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这种执念,正好能引动符文的力量。”
花满楼把我们带到后院。小荷正在给一盆兰花浇水,月光下,她的神情异常平静。
“知道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吗?”花满楼轻声说,“因为她的母亲,就是被一个采花贼害死的。”
我看着小荷的背影,突然明白了师父的用意。赊刀人不在乎性别,重要的是心中的道义。
“你愿意接受这把刀吗?”我问。
小荷转身,眼神坚定:“等很久了。”
她说这话时,手中的银针闪着寒光。那是一种特殊的针法,据说是终南山的传承。
“你跟终南山...”
“我母亲来自终南山。”小荷说,“她临死前教了我这套针法,说总有一天会用得上。”
原来一切都是注定。就像张临渊的医术,小荷的针法,都是冥冥中的安排。
“刀要认主。”师父说,“你得先通过考验。”
“什么考验?”
“杀一个人。”师父说,“一个你一直想杀的人。”
小荷的眼神变了:“你是说...”
“断魂堂的余孽,躲在城北的一个宅子里。”师父说,“他就是当年害死你母亲的凶手。”
“我以为方断魂死后,他们都...”
“有些人没被方断魂控制。”师父说,“他们本来就是恶徒,只是投靠了断魂堂。”
小荷握紧了银针:“什么时候动手?”
“今晚。”守山道士说,“月黑风高,正是好时候。”
我们跟着小荷来到城北。那是一座废弃的宅院,据说以前是个员外的家。现在成了亡命之徒的藏身之所。
“记住。”师父叮嘱,“这不仅是报仇,更是考验。要看你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心。”
小荷点头。她换上了一身夜行衣,银针别在发间。月光下,她不再是那个青楼女子,而是一个冷血的杀手。
“我跟你去。”我说。
“不必。”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