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闻的白月光回来时,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笑话。
因为我跟了江时闻五年,是上流圈里赫赫有名的要江时闻不要命的大舔狗。
直到白月光生日,我跳海自杀,震惊所有人,以身证明:不要命的舔狗比白月光更具杀伤力。
但我,想要的,其实远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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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着高烧的身体,给江时闻满是抓痕的后背上药时,夏念珠刚好裹着浴巾从酒店浴室出来。
看到她脸颊酡红,我瞬间反应过来,江时闻的伤是怎么来的了。
二十分钟前,我因为发烧睡得昏昏沉沉,被一通熟悉的电话铃声吵醒。
专属的电话铃声,是我特意为江时闻设置的,方便自己随叫随到。
我想,如果不是我长得和夏念珠有几分神似,当初进公司时,江时闻一定不会点名让我当他的秘书。
此刻,夏念珠打量了我几秒,开玩笑般问了一句:“时闻,这个女人怎么跟我长得这么像?在我出国的这段时间,你该不会找了个替身吧。”
她语气轻松,眼里却是只有女人才能看得出的妒火。
江时闻随口道:“她只是一个在公司打杂的,怎么配当你的替身。”
在夏念珠回国前,江时闻就再三警告我,绝不能让她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默默地上完药,准备离开时,夏念珠打碎了茶几上的一瓶酒,我猝不及防,一脚踩了上去。
我连痛都没来得及喊,就听见夏念珠一脸担心地问道:“阿闻,这瓶酒不贵吧?我不小心打碎了……”
我知道,夏念珠是在给我下马威。
“便宜东西,碎了就碎了。”江时闻配合你夏念珠对我的嘲讽,哪怕看见我脚底正在疯狂流血,也只是皱了下眉,不耐烦道:“还不滚?”
我忍着脚底钻心的痛,在夏念珠冲江时闻撒娇的声音中,连忙一瘸一拐地出去了。
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一定要装出卑微爱着江时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