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说我的悲惨过去,但是被我说的跟喜剧片似的。
他的墨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忽然,我有点心慌。
因为,他的脑袋忽然向我压低,然后他的唇便堵住了我喋喋不休的嘴。
脑子里忽然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想。
我这个人想的多,很少会让自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虽然没和何聪上过床,但是我和他接过吻。
第一次和他接吻的时候,在冬天的湖边,我只觉得脸蛋子被风吹的疼,没其他的感觉。
但是,这一次,我的手都麻了。
我睁大眼睛看着微合着眼睛吻我的桑旗,他挺直的鼻峰像一把刀,直直都插进了我的心里。
我的心脏在遭受着一记又一记的重锤,不知所措。
我居然在心慌。
“闭眼!”桑旗的声音从我们的唇齿间挤出来:“处女!没跟其他人上过床,也没有被人吻过么?”
我这才慢慢地回过神来,用力推开他,然后翻身坐起来。
我的心跳的很快,一张嘴就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他也很快起身,坐在我的身边,他的气息喷薄着我的鬓角。
忽然,他掀起我的头发:“脸红了?”
是的,而且很烫,估计现在红的像个苹果。
他的声音充满笑意和戏谑:“刚才不还是像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现在怎么了,怂了?”
“我怀孕了。”我搬出重磅炸弹。
他却用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怀孕了我又没对你怎样,亲你一下不至于流产。”
我的确怂了。
我怂不是因为怕他对我怎样,是因为,他的吻让我慌乱,让我意乱情迷,让我竟然对未来有所期待。
这几天,我从来都没有问过他,这孩子生下来怎样,我怎样。
我和他之间,是何聪有预谋的谄媚,是桑旗人生里的一个意外。
可能,他现在收留我,只是对我好奇,一时间的感兴趣而已。
我一向是个理性的人,我得清楚我在做什么。
我还是把房间还给他了,住到客房去。
客房就在他的房间隔壁,也很宽大舒服。
做饭的阿姨叫欢姐,她的手艺炸裂,我晚上吃了三碗饭,看的小莎捂着嘴巴想笑又不敢笑。
桑旗一边给我夹菜一边还毒舌:“你不怕把自己撑死?”
因为发烧,我好几天都没怎么吃了,后面几天吃的都是清汤寡水的。
我把空碗再一次递给欢姐:“盛满,盛满。”
他们家的米都特别好吃,等到我走了,我要跟她们讨一点米回去。
吃完饭,小莎切完饭后水果放在沙发的茶几上,然后就和欢姐回避了。
我不知道桑旗有没有带过女人回来住,反正她们满识趣的。
电视上放着脑残综艺,我看的哈哈大笑。
桑旗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低头看手机,时不时看我一眼,再看看电视屏幕,一脸的嫌弃。
他嫌我恶趣味,我知道。
这种梗我也笑的开怀。
我不笑怎么办,难道伤心饮泣。
这么烂的综艺,我居然看完了,而他也没回房间睡觉,忍受着我的笑声。
笑完了,吃饱了,该谈正经事了。
我不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现在的日子是好过,但是不是我想要的。
我收起笑容,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面目英挺的男人。
“喂。”我说。
他抬头看我:“看完了?”
“嗯,跟你聊点正事。”
“你还有正事聊?”他笑的很不屑。
“跟你说下我的决定。”
“什么决定?”
“这个孩子和我,对你来说都是个意外,也许你喝多了被何聪摆了一道。”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想爬上桑旗的床的女人太多了,他没必要花大价钱睡我。
“然后呢?”他放下手里的手机,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的手肘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