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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山重重结局+番外

李辰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平阳城暴雨连绵,我爹身为县令赶去护堤,不料半途遇到山匪追杀,身中数十刀,头颅被割下扔到了菜市口。匪徒踹开县衙后宅时,娘亲把我推进了枯井。我亲耳听见娘亲衣衫被撕裂,和她断气前一声又一声绝望的哀鸣。匪徒最终还是在枯井里找到了我,打断了我的腿,剁掉了我三根手指,然后扬长而去。我家破人亡,成了残废,未婚妻江若兰烧毁了婚书,转身嫁给了许柯舟。正当我准备上吊自尽时,昭华郡主沈知意出现将我拦腰抱住,许诺我一生安稳。成婚五年,夫妻恩爱,直到那日,我无意间听到她和闺中好友贺雪的对话。“沈知意,听说你家郡马在普济寺求子,跪了三天三夜,方丈给了他下下签,说这辈子命里无子,他伤心了好久呢。当年,你安排山匪毁了他全家,让他成了残废,挺可怜的。”沈知意的声音却...

主角:沈知意江若兰   更新:2025-02-13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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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江若兰的其他类型小说《风雪山重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李辰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阳城暴雨连绵,我爹身为县令赶去护堤,不料半途遇到山匪追杀,身中数十刀,头颅被割下扔到了菜市口。匪徒踹开县衙后宅时,娘亲把我推进了枯井。我亲耳听见娘亲衣衫被撕裂,和她断气前一声又一声绝望的哀鸣。匪徒最终还是在枯井里找到了我,打断了我的腿,剁掉了我三根手指,然后扬长而去。我家破人亡,成了残废,未婚妻江若兰烧毁了婚书,转身嫁给了许柯舟。正当我准备上吊自尽时,昭华郡主沈知意出现将我拦腰抱住,许诺我一生安稳。成婚五年,夫妻恩爱,直到那日,我无意间听到她和闺中好友贺雪的对话。“沈知意,听说你家郡马在普济寺求子,跪了三天三夜,方丈给了他下下签,说这辈子命里无子,他伤心了好久呢。当年,你安排山匪毁了他全家,让他成了残废,挺可怜的。”沈知意的声音却...

《风雪山重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平阳城暴雨连绵,我爹身为县令赶去护堤,不料半途遇到山匪追杀,身中数十刀,头颅被割下扔到了菜市口。
匪徒踹开县衙后宅时,娘亲把我推进了枯井。
我亲耳听见娘亲衣衫被撕裂,和她断气前一声又一声绝望的哀鸣。
匪徒最终还是在枯井里找到了我,打断了我的腿,剁掉了我三根手指,然后扬长而去。
我家破人亡,成了残废,未婚妻江若兰烧毁了婚书,转身嫁给了许柯舟。
正当我准备上吊自尽时,昭华郡主沈知意出现将我拦腰抱住,许诺我一生安稳。
成婚五年,夫妻恩爱,直到那日,我无意间听到她和闺中好友贺雪的对话。
“沈知意,听说你家郡马在普济寺求子,跪了三天三夜,方丈给了他下下签,说这辈子命里无子,他伤心了好久呢。当年,你安排山匪毁了他全家,让他成了残废,挺可怜的。”
沈知意的声音却毫无波澜:“江若兰那种世家大族,只有叶凌风彻底废掉了,才有理由退婚,去嫁给许柯舟。为了许柯舟的幸福,我不得不这么做。”
“可叶凌风对你爱得那么深,倘若知道真相,你该怎么办?”贺雪问道。
沈知意坚定地说,“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当年我安排的人都在乱葬岗喂了野狗。除了你知、我知,只有天知地知。再说了,除了本郡主要他,他还能去哪儿?”
我站在门外,如遭雷击。
原来,所谓的救赎,不过是她的棋局,而我,只是棋盘上的一颗可怜的棋子。
……
1
普济寺的屋檐滴滴答答落着雨,我跪在观音大殿的青砖上,膝盖早就没了知觉。
三天三夜的祈求,换来的只是一支竹签,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命里无时莫强求”。
大夫告诉过我,我身体虽然气血两亏,但尚存一点生育能力,可我盼了五年,沈知意的肚子却始终没有动静。
这支下下签,像是最后一击,彻底碾碎了我心中最后一点渺茫的希望。
我走出了观音大殿,恍惚间路过一间禅房,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是沈知意的闺中好友贺雪。
“沈知意,听说你家郡马在普济寺求子,跪了三天三夜,方丈给了他下下签说这辈子
意识推开了她的手。
“啊——”他发出了刺耳的叫声。
我推开他的瞬间,他竟直接向后倒去,跌下了台。
沈知意风一样冲了过来,比江若兰快一步跑到了许柯舟身前,扶起了他,“你有没有事?”
许柯舟脸色苍白,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怒意:“叶凌风!我好心想要帮你,你怎么推我!”
沈知意怒瞪了台上的我一眼:“你推他做什么?他的腿前阵子刚受过伤!你先回家!”
许柯舟表情痛苦:“我的腿,好像动不了了。”
沈知意朝着长公主行了一礼,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焦急:“公主,我陪着他们夫妇去太医院诊治!”
长公主挥了挥手,“快去吧!”
沈知意看都没看一眼此刻台上狼狈不堪的我,便和许柯舟夫妇一同匆匆离开了。
宴席散去,侍卫带着我出公主府。
众人看向我的眼神鄙夷又直白,我只觉得浑身被刺痛。
踏出大门前,那位诰命夫人用力挤开了我,满脸嫌弃地冷哼一声:“哼,我还以为是什么青年才俊让郡主高看一眼,没想到是相公堂子‌里出来的!心狠手辣!不知廉耻!这等脏货早该挥刀自宫了!”
诰命夫人用帕子掩鼻,倒退了几步,“长公主怎么什么脏东西都请过来!当兔儿爷的腌臜货!晦气!”
周围的贵妇们也纷纷点头附和,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着。
我一言不发,默默地登上马车。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我又能如何反驳呢?
曾经受过的折辱,满身的伤疤,都是无法抹去的事实。
这一刻,我的心如死灰,对沈知意最后一点情意也化作灰烬,随风消散了。
*
另一边,沈知意陪着许柯舟看完大夫,打道回府。
刚走到离大门口不远的地方,她发现府中火光冲天,喧闹声一片,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几个洒扫婆子抱着水盆在四处奔走,整片西院都笼罩在赤红的火光中。
府上的家丁踉跄着迎上来,扑跪在她跟前。
“郡主!不好了!府里走水了!”
沈知意急道,“郡马呢?郡马在哪儿?”

失清雅。
马车刚驶入蓉城别院,沈知意祖父的管家便在训斥下人:“糊涂东西!说了多少遍,这个男的马车要从角门进!老王爷交代过,这个男人命格不好,会影响咱家沈家的运势!”
我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情绪。
沈知意握住我的手,轻声安抚:“祖父他向来这样,迷信了些,你别放心上。”
她的声音温柔,却无法掩盖她眼中的无奈。
饭桌上,祖父正眼都没瞧我一眼,反而热络地和江若兰、许柯舟攀谈。
他从一开始便对我心存芥蒂。
身为武将,他最瞧不起的便是羸弱之人,而我恰是这般模样。
可沈知意却偏要嫁给我,她的态度决绝,即便老王爷百般阻挠,也无可奈何,最终只能妥协。
然而,五年过去了,沈知意和我也没能生出个一男半女,他的耐心似乎也要被消磨殆尽了。
沈知意刚往我碗里夹了一只虾,祖父的筷子便“啪”地一声拍在桌上:“他是手断了还是怎么的,要你这个金枝玉叶来伺候?你找个赘婿回来是当祖宗供着的?”
他的声音刺耳,每一句话都深深刺痛着我的心。
沈知意微微皱眉,刚想开口,却被祖父打断。祖父一脸不满:“他既然当了沈家的郡马,做了赘婿,就要放下面子,好好伺候娘子、孝敬长辈,和娘子生儿育女。这么些年了,你们俩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行就找御医看看!这个赘婿,做得实在太不像话了!”
沈知意轻叹一声,在桌下轻轻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膝盖,“祖父教训的是。”
许柯舟脸上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开口说道:“老王爷别生气呀,既然当了上门女婿,就得放下面子和身段。”
祖父抬手指着我:“你给我站起来!起来给大家布菜!又不是什么皇子皇孙!该好好学一学怎么伺候人!”
沈知意起身想要阻止,许柯舟却抢先一步开口:“哎呀,今天真是有福气了,让堂堂郡马伺候。那就先谢过郡马了,受累给我们布菜。”
沈知意有些歉意地看着我,没有再开口。
我只好站起身,拿起筷子,先是给祖父夹了一筷子菜,然后是沈知意。
最后,我走到许柯舟身旁,为他盛

痛苦。
她走到我身旁坐下,“寺庙的小和尚说你闷闷不乐了好久。”
她轻轻抚上我的眉眼,柔声说道:“凌风,你知道的,我不在乎有没有孩子。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的眼神里满是温柔,可我却只觉得这温柔像是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我的心。
我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她以为我还在为子嗣的事伤心,便靠入我怀中,轻声安慰道:“顺其自然,咱们总有一天会有孩子的。”
她靠入我怀里的瞬间,一股熟悉的香气传来,是许柯舟最爱的白檀香。
整整五年了,我竟天真地以为这只是她熏衣裳的习惯。
如今,这熟悉的香气让我瞬间清醒。她和许柯舟之间,一直都纠缠不清。
原来,我所珍视的夫妻恩爱,不过是精心编织的谎言,一场血淋淋的骗局。
回府的马车上,我沉默不语,沈知意无奈地拿起一本话本翻看起来。
马车颠簸得厉害,我的手撑在座椅上,却意外地摸到了绸缎垫子下的一团东西。
我不动声色地低头看,那是一条男子的腰带,上面绣着一个“许”字。
对面的沈知意正专注地翻看着话本,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
我突然想起昨夜她脖颈上的红痕,当时她还说是路边的猫抓的。
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大胆,竟敢在马车上缠绵。
“怎么了?冷吗?”她突然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关切。
我顺势缩回手,将那条柔软的东西重新塞进坐垫夹层。
胸口的疼痛几乎让我窒息,但我还是强迫自己平静地开口:“不冷,只是有些累了。”
我的声音微微颤抖。
她伸手和我十指紧扣,“那今晚就早些歇息,明日还要去蓉城的别院看望祖父呢。”
往日里,沈知意总喜欢去蓉城看望祖父,我曾以为那是出于她的孝顺。沈知意和江若兰沾亲带故,每回家宴,江若兰和许柯舟夫妇也都在场。
如今想来,她不过是为了能够制造和许柯舟相见的机会罢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用力捏紧拳头,疼痛让我稍微缓过神来。
3
第二日,沈知意早早地站在马车旁等着我,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裙子,娇艳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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