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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萌宝:赌神世子妃

往后余生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穿越捡个崽,失忆,穷困潦倒没关系,一手赌术,盆满钵满,扑朔迷离的案件,若即若离的男人,似是而非的回忆……

主角:容末   更新:2023-08-07 1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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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末的美文同人小说《医妃萌宝:赌神世子妃》,由网络作家“往后余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捡个崽,失忆,穷困潦倒没关系,一手赌术,盆满钵满,扑朔迷离的案件,若即若离的男人,似是而非的回忆……

《医妃萌宝:赌神世子妃》精彩片段

刚从衙门回来,今日衙门无事,容末偷得半日闲,心情不错,连带着看街角那颗奇形怪状的老树都顺眼了许多。

容末穿过来有半年,原主是个府衙打杂的女捕快,还带着一个儿子。至于之前的记忆,似乎原主就很乱。

“容末姨,不好了,容弥跟人打架了……”

容末正走着,便迎面遇见了小跑着来的小女孩,小孩跑的急急忙忙,险些撞在容末的腿上。

“怎么回事?”

容末认得这小姑娘,是容弥在学堂中的玩伴。

“学堂有人说容弥偷了银两……哎呀……容末姨你跟我去看看吧!”

容末低头看了眼哭地抽抽搭搭的小姑娘,知晓她此时也说不清楚,便迈开步子向学堂的方向跑去。

容末快步走着,想起容弥的哮喘,眸色深了深。

孩童之间打架并非大事,可容弥的哮喘却马虎不得。

想到这里,容末的步伐不由更加急促。

“就是你娘,偷了我爹的银两!”

容末还未走进学堂,就听见一道声音说着。

“你胡说!”

容弥骑在一个小胖子身上,那小胖子脸上已经挂了彩。

容弥肉嘟嘟的小脸因为生气染上了些许红晕,声音有些急促。

“你还狡辩!”

那道声音听起来不过七岁,此时声音里却尽是咄咄逼人。

容末刚进门便看见容弥呼吸紧促,嘴唇隐隐有些发青,赶忙跑到容弥身边一下下拍着背部,一手抓起容弥的左手腕穴位处轻轻按压。

“小弥,没事了,娘亲在。”

容末的眼底夹杂着几分慌乱,手上的动作未停,一手抱着容弥出声说道。

容弥的呼吸慢慢恢复,眼神却一直死死地盯着那个脸颊圆滚滚的男孩。

“偷银两?”

容末松开容弥的手腕,确认容弥没有大碍后转身看着身后的用鼻孔看人的胖墩问道。

“对啊,就是你在赌坊之时乘我爹不注意,将他身上的银两偷了个光!”

容末闻言,眸子眯了眯,想起当日在赌坊时体格矮小的男人输钱后的神情,心下了然了几分。

想必是男人回去之后被媳妇儿盘问,媳妇儿嘴歪,说成了是她偷了男人的银子。

“胖虎人呢?哪儿打架了?”

容末听见声音转头看向那道身形油腻的女人,眉头皱了皱。

“怎么,今天跟我儿子打架的是容弥啊。”

容末不理会捏着嗓子说话的李翠兰,转身理了理容弥的衣裳。

李翠兰被容末的态度气的不轻,却又不敢轻易动手,毕竟容末在官府里当差,只能窝一肚子火气,瞪着眼睛死死盯着容末。

李翠兰没处撒气,揪起一脸胖虎的耳朵,扭着肥硕的身子踏出房门。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一个五岁的毛孩都打不过,尽长一身肉!”

李翠兰面色铁青,攥紧了手中的方帕,心底一阵发狠。

容末,你给我等着!

一路走来容末都沉着面色一言不发,容弥抿了抿唇,不敢吱声。

容末回到客栈,牵着容弥坐到塌边,转身关上房门,想起容弥的哮喘,心底一阵后怕。

“娘……”

容弥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出声。

容末走到容弥身边,将容弥的衣袖抚起细细把脉,确认没有什么大碍后才放下心来。

“嗯。”

许久,容末才淡淡应道。

“我错了。”

容弥耷拉着脑袋,声音像是被霜打过一般。

闻言,容末的神色一滞,抬头看着容弥。

容弥揉了揉一路上因为容末的用力攥得有些发红的小手,声音闷闷地说道:“我不该动手,娘,你别生气了。”

正值午时,街边有几个商贩正卖力的吆喝着,容末敛下眉眼,心底一片寂静。

容末吸了吸鼻头,想起那日自己在这个世界醒来时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小团子,心底某个地方一片柔软。

看着眼前的小团子闷闷地样子,容末抿了抿唇,伸手摸了莫容弥的脑袋。

“娘没生气。”

容末说着,吸了吸鼻头,继续说道:“娘只是怕你再犯哮喘,怕失去你。”

闻言,容弥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容末。

容末及将容弥的袖口放下来,理了理容弥的衣衫,出声说道:“娘亲一定想办法治好你。”

想到容弥的哮喘,容末的眸色深了深。

容弥的哮喘是在娘胎里便有的,可容末并没有哮喘病,所以这哮喘不是遗传。

那便只剩下一种可能。

蓄意陷害。

容末想起记忆里那座富丽堂皇的宅子,眯了眯眼睛。

看来,原主曾经的生活很糟糕啊。

郊外,一辆马车在小道上走着,车内面容憔悴的男子正闭目养神。

“大人,前边就是了。”

穿着黑衣的年轻男子赶着马车,此时正转头对着身后说道。

闻言,车内的男子眼皮轻颤,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蜷缩。

六年了。

那个女人,终于出现了吗?

正值四月,清晨,容末牵着容弥的手在街道上走着,鼻尖满是街边的杏花的香味。

“娘,你今日真的不去当差了吗?”

容弥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芦,扬起小脸,不放心地问道。

“是啊,”

容末咬了一口糖葫芦,闻言,顿了顿含糊不清地说道:“今日娘亲带你出去玩。”

容弥点了点头,便专心致志地咬着手里的糖葫芦。

“去莲生寺怎么样?”

容末想了想,转头看着容弥继续说道:“我们去给你求一个平安符。”

闻言,容弥的眉眼弯了弯,点了点头应道:“好。”

普宁县不算大,却胜在位置优越,距离京城不过二十里,很多送信人都在此处更替马匹,借此普宁县不少商户都以饲养马匹发了家,小县城也算繁荣。

太阳已经从山角间斜斜地照了下来,容末牵着容弥的手在街道上走着,雇了辆马车便出发去往莲生寺。

容末买了不少吃食,一路上与容弥一阵玩闹。

“娘,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爹爹啊?”

容弥嘴里咬着糖人,瓮声翁气地说道。

闻言,容末的表情一滞,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学堂里的孩子都有爹爹,就只有我没有。”

容弥没有察觉到容末的异常,继续出声说道。

“只有娘亲不好吗?”

容末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今日突然听容弥提起,竟隐隐有些恍惚。

“嗯……”

容弥皱了皱鼻头,思考一阵出声说道:“可是小弥还想有个爹爹。”

容末闻言,抿了抿唇。

“这样爹爹就能更小弥一起保护娘亲了。”

容弥奶声奶气的说道,嘴巴里还含着糖人,连带着语气也染上了几分甜意。

容末看着容弥小脸上带着的认真地神色,只觉得心底某个地方化了开来。

“吁——”

容末正欲说话,就被车外传来的车夫声音打断,马车骤然停住,容弥的身子毫无防备地向前倒去,眼看着就要碰上木板,容末赶忙伸出手护住容弥。

“怎么了?”

容末皱了皱眉,掀开帘子询问车夫。

“姑娘,前边有一个人啊。”

车夫说着,伸手指了指倒在树边的身影。

“哪里?”

容弥探出脑袋,好奇地向外边张望。

容末将容弥的身子按回马车,出声说道:“你呆在这里,娘亲下去看看。”

“嗯。”

容弥点了点头,乖乖坐回车内。

容末跳下马车,走近倒在树边的那人,发现此人只是陷入昏迷,身子有些虚弱,并无大碍。

容末伸出手对着几个穴位按了按,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掏出一个药丸喂给男人吃下。

男人轻咳几声,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时容末后往后缩了缩,眼神中满是警惕。

“你是谁?”

男人出声问道,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地不像话。

容末看着眼前男子的动作,眼底划过一丝不悦。

“我刚救了你,你就以这种态度对待恩人?”

说罢,容末便起身,不再去理会那人。

“娘亲,那个叔叔怎么样了?”

容弥看见容末走过来的身影,出声问道。

“他没事。”

容末说着,向身后瞥了一眼,发现那男人从地上挣扎着起身,扬了扬眉,便打算上车。

“这孩子……”

车夫看着男子挣扎着站起来,歪歪扭扭地走了几步后又栽在地上,不由惊呼出声。

容末闻声看去,便看见男子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泥点,正扶着树干吃力地起身。

容末收回目光,扶着马车皱了皱眉头,眼底有些犹豫。

“娘……”

容弥出声叫到,眼底满是不忍。

“罢了罢了。”

容末一挥手,便转头对车夫说道:“师傅,搭把手。”

“来了。”

车夫将手里的马鞭放下,跳下马车,与容末一起搀着男人上了车。

男人的撑着树干,眼前有些发黑,一心只想着将任务带回。

几番挣扎下来,男人的体力早已所剩无几,此时连撑开眼皮都有些吃力。

容末三两步走近男人,一手扶起胳膊架到脖子上,便向着马车走去。

“干什么?”

男人看着容末的动作,想要挣扎,却无奈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小伙子,你这个样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倒在半路了,先养养身子吧。”

车夫一手扶着男子的胳膊,出声说道。

男人闻言,抿了抿干裂的嘴唇,不再出声。

“娘。”

容弥看见容末的身影,起身掀起车帘,腾开地方,让男子躺了进去。

“师傅,回城吧。”

容末坐稳,放下帘子,出声对车夫说道。

“好嘞。”

车夫闻言,掉头便顺着来时的路返回。

马车停在了一座府邸前,容末下了马车,与车夫一起将车内的男子搀了下来。

“你是这家夫人?”

男子抬头看了看府邸,神色有些古怪,转头看着容末问道。

容末闻声,瞥了一眼男子,出声说道:“不是。”

“娘,刘爷爷还没回来。”

容弥早在马车刚到之时就跳了下去在府邸查看一番,此时正站在大门口对容末招了招手,出声说道。

容末点了点头,便搀着男子走进了内室。

一进里屋,容末将男子扔在床榻上,眼底满是嫌弃。

“好不容易才在刘县令那里求来的屋子,竟然让你捡了个便宜。”

容末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嘀咕道。

“小弥,我出去买些药材,你在这里看着他。”

容弥闻言,便从一旁搬来小板凳,坐在床榻边,一双滴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床榻上的男子。

“容末!”

正背着手走着,容末的步子就被身后传来的一道声音叫住。

“你今日怎么没来当差,衙门里出大事了!”

容末转头,就看见小武气喘吁吁地跑来,刚走近容末便扯着嗓子说道。

容末看着平日里公事公办的小武此时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能有什么大事,又有鸡下错蛋了?”

“不是不是,”

小武看着容末毫不上心的样子,心底一阵焦急,结巴的老毛病此时又犯了出来。

“刘县令辞……辞官了,衙门里来了个……新县令……”

“什么?”

小武一句话还未说完,容末便急急忙忙地出声打断:“辞官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就在昨日……”

容末想起昨日刘县令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眉头一皱,拍了一下脑门。

“坏了!”

容末刚跑到衙门外,便看见一辆马车停在门口,车轱辘上还带着些泥土。

现下,停在衙门门口停着的马车,想必就是那位新上任的县令了。

容末扫过一眼,便冲进了衙门。

衙门内,穿着白衣的男子坐在厅室,手中端着一盏茶,正听着身旁的管事报备衙门内的事物。

容末刚踏进后院,便径直走到了男子面前,弯腰出声说道:“普宁县捕快容末,见过大人。”

男人自看见拐角处容末身影的那一刻起便愣了住,许久,才收回呼啸的思绪看向容末。

容末弯着腰,看见男人起身后便直起了身子,抬头看向男人。

“你……”

在看见男人脸的那一瞬,容末的瞳孔骤然放大,脑袋里涌出一些从未见过的画面。

画面里,男人穿着喜服,一步步靠近塌边坐着的女子。
女子的手被绑在身后,嘴巴里束着一根布条,眼角不断沁出泪珠。

男人神色似乎有些受伤,看着床榻边的女子掀了掀唇,说了句什么,容末只觉得一阵耳鸣,没能听清。

“容捕快?”

男人看着面前的神色异常的容末,眼底划过一道晦暗不明的光芒,出声叫到。

容末愣在原地,仿佛没听见对面站着的男人说话一般。

“容捕快?”

“啊……”

容末如梦初醒,看着面前的男子,神色有些迷茫。

“杨县令已经回乡了。”

男人似乎猜到了容末来的目的,抿了抿薄唇,出声说道。

“回乡?”

容末仿佛才反应过来一般,重复了一遍男人的话。

男人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杨县令走之前提到了你,说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嘱咐我多加照顾你。”

“回乡了!”

突然,容末的思绪回笼,反应了过来,声音骤然拔高。

“大胆,竟敢在大人面前如此无礼!”

男人身边跟着一个黑衣男子,此时眉头微皱上前半步,对着容末说道。

“邹林,”

男人伸出手,一阵风吹过,微微扬起他的衣衫。

男人皱了皱眉,忍住那阵想要咳嗽的冲动,看着邹林说道:“无妨。”

容木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将心底那阵没来由的熟悉感压了下去,向后退了半步,微微鞠躬,“既然如此,那卑职就先告退了。”

闻言,男子的眉头微扬,看着面前警惕地小女人,眼底晕上一丝笑意。

许久,男子点了点头,容末将手收回,转身走了出去。

那个男人……

是谁?

容末走出衙门,看着那辆沾着泥土的马车,心底涌上一阵疑惑。

两个月间,这具身体的记忆自己已经熟悉了个七七八八,可从未见过今日那个男人。

可为何在见到他时会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甚至还有些……恐惧?

容末的脑袋有些发胀,想起刘县令府邸的那个男子,只觉得太阳穴处隐隐作痛。

都是自己多管闲事,为什么要将那个男人捡回来。

现下刘县令辞官,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住所又没了,还得带着一个负伤的男子流露街头。

罢了。

容末伸手揉了揉眉心,抛开杂乱的思绪,迈步向着药店的方向走去。

衙门内,那白衣男子将手中有些凉了的茶盏放下,抿了抿薄唇,眸色深了深。

“大人,容弥的消息已经打探到了。”

邹林手中拿着一个竹筒,递给男子,出声说道。

男子接过竹筒,拿出里边的信函,扫视下来,眼底涌上一阵晦暗的光芒。

“哮喘?”

男子喃喃地说道,面上一抹危险的神色转瞬即逝。

“邹林,派些暗哨去保护那母子二人。”

“是。”

邹林应声,微微低头,便退出了房门。

“容末……”

许久,男子的指腹点了点桌上凉透了的茶盏轻轻磨搓,若有所思。

虽说已经到了初春,可太阳落山后还是能感到阵阵凉意。

街道旁的摊贩有三两个已经开始收摊,江边的小阁楼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光。

容末从药店出来,想起今日刚上任的县令,沉默片刻,转身向巷口的赌坊走去。

赌坊的门前站着几个壮汉,看见容末的身影出现在拐角时交换了个眼色,齐齐跟着容末进了赌坊。

屋子内,一张小方桌围着七八个人,死死地盯着对面将脚搭在桌子上的容末。

“开不开?”

容末对面的彪形大汉裸着半边肩膀,双手紧紧按住桌上倒扣着的瓷碗,语气中满是警惕。

“开。”

容末瞥了一眼桌面,抚了抚鬓角垂下的一缕发丝,声音里有着几分漫不经心。

“容末怕不是疯了吧?”

围观的人群站着刚刚跟着容末进赌坊的人,此时正出声说道。

容末听见声音,抬眉瞥了那人一眼,那人察觉到容末的目光,立即噤了声。

“豹子,确定吗?”

裸着肩膀的壮汉看着波澜不惊的女子,心底有些发虚,出声问道。

虽说是四月,可晚上的普宁县也会有很多人在街巷走动,互相扯扯家常。

屋外一阵喧嚣,此时屋内的桌面上点着一根蜡烛,影影绰绰地照亮了容末的半边脸,光晕愈发衬地容末美的惊心动魄。

容末皱了皱眉头,将腿从桌子上放下来,凑近桌面,声音中有着些许不耐:“让你开你就开,哪儿那么多废话!”

那壮汉也是个脾气暴躁的主,此时却丝毫顾不上容末不善地语气,擦了一把额间的虚汗,喉结滚动着咽了一口唾沫。

壮汉的手从压着瓷碗的姿势缓缓向碗边移动,围观的人都因为此时的氛围提着一口大气。

容末盯着那个瓷碗,微微抿了抿唇。

壮汉的眼神一刻也没离开瓷碗,刚擦拭掉的虚汗又从额间沁出。

“啪——”

瓷碗刚拿起一角,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碗底的色子究竟是什么样,就被壮汉再度扣住。

“干嘛啊!”

围观人中的情绪被吊起,此时因为壮汉的动作都有些烦躁。

容末在壮汉扣住瓷碗前嘴角就勾起一抹笑意,此时正下巴微扬,挑衅地看着面色铁青的壮汉。

“虎子,怎么样,服不服?”

“容末,算你运气好!”

虎子冷哼一声,手臂一挥,便带着身边的小弟走出门外。

“容末,你真是神了啊!”

闻言,容末的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伸手将桌上的筹码放进怀中,随即冲着众人摆了摆手,出声说道:“走了啊!”

太阳已经从山角间隐隐落下去了一半,容末站在巷子口,看着余晖眯了眯眼睛。

片刻后,容末收回目光,转身向着刘奶奶家面摊的方向走去。

今日赢了钱,容末心情不错,连带着看街角那棵奇形怪状的老树都顺眼了许多。

“刘姨!”

刚走过街口,容末便看见了背对着街道揉面团的刘奶奶,出声喊道。

刘奶奶闻声,转头便看见了冲着她招手的容末。

“小末啊,快来,今天吃点什么?”

小武听见容末的声音,从摊后的小灶探出头来,冲容末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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