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轻轻拍拍她的脸，我的血落在她的脸上，沙滩上，她的眼里有着满满的恐惧。
“别怕，是兽用麻醉剂，不会很快死去的。我确实录音了，但是我手里的可不是录音笔，后面的内容，我已经知道了，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你记住，你和你妈妈受到的苦难，不是陈月萍造成的，更不是我造成的，你不应该恨我们，你该去恨那个软弱自私的男人，你该去恨姜荣斌。”
我坐在她身边，坐在沙地上，任由海风吹拂我的脸，我感觉我的血液已经凝固，可它们还尚有温热。
“你叫陶小芸对吧？如果你看见过，女人被当成猪狗一样，只能睡在露天的草棚里，或者暗无天日的柴房里，猪食对她们来说都是美味，因为可能很多天都吃不到一次。如果你看见过，女人们被迫生下孩子，却因为不是男孩而被活活掐死。如果你看见过，儿童被打断手脚，扔在大街上乞讨，寻找他们的父母变卖家产，走遍国家的每一寸土地，只为了找到他们，哪怕是一具尸体……”
“女人的性别，不应该成为迫害女人的工具。我知道你们作恶的手段，无非是利用他人良善。你没看见过这些，陶小芸，就算你看见过，你也不会怎样，因为你的心是冷的，恶的，你不分是非对错，不分黑白。”
“巧了，我也不分，所以我就用我自己的手段，送咱俩一起下地狱去。我这人就一小姑娘，没什么手段，还是便宜你了，在地狱里偷着乐吧。”
我薅着她的头发对她笑着，将两只铅球绑在她的脚踝上，我摘下助听器随手扔在地上。以后再也不需要了。
我拖着陶小芸往海里走去，海浪一下一下的拍打着我的身体，直到我整个人淹没在海水中，我看着身边的陶小芸没有了生气，脸变得苍白，一点点开始下沉……
我带着笑容闭上眼睛，再听不见任何声音……
阮明珏番外:
没有她的消息已经一周了。
我不知道应该称呼她什么，是沈声，还是姜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