竭地质问他,“在你眼中,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是谁总喜欢穿着黑灰色的衣服,是谁梳着土里土里的短发,是谁不喜吃甜食!
答案呼之欲出,是那个她看不上的土包子,是那个卷走邵霆灵魂的梁思秋。
“这些日子的一桩桩一件件,你当我是傻的吗?你要我代替她?活在她的阴影下?”
夏婉怡将邵霆挑选的那件衣服扔在地上,“我告诉你,没门!你们俩完了,她不要你了,你现在只有我!”
说完她转身上了邵霆的车,发出命令,“送我回家。”
邵霆对夏婉怡的谩骂和指责毫无反应,他麻木地上了车,车子刚启动,钱包从衣服侧面的口袋掉落。
摔在地上的钱包完全袒露,夏婉怡看到一张小小的照片露出一角,她捡起来看,是她动手剪掉的那张结婚照,半张的梁思秋。
气不打一处来,夏婉怡打开车窗将照片抛了出去,小纸片随风飞走,消失在夜色中。
邵霆见夏婉怡扔了照片,紧张到不行,他试图靠路边停车去捡回照片,谁知夏婉怡看穿了他的举动,为了阻止邵霆停车,伸手去抢方向盘。
车子在路上摇摇摆摆画了几个弯,嘭的一声,撞向路边的大树。
“你醒了?”
思秋睁眼时,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额间传来冰凉的触感,林泽阳焦急地守在床边。
“连自己生病发烧都不知道,医生说你贫血严重,不能太累。”
见思秋恢复清醒,林泽阳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他守了她一晚,那种隐约不安的离别感,又一次生了出来。
俩人刚说几句话,走廊里突然传来急促的跑步声,没一会儿,病房的门被推开。
邵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神色慌张地倚站在门口大喘。
接到医院的电话时,邵家人和夏婉怡正在吃早饭。
听说思秋进了医院,邵霆放下碗筷就冲出了门,他其实还没听清她到底生的什么病,但腿已经比脑子先一步做了反应。
夏婉怡跟着上了车,看着抿着嘴一脸严肃的邵霆,握方向盘的手都在抖,她知道他是在紧张梁思秋。
跟气喘吁吁的邵霆相比,思秋见到他倒是很平静,她看见他和夏婉怡一起来的,以为是来催她办理离婚。
“离婚手续等我出院......”
“离婚的事等会儿再说。”
没等她说完,邵霆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先把我妈的首饰还回来,那套嫁妆对她来说很重要,我可以给你其他补偿,钱、房子或工作,你都可以选。”
这并不是他想说的原话,他本想问她哪里不舒服,可在看到林泽阳扶思秋坐起来那一瞬,邵霆又犯了浑劲儿。
“什么首饰?”
“你走那天,邵伯母有套很贵重的金首饰不见了。”
很贵重三个字,夏婉怡特意加重了语气。
“所以,你们觉得是我偷的?”
思秋不可置信看向邵霆。
结婚三年,他对她不算好,可他从未怀疑过她的手脚,眼下他一言不发似是认定了这个结论,思秋失望至极。
“既然怀疑是我,那你们报警吧。”
夏婉怡走到床边握住思秋的手,苦口婆心,“何必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如果报警抓了你,不仅折了邵家的面子,也坏了你的名声。”
“如果你现在承认,邵霆还有伯父伯母,是不会跟你计较的,对吧邵霆?”
思秋看向她,真是小白兔的外表,黄鼠狼的心肠,滴水不漏的几句话,看似在为她说好话,实则坐实了她偷盗的行为。
“我没做过,为什么要承认?”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一言不发的邵霆突然开口,他话中蕴含怒气,眼睛盯着林泽阳。
“上次你也说,你们俩之间没什么,”又把头转向思秋,“你就是个小偷,偷首饰又偷人。”
“你这个混蛋!”
从两人进门起,林泽阳就一直在忍,直到此刻,他爆发的怒气全都包裹在拳头里,向邵霆挥过去。
两个男人在病房里扭打在一起,夏婉怡被吓得妆都哭花了。
思秋喊了几句没用,于是她打落床头的搪瓷缸,咣当一声,一室安静。
“邵霆,你说我偷了你妈的首饰,我给你机会去我家找,找到了我任你处置,找不到,你给我登报道歉。”
不顾医院的阻拦,思秋拖着病体出院,她把三人都带回了自己的店里。
邵霆到了包子铺才知道,昨天他在这附近转了半天,唯独没看这里。
“思秋,你该不会把邵伯母的首饰变卖了,买的这间店吧?”
思秋没理夏婉怡,只是冷眼看她在屋子转着。
夏婉怡的眼睛,没放过屋内的任何一个角落,突然,她指着一个雕刻着花朵的木制小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看到夏婉怡欲动手拿起,思秋赶忙拒绝,“你别碰!”
也正因为被阻拦,夏婉怡察觉到盒子的重要性,她嘴角微微欠起,手指一松,小木盒砸在地上,磕碎成两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