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点结束后,寺里备了斋饭答谢,江云骓也陪着一同用饭。席间不断有人给萧茗悠送东西,这些时日因房屋受损大家都挤在大殿里,萧茗悠帮了不少人的忙,为了把药留给更需要的人,还耽误了自己的腿伤,众人对她赞不绝口。萧茗悠推辞不了,只好都收下。饭后,萧茗悠把那些东西全都拿给江云骓:“这些留在我这里没什么用,不如都拿来修缮寺庙,我都记得是谁送的,回去记在册子上,明日再把册子给你。”江云骓有些不满:“东西送给你就是你的了,你还要记在别人头上?”“功名利禄都是身外之物,我现在孑然一身,何必贪图这些虚无的东西。”萧茗悠很是无所谓,有种超然脱俗的洒脱。她生的漂亮,眉眼却总是透着股子清冷,自齐王病故后,又添了些哀愁,这会儿月光清凉如纱,她仰头望着月亮,周身都笼...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清点结束后,寺里备了斋饭答谢,江云骓也陪着一同用饭。
席间不断有人给萧茗悠送东西,这些时日因房屋受损大家都挤在大殿里,萧茗悠帮了不少人的忙,为了把药留给更需要的人,还耽误了自己的腿伤,众人对她赞不绝口。
萧茗悠推辞不了,只好都收下。
饭后,萧茗悠把那些东西全都拿给江云骓:“这些留在我这里没什么用,不如都拿来修缮寺庙,我都记得是谁送的,回去记在册子上,明日再把册子给你。”
江云骓有些不满:“东西送给你就是你的了,你还要记在别人头上?”
“功名利禄都是身外之物,我现在孑然一身,何必贪图这些虚无的东西。”
萧茗悠很是无所谓,有种超然脱俗的洒脱。
她生的漂亮,眉眼却总是透着股子清冷,自齐王病故后,又添了些哀愁,这会儿月光清凉如纱,她仰头望着月亮,周身都笼罩在清润的光华里,像是马上要羽化登仙。
江云骓心头一紧,萧茗悠突然回头,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的对上。
萧茗悠眼底闪过慌乱,连忙后退,急急的说:“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
萧茗悠转身要走,想起什么又停下,歉然的说:“桃花说话总是没有分寸,白日她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花容姑娘也是个苦命人,你要好好待她。”
萧茗悠说完离开。
她的腿伤还没好,走的不快,仍是一瘸一拐的,背影看上去倔强又凄凉。
半炷香后,江云骓回到房间。
屋里,花容正在练字,她没舍得用纸墨,只用毛笔沾了水在桌上写字。
见江云骓回来,立刻放下笔,笑盈盈的抬头:“少爷回来了。”
萧茗悠的身影仍在江云骓脑海里挥之不去,和花容笑盈盈的眉眼形成反差,江云骓凉凉的看了花容一眼,问:“你很高兴?”
他的语气明显不好,花容怔了一下,收敛笑容问:“奴婢做错事了吗?”
花容问得小心翼翼,江云骓皱了皱眉,冷声道:“别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没有人欺负你。”
他的火气来的莫名其妙,花容一时不知能说什么,正觉无措,随风拿着一个瓷瓶走进屋来:“少爷,方才方丈派人送了一瓶烫伤药来,可要给齐王妃的那位婢女送去。”
江云骓眼眸微眯,危险的看着花容:“又不是你烫伤她的,你为什么要去求药?”
江云骓已经在心里认定是花容故意烫伤的桃花,这下更觉得是她心虚才去求的药。
认识这么久,江云骓还是第一次对花容这么凶,花容不受控制的颤了颤。
随风连忙说:“少爷误会了,药不是花容姑娘求的,是厨房的挑水僧人看到有人烫伤,但只认得花容姑娘,就把药送这儿来了。”
“他亲眼看到的?”
江云骓瞪着随风,随风这才意识到事关重大,忙把自己知道的细节都说出来。
僧人没有看到桃花是如何把自己烫伤的,但他看到花容一直在厨房外面坐着,可以肯定桃花被烫伤和花容没有一点儿关系。
江云骓:“……”
“时辰不早了,随风去送药也不太方便,还是奴婢去送吧。”
花容说着伸手去拿药。
她猜到萧茗悠会拿桃花被烫伤的事做文章,也想好了应对的办法,但江云骓的指责还是让她有些难受。
她想出去缓一缓。
从小到大她受过无数委屈,因为卑贱的出身,没人为她撑腰,就连她自己也只会逆来顺受,不知道辩驳反抗。
江云骓想听的并不是这样的回答,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直勾勾地盯着桃花:“当初是这个老东西强娶的她,她会这么伤心?”
桃花显然是知道江云骓和齐王妃的过往的,她看了江云骓身旁的花容一眼,哭着说:“人心都是肉做的,这门婚事王妃一开始是不愿意,但王爷对王妃实在太好了,日久生情也很正常,江公子身侧不也已经有佳人作伴了吗?”
“那个老东西对她很好?”
“很好,”桃花毫不犹豫地点头,“只要答应过王妃的事,王爷从来都不会忘记。”
这话让江云骓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扭头就走。
花容连忙跟上,但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步子又没有江云骓迈的大,很快就被江云骓远远甩在后面。
花容对这里不熟悉,不由得心慌,正想找个下人问路,穿过一道月门却遇到了李湘灵。
李湘灵身边还有两个年纪相仿的姑娘,三人虽然穿的很素,穿戴却仍能看出不俗。
花容看到李湘灵的时候也被三人看见,想躲已来不及,花容只好上前行礼:“见过三位姑娘。”
李湘灵的眉头先是一皱,随后露出玩味:“原来是你呀,阿骓哥哥呢,怎么没与你在一起?”
花容隐去在灵堂里发生的事,低声回答:“奴婢方才不小心惹三少爷生气了,三少爷走得太快,奴婢没跟上。”
李湘灵唇角微勾,眼底带了笑,她走到花容面前,勾起花容的下巴,迫使花容抬起头来:“阿骓哥哥不是很喜欢你么,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李湘灵对花容的怨念很深。
她让丫鬟送了剪刀来,花容想要反抗,被与她同行的两人摁住扇了几巴掌。
“贱婢!竟敢穿成这样来吊唁齐王,真是不知死活!”
“奴婢已经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过奴婢吧。”
花容哭着求饶。
三人却毫不同情,丫鬟送来的剪刀很锋利,李湘灵随意剪了几下,花容的胳膊和腿就露在外面。
昨日江云骓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也跟着显现。
李湘灵未经人事,还以为花容被江云骓打了,正要高兴,却听到其中一人羞恼的说:“果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婢,竟然真的爬了主子的床!”
李湘灵之前看江云骓护着花容,她只当江云骓是故意气殷氏,花容身上的痕迹却狠狠打了她的脸。
她那样喜欢的阿骓哥哥,睡了别的女人。
这个真相让李湘灵怒不可遏,她疯狂的用剪刀剪掉花容的衣服,另外两人也蛮横的将花容身上的首饰拽下。
衣不蔽体,明亮的日光让花容羞愤欲死,李湘灵却还嫌不够,她抓住花容的手按在地上,将剪刀尖对准花容的手背。
“你不是绣东西绣的好吗,我倒要看看没了这双手你还能做什么!”
李湘灵说完,手里的剪刀重重落下。
“不可以!”
强烈的求生欲让花容迸发出惊人的力气,她挣开两人慌乱的奔逃。
花容不知道自己能逃到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身上的衣裙只剩下最后一点可怜的布料,她的身子会被别人看见,若是被殷氏知道,也许会以失节的罪名把她沉塘。
江云骓虽然答应会护着她,但他最关心的人回来了,应该是顾不上她的。
花容正觉得绝望,整个人突然扑进一个冷硬的胸膛。
江云骓的伤好得七七八八,被那狗叫的烦了,踢了一颗石子过去,那狗哀哀的叫起来。
过了会儿,一个穿粗布短打的男人从庄子里走出来。
赶了两个月的路,江云骓一身的锐气都被挫干净,锦衣也洗得掉色,男人以为江云骓是哪儿的落魄公子,没好气的嚷嚷:“你们是干什么的,打我的狗莫不是想到庄子上偷东西?”
已经入夏,庄子里的黄桃长得正好,站在外面都能闻到香甜味道,让人口舌生津。
但还不至于让忠勇伯府三少爷动手去偷。
江云骓压着脾气冲男人命令:“把你们这儿的主事叫来!”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我们主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男人话音刚落,就被江云骓一脚踹翻在地。
江云骓的伤刚好,脸色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上现在收敛了锋芒,瞧着有几分文弱,男人被踹了一脚才知道自己看走了眼,抱着肚子一时站不起来。
江云骓垂眸睨了他一眼,问:“现在可以见了吗?”
“能能能!”
男人连滚带爬的跑进庄子,一刻钟后,一群人拿着锄头铁锹冲出来。
随风大声喝道:“放肆!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这位是忠勇伯府的三少爷!”
这些都是庄子上的农户,何曾见过瀚京的世家少爷,都被随风的话惊住,最开始被踹的男人却大声道:“别听他们胡说八道,瀚京离郴州千里之遥,忠勇伯府的少爷何等尊贵,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给我打!”
这个男人一看就在庄子上积威已久,一声令下,众人便拿着手里的家伙什围上来。
这些农户没有练过武,但身上都是蛮力,江云骓没有硬来,拉着花容扭头就跑。
花容的肋骨养得差不多了,但平日锻炼太少,身子还是弱,跑了没多远便累得不行。
花容喘着气说:“奴婢跑不动了,少爷你先走吧,他们不会拿奴婢怎么样的。”
话音刚落,江云骓直接把花容背起来,冷声笑道:“一群刁民,你还指望他们跟你讲道理不成?”
江云骓背上花容行动仍是十分敏捷的,但那些农户的速度也不慢,一直在后面穷追不舍,花容不敢浪费时间,抱紧江云骓的脖子。
半个时辰后,三人终于远离庄子来到宽阔的官道上。
随风喘了两口气问花容:“你刚刚怎么不大夫人的信物拿出来?”
殷氏祖籍在郴州,这个庄子是殷氏祖上留下来的,殷氏随忠勇伯在瀚京定居后,庄子就交给别人打理,这些人认不得江云骓很正常,但他们肯定认得殷氏的信物。
花容从江云骓背上下来,柔声说:“大夫人没有给奴婢信物。”
“怎么可能?”随风拔高声音,“大夫人让少爷来避风头,总不可能什么都没给吧?”
随风都不能接受这件事,江云骓的反应却很平静,他环顾四周确定了郴州城的方向后,淡淡的说:“时辰不早了,先进城找地方落脚。”
没有信物,就没办法证明身份,大夫人又没给盘缠,他们手里的钱可支撑不了多久。
随风仍存有幻想,忍不住说:“大夫人忘记把信物给我们了,少爷要不写封信回去问问吧。”
不管怎么说,少爷都是大夫人和老爷的亲生骨肉,就算这次犯下大错让家族蒙羞,也不至于这么不留情面。
“不用,”江云骓抽出袖子,“我自己去。”
晚饭后,花容沏了一壶茶去主屋。
屋里,江云飞正端坐在桌案前看书,见花容进屋他并不觉得意外,随口道:“夜里我不喜欢喝茶,拿回去吧。”
“这是寺里秘制的安神宁心的茶,大少爷可以尝尝。”
“安神宁心?”江云飞放下书扫了眼茶壶,“阿骓让你在里面放迷药了?”
花容:“……”
你们果然是亲兄弟,真了解彼此在想什么。
花容把茶放到桌案上,如实说:“三少爷的确想在茶里放迷药,但奴婢觉得会被大少爷发现就没放。”
花容的坦诚让江云飞放下了手里的书,他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问:“他去见齐王妃了?”
“三少爷的佩剑在齐王妃那里,齐王妃要见到三少爷才肯把剑还给他。”
江云飞对此不予置评,只看着花容问:“你想清楚了?”
他以为花容是趁这个机会来告发江云骓的。
花容心跳有些快,握了握拳跪下:“奴婢不会做卖主求荣的事,奴婢知道大少爷做这么多其实都是为了关心三少爷,求大少爷教教奴婢该如何妥善处理这些事,以后奴婢会替大少爷好好守着三少爷。”
江云骓把花容养在身边,是因为需要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江云飞屡屡示好,是想考验花容的忠诚,为江云骓挑个聪明机灵的心腹,他们两个的目的其实是一致的。
花容身子娇小,跪下去后更是只有小小一团,像江云飞少时猎到的一头小鹿,弱小且可怜。
江云飞审视着花容,问:“钱和自由你都不想要,你只想在阿骓身边伺候,哪怕他心里根本没有你的位置?”
这话直白又残忍,花容握紧拳头,坚定的说:“是,能在三少爷身边伺候已经是奴婢最大的福分,奴婢别无所求。”
“荣华富贵动摇不了你,若是有人拿你在意的人的性命要挟,你又会做何选择?”
花容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三娘瘦弱苍老的脸,喉咙顿时像是被棉花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屋里安静下来,无形的威压在空气里铺染开。
良久,花容听到江云飞说:“如果有人这样威胁你,你可以选择牺牲自己,他们的目的是为了从你口中撬出他们想要的秘密,只要你死了,所有的威胁都会失去意义,你的亲人也会因为你的忠诚得到一笔丰厚的奖赏。”
江云飞的语气很平静,语调没有丝毫的起伏,好像他不是在叫花容去死,而是在教花容如何自保。
花容抬头,看着江云飞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奴婢知道大少爷一言九鼎,绝不会食言,到了必要的时候,奴婢愿意牺牲自己,绝不泄露三少爷的秘密!”
花容不是因为对江云骓爱得死去活来所以甘愿赴死,而是因为相信江云飞的人品。
花容眼底的笃定让江云飞心底闪过一丝异样,他嗫嚅了下唇,刚想说点什么,随风急匆匆的跑进屋说:“大少爷,不好了,永安侯府二小姐带人围了齐王妃的院子,扬言说要抓奸!”
花容跟着江云飞赶到萧茗悠的院子时,院子外面已经围了很多人,除了寺里的僧人,还要看热闹的匠人和香客。
李湘灵让人搬了一把太师椅坐在院门口,旁边的丫鬟正在大声叫骂,让萧茗悠带着奸夫滚出来。
江云飞一到,所有人都自发的让出路来。
桃花到这儿后又开始哭:“奴婢不该回去拿披风,应该一直守着王妃的,奴婢明明知道王妃这些日子心情不好,怎么能让王妃一个人待在这里呢?”
桃花越说越激动,忍不住扇了自己两耳光。
江云骓没有理会,在四周查看了一会儿,朝西北方向走去,花容和随风连忙跟上。
寺里的香客虽多,去后山的人却很少,路边杂草很多,石阶上满是青苔,稍有不慎便会摔跤。
花容身上的伤还没好,没一会儿便有些体力不支,嫌她累赘,江云骓冷冷命令:“随风,送她回去休息!”
江云骓没有回头,义无反顾的继续向前,桃花抽抽嗒嗒的跟上。
随风折返回来,花容忙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交给他,压低声音:“我回去准备姜汤和药,若是找到齐王妃,就把我的外衫给齐王妃披上,不要让任何人看到齐王妃的脸,明白吗?”
萧茗悠腿伤未愈,江云骓要把人带下山,免不了有亲密接触,用这个法子应该能遮掩过去。
回到寺里花容把这次带的外伤药都找出来,而后避着人偷偷去厨房烧了姜汤用小炉子煨着。
不知道江云骓什么时候会回来,花容每隔半个时辰都要加水添炭,整整一夜都没合眼。
然而直到天大亮,江云骓都没回来。
花容不放心,去了萧茗悠住的院子,正好看到桃花在烧她昨晚脱下来那件外衫。
“花容姑娘,你怎么来了?”
桃花抬头,一脸好奇的看着花容。
昨晚哭的狠,她的眼睛还有点肿,表情却很茫然,好像昨晚哭天抢地的人根本不是她。
花容从那件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外衫上移开目光,温声问:“齐王妃还好吗?”
“谢姑娘关心,我家王妃很好,”桃花的语气很恭敬,眼底却是明晃晃的得意,“昨晚是奴婢小题大做了,王妃烧完佛经心情不好,就在后山转了转,不到亥时就回来了,这会儿还在睡呢。”
换句话说,昨晚不到亥时江云骓就把萧茗悠送回了这里,并在这里一直陪着萧茗悠,让萧茗悠安睡。
两相对比,花容的彻夜未眠不仅徒劳,还有些可笑。
不过她没有生气,心平气和的说:“王妃没事就好。”
花容说完便要离开,桃花又扬声道:“王妃很是思念王爷,让奴婢烧一些自己的旧物给王爷,奴婢的手不方便,能不能劳烦花容姑娘帮帮奴婢?”
刚刚那件分明是花容的外衫,桃花却说是烧给齐王的,恶意满满。
花容停下来,定定的看着桃花。
她没有像桃花期望的那样被激怒,眸底一片平静,有种看穿一切、无所畏惧的通透,桃花从一开始的得意,慢慢变得心虚,底气不足的问:“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桃花说着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想要和花容拉开距离,花容一把抓住她的右手。
花容没用力,但桃花手上的伤很重,只轻轻碰了一下就疼。
桃花皱眉,面上全然没了得意,只有害怕,她防备的看着花容,忍不住拔高声音:“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唔!”
花容加重了些力道,桃花顿时痛红了眼,想要挣扎却被花容拿捏得动弹不得。
花容凑近桃花,低声道:“人在做天在看,云山寺的香火这么旺盛,说明真的有神灵存在,你看你现在是不是就遭报应了?”
花容的声音柔柔,手上却一点儿没客气,桃花疼得小脸惨白,终于意识到花容不再是之前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不甘不愿的服软:“奴婢错了,求花容姑娘莫要与奴婢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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