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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出马仙再现,傻子变神仙全文》精彩片段
一听这话,我再度吹嘘了几句。
出马仙里有很重要的一个字,那就是查!
帮人看事儿,要是一问三不知的话,丢人就丢大发了,所以查也是检验出马仙实力的标准。
我可以看到李乐身上发生的事情,也可以看出他丢了魂,但如果说找到索命正主是谁,就不是我能办到的了。
这类事情,以及谈判都不是我的任务,主要是看身上的仙家有没有这个本事。
既然龙爷答应下来就简单了不少,他查出来对方是谁,然后和我去一同谈判,如果对方服软,这事儿也就成了!
要是不同意,那就换种方法,反正找替身是害人不浅的行为,大不了让龙爷灭了对方也可以。
不对啊!
想到这里,我泛起了嘀咕!
按理来说,龙爷查到了对方直接叫过来谈就可以了,他为什么要我晚上和他亲自去一趟?
另外,刘瞎子也接了这个活,并且以失败告终,也就是说,对方还是有些能耐的,这里面有点不正常。
“龙爷……”
我小心翼翼试探的问道:“为何不让对方来您这儿谈?”
“我想活动活动,松松筋骨不行吗?”
龙爷瞥了我一眼,冷哼一声:“既然老夫成了你堂口的掌堂大教主,就算再不情愿,答应你的事儿也不会反悔。”
“帮你解决问题,能给我提升阴德和恢复道行,索命的是个婆娘,在一间庙里,出不来,你不去还能咋整?”
原来是这样!
这一次,的确是我粗心了,估计对方和桥姐差不多,被限制在一定的方位不得离开,这种用招魂的方式是不奏效的。
随之,龙爷离开,估计是享受供奉去了。
我转身对着母子二人说道:“张姨,我家大仙儿说了,晚上去看看,争取帮你解决替死鬼这事儿。”
“真的吗?谢谢大仙,谢谢大仙!”
张姨激动不已,不停的道谢。
“臭小子,都是你,鬼迷心窍,还不谢谢大仙?”
李乐一动不动,眼睛无光,整个人再次变成了木讷的状态。
我挥手制止,解释道:“张姨,你儿子丢了魂儿,还没恢复正常,骂也没用。”
“这样,你们先回去,看好你儿子,等我给你们消息之前,一定不能让他外出!”
看着我认真的模样,张姨有些慌了神:“大仙儿,我,我有点害怕啊。”
我仔细的想了想,叮嘱道:“这样吧,你们先去刘瞎子那里,完事儿之后我通知他,这样也有个照应。”
“那好,那好。”
张姨再次起身道谢,却被我拦了下来。
“大仙,还有啥事儿吗?”
我点了点头,对她说道:“是这样的张姨,我家那位老仙儿比较刁钻,这事儿我们帮您解决,不过事成之后,还需要一顿供奉。”
“别说一顿,只要我儿子能渡过难关,就算是一百顿都可以!”
人与人的差距还是很大的,换做王家婆娘,估计这儿会都撒泼了。
夜幕降临,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整理了一下随身的背包,再度走出了家门。
这一次我没带着桥姐,原因很简单,她胆子小,和龙爷一同出行,这丫头非吓死不可。
“龙爷,我们去哪?”
牌位里传来了龙爷懒散的声音:“往南走,穿过高速公路的山里面有座庙,就在那里。”
我按照龙爷的提示,开始前行。
有很多事情其实是难解释的,想了解一件未知的事情,以我们的能力很难达成,而龙爷就可以了如指掌。
北方马家就是这样,利用五仙来沟通亡者,替人看事儿。
“少特么忽悠我,老子不吃这套。”
龙爷瞥了我一眼,骂骂咧咧道:“反正我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在坑我,咱俩就赶紧散伙,这也太特么的吓人了。”
“……”
就在我和龙爷僵持不下的尴尬境地,外面传来了一声呼喊。
“小先生,出来吃饭了!”
我嘿嘿一笑,算是和龙爷厚脸皮套着近乎,便离开了房间。
周叔已经做好了饭,一大桌子,很是丰盛,旁边还有一个摆放着崭新香炉和贡品的小桌子,上面同样丰盛无比。
“小先生,我家也不信什么,临时摆了个贡品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吩咐就行。”
“劳烦周叔了,这已经很好了。”
“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
周叔很是憨厚的邀请我坐了下来:“家常便饭,小先生别客气。”
“我叫于浩,叫我小于就好。”
农家人就是热情,很快我们便在餐桌上熟络了起来。
“自家酿的,六十度纯粮酒,整点?”
我看着桶里满满的白酒,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来半缸吧,安安神。”
“周叔,坟地的棺材修完了?”
“嗯,修完了,多亏了小……于你的提醒。”
周叔说道:“那里的土有点松动,我填了一些,给棺材修补的结结实实,那些老鼠也被我撵了出去。”
“那就好,后续应该没啥问题了。”
我喝了一大口白酒,火辣辣的入喉,但带来的却是一种难得的舒畅感。
酒过三巡,餐桌上就剩下了我和周叔,我们二人借着酒劲,话匣子也就此打开。
“小于,你这年纪的出马先生,这么多年来我是头一次见到。”
“俺们村有啥事儿都找徐婆子看,这下好了,这娘们就一骗子。”
周叔好奇的看着我问道:“你小子这么年轻,咋这么厉害?”
“也不能说厉害,要是厉害,就不用这么危险了,怎么说呢,我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避都避不了,那就尽量做好,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经历,我已经接受了自己出马先生的身份,既然逃脱不了,那就尽量做好。
所谓做好,只是表面上的说法,而我真正的目的,是想好好的活下去。
就这么简单!
“韩秋和刘玲玲命苦啊!”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周叔跟他们很熟悉吗?”
“也算不得熟悉,但他们小两口,给我们东村做了不少事情。”
周叔有些感叹的说道:“老韩家比较穷,当初韩秋上大学的钱都是俺们给凑得。”
“他和刘玲玲是大学同学,这小子惦记家里,毕业之后就回东村工作了,还带来了城里的女朋友,你进村这条路,都是他们小两口拉来的投资修建的。”
“在村里工作了两年,他俩就结婚了,谁知道当天发生了那种事情,这些年来七嘴八舌不少,给刘玲玲骂的体无完肤。”
“这舌根子底下压死人,说着说着,假的都能变成真的,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
说着,周叔举杯,我俩干了一口。
我有一件事情很是好奇,就借着这功夫问了出来。
“周叔,刘玲玲父母那里没来东村找过自己女儿,这么多年不见面,应该不会吧。”
“还真没来过。”
周叔解释道:“我听说当初刘玲玲的父母不同意她和一个乡下的穷小子谈朋友,娘家那头放过狠话,要是嫁到这里,就不认她这个女儿。”
“刘玲玲也是个倔脾气,当初结婚那天,女方家长都没来,估计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女儿已经死了的消息吧。”
回到家里,刘瞎子已经等候多时。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刘瞎子对着我挥了挥手:“小子,进来跟我喝两口。”
我已经十九了,我爸也没阻拦。
处于兴奋中的他还特意弄了点花生米作为下酒菜。
“头一次看事儿,还顺利吗?”
我敬了杯酒,苦涩的摇了摇头,一股辛辣顺着嗓子流淌下去。
这不是我头一次喝酒,村里面的几个坏小子时不时的给我灌进去一些,早就习以为常了。
“刚才你们出去的时候,我跟自家太奶聊了会儿。”
刘瞎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身上那口,是个武仙儿,霸道,脾气躁,已经修炼成了蛟,可化身人形,成了气候。”
“你爹当初接了不该接的生意,毁了人家的道行,多多少少对你们家有点怨恨,你日后多留意点。”
留意,这两个字被刘瞎子要的很重,有些意味深长。
“刘爷爷,我明天想给虎子魂儿找回来,可以吗?”
“能啊,有啥不能的。”
刘瞎子笑着说道:“小子,立了堂口,就是吃这碗饭的,有些东西,一旦接触了,就是刻在骨子里的。”
“我刚才没去,你不也知道该怎么做,就按照你想的来。”
停顿了大概几分钟,刘瞎子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得出来,有些话不是他想传达给我,是他们家太奶想要对我有所提醒。
“龙先生肯定要成为你这堂口的掌堂大教主,按理来说,他属于五家当中的柳家,但又超脱柳家,再加上他这脾气和能耐,估计也没啥帮兵。”
“所以,你要不立其他堂口的话,这帮兵你们得商量着来,再者就是这位爷的脾气实在不咋样,尽量别和其他几家闹得太臭,要不然有你受的。”
“我明白。”
我点了点头,自然清楚刘瞎子提醒我什么。
龙爷这性格,这本事,绝对是目中无人。
其余几家也不是好惹的,要不是刘瞎子身上的太奶觉得我不错,估计早就闹得翻天地覆了。
言下之意,黄仙儿也是在告诉我,力所能及的前提下,少动用龙爷的本事为好,尽可能的找找别的帮兵。
说白了,龙爷这堂口,不请不行,请下来也不好处理。
“行,你小子聪明,多的我就不絮叨了。”
说着,刘瞎子从口袋里摸索出了一本泛黄的册子递给了我。
“这是咱们马家的神调,你抄写一遍,以后都用得上,里面还有我一些看事儿的心得,你掌握掌握。”
“谢谢刘爷爷。”
“跟我就不用客气了。”
刘瞎子喝了口酒,感叹道:“要知道你家有这事儿,我早就过来了,你爸那棺材打的真好,这手艺,你也跟着学学。”
忙活完这一切,已经到了早晨。
或许浑浑噩噩时间久了,此时的我毫无倦意,出了家门。
走在村庄的道路上,氛围有些诡异。
有不少村民想上前打招呼,可又不知如何是好,可能我回归正常,不是嘿嘿傻笑的样子,让他们有点不适应吧。
我倒是不要紧,应了那句话,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王家的事情,可谓闹得满城风雨,整个村里也知道多了个大仙儿,那便是我。
走了几条街,我再次来到了王家。
灵棚已经搭好,棺材里躺着的正是虎子。
看到我的身影后,几个帮忙张罗的汉子连忙迎了上来。
十里八乡,出个白事儿都需要先生帮忙,选个出殡的日子,叮嘱一些流程和注意事项。
平日里,都是刘瞎子操办这类事情,现在刘瞎子直言不管老王家的事情,重担也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死了人的事情讲究比较多,尤其是虎子,属于横死,不能草率处理。
“大侄子,抽根烟。”
我摆手拒绝:“谢谢孙叔,我不抽烟,过来看看。”
农村里面,看事儿先生地位向来很高,我虽然年轻,但经历了昨天虎子爹发疯的一幕,自然引来了不少的侧目和信任。
“大侄子,虎子是横死的,年纪也小,不好办吧。”
我点了点头,随口问了句:“王叔咋样了?”
“折腾没半条命,老村长那里劝他自首,后续还不知道呢。”
不少人围了上来,对我问道:“大侄子,虎子能下葬吗?”
“下不了。”
我果断摇头,解释道:“虎子是被王驼子害死的,魂儿在水底下,得找回来才能下葬。”
“不招魂埋了的话,整个村都别想好。”
“有那么严重吗?”
我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危言耸听的意味,但这事儿,我绝对没开玩笑。
“王驼子死得冤,肯定不会手下留情,虎子着了道的时候魂儿已经被勾下去了,而且我觉得那水底下不一般。”
我的直觉告诉我,水库有点问题,要不然王驼子不会这么能折腾。
在龙爷吞噬王驼子的时候也嘀咕了一嘴有点意思,估计也有点关联。
就在这时,一个大嘴巴冲到了院内,吆喝道:“虎子爹被抓走调查去了!”
听到这话,屋内的门被撞开,王家婆娘气势汹汹的跑了出来,指着我怒骂起来。
“都是你这个小混账,我儿子死了,我男人也被抓走了,以后你叫我一个女人怎么活啊!”
“天杀的小杂种,连自己同乡都不放过,你有没有点良心!”
面对着王家婆娘的撒泼行为,几个街坊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男人害人性命,你说于浩没良心,你死不死啊!”
本来就是白事儿,不宜吵闹,和事的连忙走上前去安慰起来:“王嫂,先处理白事儿吧,人家说只是调查,啥结果还不一定呢。”
“再说了,大侄子现在出马了,白事儿还得靠着人家呢,他刚才说,你儿子这白事儿,不能草率!”
“放屁!”
王家婆娘怒吼道:“他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我看又是一个坑蒙拐骗的神棍!”
“我老王家用不着他,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越说越气的王家婆娘如同得了失心疯。
只见他走到虎子的棺材前,一脚踹翻棺材。
“你这婆娘,这是干啥!”
对死者的不敬,简直是疯了!
“我们家虎子没那么多说头,我们也不用他们于家的棺材,给我搬走!”
“已经压过香了,钱就不必了。”
有些规矩不能破,必须得收。
其实我也想给我爸缓解一下经济压力,每天的供奉开销也不少,但面对一个农家妇人,还是算了吧。
“大仙儿,您可千万不能不管啊,瞎子叔说这事儿只能您帮着解决。”
我有些郁闷,刘瞎子真是甩了一口好锅!
“他怎么说的?”
张姨连忙说道:“瞎子叔说这事儿他解决不了,让我来鳞庄找于大仙儿,或许还有解决的办法。”
我叹了口气,也意识到了事情的确不简单。
刘瞎子十里八村都有所名气,这对母子找到他的头上,刘瞎子肯定帮忙尝试了才对。
刘瞎子身上的黄皮子是文仙,他们擅长的是招魂,安葬,甚至是找东西等等。
遇到这类事情,他们首先选择的方式就是谈判,如今给这母子二人推到了我这里,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谈崩了!
而我家的堂口龙爷是武仙,刘瞎子的言下之意无非是在告诉我,实在不行就灭了。
说来简单,做起来难得很!
我站起身来,朝着供奉的房间走去,同时对着母子二人说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
两分钟后,我拿来了龙爷的牌位,重新坐在了炕上。
伴着母子二人差异的目光,我敲了敲牌位,恭敬的说了句龙爷请!
“你小子又干嘛,我一直盯着你爹在那杀鸡,都馋出口水了,有啥事儿,快说!”
我指着母子二人对着龙爷说道:“龙爷,这小子……”
“看出来了,被冤魂索命了,有啥好说的,自己贪婪,咋的你想替他?”
我特么……
口头的功夫也不是这老家伙的对手啊!
“龙爷,话不能这么说,怨鬼索命倒是理解,可这事儿掺杂着人为因素,有损阴德,您要是能帮着解决,对您的道行和阴德也有所提升,何乐而不为呢?”
龙爷捋了捋胡须,霸气的面庞陷入了深思熟虑。
“你说的不无道理,倒是可以考虑。”
这事儿有戏,我连忙顺着话接了过去。
“龙爷,要不您找对方谈谈?”
“谈?谈个屁!”
龙爷霸气的指着我说道:“你当我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文仙呢?老子字典里就没有谈这个字,直接灭了不就得了?”
不得不说,那天龙爷吞掉王驼子的事情对我造成了很大的阴影,这也是我不想轻易请他帮忙的原因。
吃这口饭就要遵守规矩,遇到事情首先考虑的就是灭杀的话,估计我这条小命,也活不了多久了。
但此时的龙爷的确霸道,这架势,绝对傲视一切,尤其是那一句,老子字典里就没有谈这个字!
后来我才知道,这老灯他没有字典……
龙爷虽然硬气,但我不能这么做啊,立刻低声下气的抚慰起来。
“您看啊龙爷,我爹当初害得你道行大减,这动武倒是简便,但对您而言,也是一种损耗。”
“所以我觉得这事儿,能谈下来最好,一方面可以增加您的香火,阴德,另一方面也让您没有丝毫的消耗,可谓是两全其美?”
说着,我上纲上线的吹捧起来:“尤其是您的身份,谁见到不跪地求饶,哪用得上和一帮不入流的小鬼计较?”
哈哈!
龙爷畅快的笑了起来,很明显,他被我这一串彩虹屁吹嘘的洋洋得意,心情大好。
“你小子说这话中听,比你那死鬼老爹强多了,行,我帮你查一下这女鬼来路,晚上跟你去会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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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在一旁,不停的给自家的佛像磕头,但根本没有效果。
以出马弟子招摇撞骗,临时抱佛脚又有屁用!
我的双眼看得清楚,此时的刘玲玲双目当中一阵血红,被韩家人的态度所激怒,自身的怨气不停的增长,如同惊涛骇浪敲打在整个房间当中。
不一会儿,屋内俨然变成了一处废墟,但刘玲玲却没有停息的意思,只见她不停的撕扯着自己血淋漓的皮囊,已经来到了韩母的身前,张开了血盆大口!
“龙爷,还不帮忙!”
龙爷站在角落里,不停的摇头:“怨气太重了,我怕伤到我。”
“都什么时候了,有什么好怕的!”
我也顾及不了这么多,口中念念有词!
“日落西山黑了天,龙离长海虎下高山。”
“龙离长海能行雨,虎下高山把路拦。”
“有弟子,你香传,今请得,常柳大仙!”
念叨到此处,刘玲玲瞪了我一眼,渗透着鲜血的枯骨手掌,死死的攥住了我的喉咙。
就这样,我的身体被提到了半空当中。
我沙哑的声音不敢停息,此时的刘玲玲已经失去了理智,要是连我都倒了,这屋子里的人,恐怕一个都出不去!
“耀武扬威一股兵,人欢马窄到军营!”
“弟子来点兵,点到柳,常莽四蛇即刻出山!”
“龙爷还不帮忙!”
“你这小混蛋,别坑我啊!”
因为龙爷是我的本家仙,所以在我动用帮兵决的时候,他就算在强横,也无法抵挡。
只见龙爷身体不自主的向我靠了进来,如同刘瞎子身上的黄大仙一样,龙爷被我请了下来,以掌堂大教主的身份帮我对付刘玲玲。
就在龙爷附身的瞬间,一股冲击力打向了刘玲玲。
要说刘玲玲这恶鬼也是强的离谱,这种冲击力只是将她的怨气冲散些许,并没办法震慑,更别说制服了。
她的手掌还掐在我的脖颈上,好在有些效果,就在她的力道松动些许的瞬间,我一个翻滚挣脱了束缚。
我不敢大意,立刻从背包中抽出了武王鞭,与刘玲玲对峙!
“刘玲玲,我相信你本质是善良的,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只能选择灭掉你。”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帮你找到杀你之人,但不管怎样,我就是拼了命,也不许你伤害别人!”
刘玲玲狠狠的盯着我,没有同意,也没有动作。
我想,她是在想着怎么样弄死我才对!
屋内众人慌乱无措,韩母崩溃的大喊道:“快跑啊,闹鬼了!”
众人想要离开,砰地一声,房门紧闭,很明显,刘玲玲并没有打算放过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我还是另外那些无辜之人。
“造孽啊!”
老者唉声叹气,指着韩母骂道:“刘玲玲被人害死,结果你们不寻找却辱没这丫头的名声,她可是你们韩家的儿媳妇啊!”
“还有你那儿子,这才几年,就娶妻生子,当初我作为证婚人,你家韩秋可不是这么说的!”
刘玲玲管不了那么多,径直的冲向了韩母,看样子,她势必要杀了自己的婆婆!
我也不敢怠慢,武王鞭也顺势挥打了出去。
龙爷实力虽然弱的可怜,但好歹也是我的本家仙,有了他的帮助,这一鞭子就算是无法让刘玲玲魂飞魄散,也够她受的。
“我能不怨吗!”
哇的一声,韩母哭了起来,大喊道:“从刘玲玲失踪那天,到现在已经有五年了!”
“从那晚之后,我再也没见过我儿子,乡亲们都说刘玲玲跟别人跑了,所以我才恨她,我也是母亲,我也想我儿子啊!”
除了出马仙之外,很多地方都有类似的做法,只是方式不同。
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来到了一处阴森的山林。
越发浓厚的阴气让我明白,这里的确有问题。
龙爷也感受到了周围的变化,轻声说道:“阴气比想象中的要浓郁很多。”
第一次听到龙爷柔和的声音,让我倍感意外,随之打趣的问道:“龙爷,你……是不是害怕了?”
这个问题,明显刺激到了龙爷。
只听他怒然训斥着我:“放屁,只有鬼怪怕老子的份,老子就没怕过任何人!”
说的的确挺霸气,可听起来怎么这么心虚呢?
“倒是你小子!”
龙爷冷哼一声:“别以为下了堂口就无所顾忌,你这身子骨,最吸引的就是脏东西,可别把小命丢在路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龙爷话语中有调侃的意思,但不管是黄家的太奶,还是现在的龙爷,甚至是桥姐,都提到过我的命格,看样子,我是很容易招惹邪祟的那一类体质。
再次走了十几米,眼前也变得雾蒙蒙的。
这座山并不是很大,但我总觉得一眼看不到尽头。
我从背包中拿出了几根红布条,系在了一旁的树干上作为标记,省的迷路。
就这样,我再次走了十几分钟,再度看到了刚才系着红布条的那棵大树。
“鬼打墙了?”
龙爷的语气中有些嘲弄的意味。
我点了点头:“嗯,里面的东西不想让我们进入。”
“那你还不撒泡尿冲一冲?”
“……”
我有些无语,郁闷的问道:“龙爷,我带您出来,遇到鬼打墙,你让我用土办法解决?”
“不然呢?莫非你让老夫我出来撒泼尿冲一下?”
我就知道!
带着这老混蛋和我自己出门没啥太大的区别,这货完全就是个指南针,除此之外,毫无用处。
鬼打墙有两种,第一种是鬼魂站在你面前,遮住你的双眼,让你无法分辨方向。
因为我有阴阳眼的缘故,这招对我无效。
第二种就是用阴气来影响行人的判断,这种要求比较高,也就是说,这鬼婆娘的本事不小。
同时,鬼怪这个东西怕脏和阳气重的东西,例如公鸡和黑狗血等等。
我并没有随地解决,而是拿出一个小刀片,在自己手掌的横纹上轻微的划了一下,然后将一滴血点在了我的额头上。
断掌之人阳气重,这滴血效果很好。
除此之外,遇到这种事情,用舌涎血也是一种办法,前提自身不是体虚多病那种。
树林两旁传来唰唰的声响,静谧中掺杂着诡异。
我在黑暗中看到了一处建筑物,若隐若现,被雾气笼罩。
应该就是这里了。
我大步向前,在门前三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
这里是一间废旧的破庙,斑驳的木匾上依稀可见两个字刻在上面。
寄庙!
“寄庙?这是什么意思?”
“早些年日子不好过的时候,在荒郊野岭发现无名尸的事情时有发生,这寄庙就是安顿这类人的地方,也算是给死者一个栖息地,统一存放。”
听到龙爷的解释,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阴气这么重,倒也能说得通。”
“放屁!”
龙爷骂骂咧咧道:“小子,不懂就别瞎说,当时那个年代,能有个葬身地就不错了,荒郊野岭能被安顿在这寄庙的死人,哪里还能有怨气。”
“按理来说,这寄庙阴气是最轻的,甚至晚上路过的人在这里住一晚,都比外面安全,这里目前的状况,绝对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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