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天天做那么多重活,正在长身体呢,你看,都被压得长不高了,也没之前白净,这样以后没人看得上的。
你和她过去就不辛苦了,我问过了,他们不介意你带着小敏。”
“他给了你多少钱?”我妈随他说的瞟了我一眼,无动于衷的一眼,她知道我二叔什么德性。
二叔只是尴尬的呵呵一笑,“啥钱啊?都是一个村里的,我看他家条件好,不想苦了你们娘俩,别人家黄花大闺女想嫁过去都没机会呢。”
“你还要脸吗?我嫁不嫁关你卵事?稀罕得你。瞧你那见钱眼开的狗样,你怎么不把你婆娘卖过去?”我妈怒吼,她除了对我发火外,从没有看见她对谁这么发火过。
吓了我一大跳,我以为她又要打我。
讨不到好,二叔也怒起来:“我让你嫁过去那是抬举你,要不是你勾引人家,人家会点名要你吗?呸,贱人一个,还摆什么清高。”
我妈大吼了一声滚,提起板凳,二叔见状只好拍拍屁股,夹着他的黑皮包骂骂咧咧的走了。
我妈失声痛哭,我端着吃饭的碗不敢夹菜,我也忍不住要哭,但是我不敢出声。
身上的疼痛感还在,那些淤青提醒着我,我没忘。
我从来没想过我家会变成这样。
后来,在城里打工的强叔回来了,大家都说他混的不错,挺着个大肚子,穿着紧身衣服,像二叔那样夹着黑皮包,像我在电视里看见的黑老大。只不过他没戴大金链子。
我没有关心,只是每次我从山里捡柴回来,都能看见强叔从我妈的房间出来。我不懂,也不说任何话。
隔壁婶婶说,我妈要有男人了,然后随口吐槽了一句“真不害臊,也不怕被玩烂。”
同龄的玩伴开始疏远我,大人们叫他们不要和我玩。
我经常一个人背着篓子去山里捡柴,山里反而要清净些。心里祈求的是赶紧开学,赶紧长大。
虽然同龄人远离我,但是小孩们愿意陪我玩,我并不觉得这是捉弄或者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