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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先婚后爱!清冷法医太难撩》精彩片段
尘埃落定。
愤怒与伤心已经在来的路程中发酵过,至此时,反而无悲无喜。
谢星阑转头看向姜见月,低垂的眸子里有许多情绪糅杂其中,有关心,也有疑惑,难以尽述。
但姜见月一点也不在乎。
她看着对面浑然不知的齐思礼,各种回忆走马灯般浮现后,心底再无一丝留恋。
“那是我男朋友。”
她声音很低,只有谢星阑能听见。
谢星阑嘴唇翕动,最终只是淡淡“嗯”了声。
“他出轨了。”姜见月转头,对正看着她的谢星阑说道。嗓音微哑,表情却并没有太多波动。
似乎接受得很平静。
被姜见月盯着的谢星阑垂眸,许久后安慰般地说道:“是他没眼光。”
姜见月闻言笑了笑。
不是齐思礼没眼光,是她姜见月太瞎,被表象迷惑了。
她和齐思礼并非一个大学,原本并不认识,直到齐思礼过来找高中同学,经由第三人介绍才认识对方。
姜见月对齐思礼没有想法,只当是普通朋友。
但齐思礼对她一见钟情,追求得轰轰烈烈。
谈恋爱这种事情讲究缘分,姜见月对他不来电,自然是拒绝。
本以为这个时代,人心都是浮躁的,被拒绝了多半会顺势放弃。
可没想到齐思礼真就耐着性子,一追追了姜见月七年。
直到某个夜晚,她勘察完命案现场心神震荡地回局里,看到大半夜还等在大门口,依靠抽烟来提神的齐思礼,姜见月忽然就动心了。
于是她接受了齐思礼,两人顺理成章走在了一起。
但仅仅一年而已,人心就变了。
姜见月觉得可笑至极,既然要出轨,当初何必费尽心思追求七年呢……
“走吧。”她转头对谢星阑说。
谢星阑没有动,只是仔细盯着她的脸,眼眸中流露出担忧。
姜见月知道他在看什么:“放心,不会哭,他还不配。”
为这种渣男,不值得!
……
两人回到车内。
空调开起,凉风呼呼吹了出来。
谢星阑系好安全带,看一眼身边:“回桃花里?还是?”
“麻烦你送我回公寓吧。”姜见月完全没心情回去应付父母的盘问,于是报了目前租住的公寓地址。
车子发动,慢慢往外走。
外面雨已经停了,世界仿佛被涤洗了一遍,处处透着清新。
谢星阑车开得很稳,忽然,他将车停在了路边。
“稍等我一下。”他丢下一句,然后推开车门朝路边一家商铺走了过去。
姜见月坐在副驾驶位,透过车窗,目光无意识地追随着他,看着他停在门口,看了会儿顶部的菜单,和店老板点单。
他面前是店铺明亮的光线,身后的夜色正一点点弥漫上来。
修长挺拔的身形在人群之中是那么显眼,路过的各年龄段女性纷纷朝他打量。
手机在此时响起,姜见月低头去看,是齐思礼。
她接了这通电话。
“阿月,吃饭了吗?刚才我给你发了好多信息你都没理我。”
齐思礼在姜见月面前,总有消耗不完的热情,他在电话那头说道:“我和莫一凡吃完饭了,还不错,应该挺符合你的口味,就是太火了得提前订位。”
“对了宝宝,你明天几点回来,咱们去吃吧,我早点订位。”
姜见月握着手机,窗外的霓虹像柔纱披在她脸上,她一脸漠然,语气平静地说:“我今天就回。”
“今天就回?那我待会儿就去找你,几点到家呀?要不要我来接?阿月,一天没见,我好想你。”
姜见月再次看向车外,谢星阑从店老板手里接过一个口袋往回走了。
“哦。”她应了声,音色平静,听上去和平日里略显温柔的嗓音几无二致,“那我在家等你,正好有些事,想问问你。”
齐思礼毫无所觉地应下,姜见月挂掉电话,在谢星阑坐进来的时候收起了手机。
谢星阑开车很稳,将车开进了小区。
“今天太谢谢你了。”姜见月解开安全带,对谢星阑说。
他们只是刚刚才见面的老同学,却让对方给自己当了一晚的司机,姜见月很过意不去。
“改天请你吃饭吧。”姜见月语气真诚了不少。
谢星阑拉上手刹,转头说:“你安排好时间和地点,告诉我。”
一句话,把后续约饭之事敲定。
姜见月认真应下,想起一事:“那咱们加个微信。”
也不等谢星阑说话,她拿出手机,点开了扫一扫。
谢星阑盯着她的动作没动,只是脸上露出抹莫名的表情。
姜见月等了等,然后退出了扫一扫,准备去翻自己的二维码,“或者你扫我?”
谢星阑幽幽看了她一眼,随即摸出自己的手机,在屏幕上操作了一番。下一刻,姜见月的微信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低头去看,一位好友向她发了个句号,头像是夜空,昵称叫作“星”。
头顶传来男人淡而微妙的声音:“这是我。”
姜见月盯着这个不知道躺列多久的好友,滞了两秒后,有些意外地道:“原来我们加过好友。”
想想也不奇怪,毕竟做过同学,可能在什么班级活动中加了好友,但没聊过天,便渐渐淡忘了。
姜见月点开那抹深浓的夜空,添加了备注【谢星阑】。
谢星阑就坐在一旁,沉默地看着她做完一系列操作。
片刻后,姜见月推开门:“那我先回去了。”
没想到谢星阑紧接着也开门下车,走了出来。
他绕到后座拎出来一个塑料口袋,是刚才在路边买的餐品,大步流星走到姜见月面前后,在她微微愕然的目光下,塞到她手里。
“回去好好吃饭。”
姜见月怔了怔。
一晚上的兵荒马乱,她被各种情绪左右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吃晚饭。更何况,她根本没有食欲。
可现在,这份适宜又不冒犯的关怀,伴随着餐盒里的温度,慢慢软化着她的心。
姜见月心中微动。
尔后,朝谢星阑笑了笑:“谢谢,我会的。”
……
当晚,姜见月没等来齐思礼。
他发来微信,说莫一凡约了周京飞续摊,他们不让走。
姜见月对此不置与否,今天谈不了,那就明天。
可是到了第二天,齐思礼也没有出现。
这次齐思礼直接打来电话,语气真诚而抱歉,向她解释着:“阿月,蓉城有个项目我得过去一趟,大概需要四天,今天来不了了,等我回来向你赔罪!”
姜见月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问他:“都有谁去?”
齐思礼不疑有他,如实汇报着:“老刘,陈工,秦志鹏、窦可。”
姜见月没再说什么,无动于衷地听齐思礼在电话那头厮缠了好一会儿。
等挂掉电话,估摸对方已经登机,她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出去。
【齐思礼,我们分手。】
等出来的时候,谢星阑早就在了,白色T恤外面套着救生衣,看上去和他平时清冷的气质有些不一样。
姜见月笑着走过去。
“笑什么?”谢星阑抬眸。
姜见月掩饰道:“没什么。”
在出发点选择了一个充气艇,两人相对而坐,工作人员嘱咐了一通注意事项后,一棍子把充气艇从陡坡推了下去。
姜见月还没反应过来,“轰”一声,她已经湿透了。
对面谢星阑也没好哪儿去,正用手抹过脸颊,将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捋。
水花在阳光下泛出金色光泽,姜见月眼前雾气昭昭,笑得开心极了:“刺激!”
谢星阑也笑了,提醒她:“抓好。”
充气艇随着浪缓缓向前,即将漂到下一个坡口时,前面已经排了两搜筏子了。
一个筏子上坐了俩花臂大哥,一人举着一把水枪,瞧见他俩的充气艇漂过来,抬起水枪滋了过来。
姜见月和谢星阑反应都很快,立刻背过脸去,然而手中没有武器,两人被滋得毫无还手之力。
“谢星阑,我后悔了!该买水枪的!”姜见月一边偏头躲避,一边闭着眼睛喊。
“你抓好!”谢星阑一咬牙,睁开一只眼睛用手疯狂泼水回击。
三个男人正面决战,姜见月在飞扬的水花中,看情况搞偷袭。
直到前面的筏子下去后,花臂大哥也停止了攻击。
然后,载着两位大汉的充气艇就从斜坡口滑了下去,伴随着两位大哥的“卧槽”声。
姜见月抹掉脸上的水珠,就见刚刚冲下去的充气艇在两位大哥的体重压力下,沉底了。
沉底了……
下一刻,大哥们被救生衣托着,又从水里冒了头,失去体重压制的筏子得以重新浮了起来。
姜见月实在忍不住,偏头笑出了声。
谢星阑也笑了,长腿稍微调整了下,将她的腿紧紧按在自己的腿下,对她说:“抓紧点,要来了。”
“来什么?”
“啊——”
充气艇随着水浪冲下斜坡,随着身体的腾空感,姜见月感觉心都快跳出胸膛了。
谢星阑用力压着她的腿,一直到冲入平缓区,才将两腿放松。
姜见月心有余悸,笑容却完全收敛不住。
谢星阑就在她对面,能看到阳光下,她睫毛上熠熠闪烁的水珠,她卧蚕边的小痣,她翘起嘴角旁,那个隐隐约约的梨涡。
她正在开心的,放肆的,享受着他们的约会。
谢星阑一直看着她,心情一如这个盛夏。
……
漂完全程,姜见月也尽兴了。回去换下湿衣服后,已经快要五点。
可阳光依旧灿烂,滞留在峡谷的游客也还有许多。
谢星阑已经换了身黑衣黑裤,肩上又背上了她的粉色小包。
他看看时间:“要不要在下面的湖边逛逛,现在回去还早。”
姜见月确实还有些意犹未尽。
谢星阑先回停车场把包放了,因为头发没干,姜见月也没法戴太阳帽。
于是谢星阑撑开太阳伞,侧首看她:“靠过来一点。”
姜见月看着别处,挪进了谢星阑高大的阴影中。
从停车场去湖边不远,两人步行过去。
峡谷的风带着凉意,是城市里体会不到的清爽。
谢星阑低头,她白皙清秀的侧脸就在面前,披散的长发半湿润的搭在肩头,额前的碎发却已经被清风吹干了,毛茸茸的舞动着。
挠的人心里痒痒的。
抄近路要淌一条涉水路,水里有人特意垫了石头,方便游客通行。
一旁的朱丽华笑了出来:“瞧瞧星阑,喝个酒还知道问老婆。”
被长辈打趣,姜见月有些不习惯,低声对身边的男人说:“想喝就喝吧。”
谢星阑淡笑道:“那我陪爸少喝点。”
一听这话,姜维斗便迫不及待给他倒了杯酒。
朱丽华也陪着喝了点。小小半杯下肚,她忽然对桑萍感叹了句:“我是万万没想到,最后能和你成为亲家。”
桑萍露出对谢星阑赞赏的神情,脸上带着点酒后的绯红,说道:“可不是吗,以前他们读书那会儿,没见他们有多少来往,哪成想居然最后走到了一起。”
朱丽华高兴道:“这就是缘分,该走到一起的人,隔多久都能成!”
姜见月埋着头,一瓣一瓣吃着手里的橙子。
一只手轻抚上头顶,耳边是谢星阑清和的笑声,他轻轻应承:“妈说的对。”
正如他念念不忘的那十年,终于修来了命定的因果。
吃完饭出来,餐厅大堂聚集了好些顾客。
大家站在电梯前,闹闹哄哄的。
姜见月不明就里,寻了旁边的大哥一问,才知道是电梯井进水,用不了了。
不少人的车都停在了地下车库,有人走楼梯下去,到底的时候积水已经漫上了脚脖子。
“今天这雨怎么这么大,好些年没这么大过了吧。”
“刚才新闻说这是咱们市近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降雨。”
“怎么办,现在走还是等雨停再走?”
“你看这雨像会停的样子吗?”
不少顾客闲聊起来,姜见月拿出了雨伞。
姜维斗他们也在讨论这场雨,朱丽华有些担心谢星阑停在外面的车。虽然不是在车库,但这一片都是老城区,下雨积水也是老问题了。
姜维斗说:“叫个代驾把车开回去吧,桃花里地势高,开回去放心些。”
谢星阑:“那咱们等一等,等代驾过来,爸妈搭车回去。”
……
正如大家猜测的那样,这场雨不仅没停,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有增强的趋势。
一整晚过去,早上还没睁眼,耳边就能听见清晰的雨点拍打窗棂的声音。姜见月的瞌睡瞬间就醒了,起床推开窗,只见外面全是茫茫雾气,远处的高楼大厦只剩下依稀一个轮廓。
雨势太大,水果店也没办法开张。姜维斗和桑萍都在家,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
屏幕上是撑着雨伞的记者站在暴雨中,身后是一辆排涝车在排水。新闻底部同时还在滚动着最新气象预报,预计这场暴雨会持续三天,提醒全市市民做好防汛。
姜维斗心有戚戚焉:“还好还好,咱们小区是在高地势上,淹不着咱们。”
桑萍却并不乐观:“周边已经积水严重了,咱们是无所谓,可以不出门,那些上班的可遭了罪。”
说到这儿,桑萍嘱咐姜见月:“你和星阑晚点回去的时候注意些,别走东门,那边整条路都淹了。”
姜见月眉头紧锁,轻轻应了声。
不过没等到晚上,下午的时候姜见月收到了房东的一条信息,给她转发了物业管理员在业主群的通知。
通知里提醒低楼层的公寓业主能转移的尽量转移,这场雨很可能造成公寓底楼大面积积水。
姜见月不免急了起来,午饭吃过,便打算赶紧回公寓看看。
简单收拾了一下,谢星阑就撑着伞来接人了,两人告别桑萍夫妻,动身回南区。
老城区不少路面都有积水,车辆小心翼翼通行,一直开上过江大桥,路况才变好。
干刑警这一行,有没有危险另说,单论加班强度、经常跑外勤,就十分辛苦了。
他这做父亲的在事业上帮不了孩子忙,只能在她回家的时候,尽可能的当宝贝宠。
姜维斗吃完了饭,没一会儿水果店的员工也回来了。
姜见月让了位,却也没急着回去,而是坐在凳子上陪老爸聊天。
水果店在家门口开了十几年,顾客多是附近的老邻居。偶尔有不熟悉的人瞧见姜见月会问上一嘴,姜维斗每次都骄傲的介绍:“我女儿。”
顾客走后,姜见月收拾好吃光的饭盒,到后面的水槽清洗。
店门口挡冷气的塑胶门帘被掀开,又来了两名新顾客。
姜见月抬头,先是看见了当先的朱丽华,随后目光才落向其身后的谢星阑。
他这会儿换了件清爽的白t,黑短裤,还真跟早上杨记老板说的那样,看上去跟个学生似的。
朱丽华最先注意到她:“月月!你也在呢!”
听到她的声音,低头看手机的谢星阑将目光移过来。
姜见月擦干手迎上去。
姜维斗是认识朱丽华的,这段时间在小区没少碰面,所以姜见月只介绍谢星阑:“爸爸,这是我高中同学。”
谢星阑对上姜维斗的视线,笑道:“姜叔叔,好久不见。”
姜维斗热情无比:“哟,这是谢星阑?差点没认出来,长成大小伙子了。”
姜见月搭腔:“到底是大伙子还是小伙子?”
“去!抬什么杠。”姜维斗撵开姜见月,和朱丽华寒暄着,“这一眨眼都这么大了,要不是跟着你过来我还真不一定能认出。”
朱丽华:“可不吗,毕竟都十年了。”
“听桑萍说,小谢之前去京市念的法医?”
“对,华医大法医学,毕业在那边工作了几年,现在回来在市局上班。”
“哟,那不跟月月是同事吗?”
“对!我正想说呢,你说这多巧。”朱丽华笑得很开心。
谢星阑站了会儿说:“我去看看水果,你们聊。”
他径自往里面去,两位长辈聊得正欢,根本没功夫搭理他。
“以前就听桑萍夸过小谢,说是跳级上的大学,今天一见发现长得也越来越帅了。”
“你家月月才是漂亮。”
“哪里,还是你家小谢更厉害,当年就是年级第一,还能跳级,有这么个儿子多给你长脸。”
“嗐,你可别夸他,除了成绩,他也没什么拿得出手了,二十七八的人,嘴笨得要死,一点儿都不擅交际。朋友,朋友没两个,女朋友更是从来没见他谈过,他那些大学同学都成家了,就他一点儿不急,这不前几天答应相亲,昨天回来又叫我别管,我真是拿他没办法……你说光长得帅有啥用,还不是成了老大难。”
提起这个姜维斗也有话说:“我家姜见月不也一样?以前只顾着读书,毕业后整天都是工作,好不容易去年处了个对象,结果前不久刚黄了,她那工作强度大,没时间操心个人问题,我看啊,多半也得亲戚朋友帮忙介绍了……”
话题逐渐向着不对劲的方向滑去。
姜见月忍不住出声:“我又不着急。”
朱丽华正听得兴致盎然,转头一瞅姜见月尴尬的表情,立即笑:“好,不说了,他们都还年轻呢。”
姜见月重新坐回小凳子上。
那边谢星阑挑了点水果回来。
姜维斗给了两人进货价,朱丽华想着老邻居以后多的是打交道的机会,便没有推辞。
等两人离开后,姜维斗感叹:“朱丽华算是熬出头了,当年离婚一个人带谢星阑,还陪着孩子千山万水去读书,如今谢星阑出人头地,她也能享福了。”
在感情浓度还不够的阶段,做那种事……姜见月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我还没准备好……”她不太敢正视男人的眼睛,低着头说,“给我点时间好吗。”
谢星阑看着她,喉结滚了又滚,最后还是松开了把手。
“害怕?”
姜见月抿唇。
男人的视线无所不在的自上笼罩而来,她就贴在他身前,乍看之下,仿佛被他抱在怀中。
如果他想做点什么,她无处可逃。
好一会儿后,才听见谢星阑低声笑了下:“我还没这么急色,傻。”
姜见月心一下子落了地,绷紧的肌肉也随之松弛。
她舒口气:“那我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没想到还没进去,谢星阑又拦住了她。
“?”
“去睡主卧。”他说。
姜见月一僵,有些紧张地抬头。
正要开口,头顶就被他轻轻揉了一把。
听见他含着丝笑意的声音传来:“主卧有卫生间,你比较方便,我晚上喜欢看会儿书,进进出出可能会打扰到你。”
姜见月微怔,忽然意识到,她好像误会谢星阑了。
之前在医院,他曾说过会尊重她的节奏,所以今天,他并没有勉强自己一定要做什么的意思。
他有郑重对待这段婚姻。
姜见月默不作声,心里再次泛出阵阵涟漪。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她躺在床上。
主卧的床非常大,枕被被谢星阑重新换过,闻着有股洗衣液的清新。
姜见月睡不着,翻身拿起了手机。
刷了会儿视频,却有些心不在焉,耳朵能听见门外的一些细微动静。
她猜想应该是烘干机完成了工作,谢星阑正在整理。
也可能是如他所说,他正在客卧和书房间穿梭,想要寻找一本合适的夜间读物。
窗外雨还在下着。
手机振动起来,是谢星阑的微信消息:【我出去一趟。】
姜见月开了床头灯,坐起身回复:【十点了还出去?】
星:【刚才看新闻,有些地方已经受灾了,我下楼买点东西囤起来。】
月:【我陪你去吧。】
星:【不用,我出门了,你早点休息。】
随着消息而来的,是外面的关门声。
这下姜见月更睡不着了,下床来到落地窗边,担忧地望着外面。
很快,她的手机也收到新闻推送,受灾地区正在连夜组织居民撤离。姜见月越看越不安,想要给谢星阑打电话,又怕他腾不出手来接。
十点半的时候,玄关终于响起了开门声。
姜见月想也没想就往玄关去,客厅一直亮着灯,谢星阑提着一个鼓囊囊的大口袋走进来。
“你还没睡?”他将口袋放到岛台上,从里面一一取出物品。
姜见月走过去:“这边没淹吧?”
谢星阑:“没有,不过明天得早点出门了,路口肯定会堵。”
姜见月松了口气,帮忙把东西放进橱柜。
一边收拾一边问:“对了,给你妈妈那边打过电话了吗?那边周围都是老城区,可能比我们这边严重。”
谢星阑:“刚才在超市打过了,桃花里没被淹,爸妈那边我也问过,都没事,我妈那儿之前才采购过食材,明早会给爸妈那边送点过去,你别担心。”
谢星阑好像永远都那么从容不迫。
无论做什么,他都能做得细致入微,先于别人想到更多细节。
姜见月心中十分熨帖。
收拾完,她洗干净手说:“我去睡觉了。”
谢星阑将口袋收起,轻应了声。
走到卧室门前时,她又想到了什么,“你还要不要洗澡?浴室要用吗?”
谢星阑信步而来,慢条斯理地说:“我用公卫就好。”
谢星阑客气回:“没大碍了,需要住几天院。”
“那就好,”桑萍看眼女儿,把买的菜接过手,“你和小谢聊聊吧,我先回去。”
姜见月点头:“好。”
桑萍一走,谢星阑从台阶上下来,把垃圾袋放院门口,抬眸看她:“昨晚睡得好吗?”
姜见月:“当然。”
谢星阑笑笑:“看来只有我在失眠。”
这句话很难不让姜见月多想。
但她没问究竟为什么失眠,将话题轻轻带过:“今早的检查做过了吗?”
“做了,回来洗个澡,”谢星阑看看腕表,“给我妈炖了点汤,一会儿还得给她送过去。”
姜见月蹙眉:“你不休息休息?”
谢星阑:“我继父应该快到了,下午他在医院我再回来歇。”
姜见月便说:“我陪你去吧。”
谢星阑多看了她两秒,笑了:“那你帮我把空调打上。”
他将车钥匙给姜见月,回屋盛汤去了。
姜见月上车把空调打开,开着车窗等他,没一会儿,谢星阑就提着个保温桶出来了。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提昨晚的话题,很快抵达二院。
白日的医院人来人往,住院部也是最繁忙的时候。两人到了病房门口,发现朱丽华的床边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谢星阑在门口停住。
病房内,朱丽华正非常宠溺的摸着小男孩的脑袋:“咱们辰辰真棒,居然能六点钟就起床了。”
小男孩趴在床头,盯着输液管里的药,问东问西。
男人问:“星阑呢?”
朱丽华:“他守了一晚,我让他回去歇会儿。”
姜见月转头看谢星阑,他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在门口略作停留,便走了进去。
“关叔叔,辰辰,你们到了。”他把保温桶放下,“妈,给你炖了点汤。”
“星阑来了。”关文山让开位置,回身又看见姜见月。
他一愣,随即露出个笑容:“这是星阑女朋友吧,你好。”
姜见月便明白过来,这位应该就是朱丽华的现任丈夫,“叔叔您好。”
朱丽华见姜见月又来看自己,特别高兴:“月月快坐。”
关文山开口:“关明辰,叫人啊。”
小男孩大约七岁的样子,五官和谢星阑有几分相似,正好奇地瞅着姜见月:“你是谁?”
“你这孩子,”关文山轻轻拍了下儿子的脑袋,“姐姐是你哥哥的女朋友,快叫人。”
“哇,女朋友,我知道!”小朋友歪着脑袋,盯着谢星阑的眼神颇有种大孩子吃瓜的早熟,“以后你们是不是要结婚?”
谢星阑低眉笑了下。
关文山语气无奈又宠溺:“让你叫个人,话那么多。哥哥呢,怎么不叫哥哥,在京市不是还一直念叨吗?”
谢星阑目色温和地看着小男孩。
关明辰小朋友立即被转移注意力,凑到谢星阑身上:“哥哥,你说回来给我玩你以前的游戏带的。”
关文山音量提高了点:“关明辰。”
谢星阑淡淡一笑,摸了下他的头,“等回头我找找,找出来给你玩。”
上午的检查已经做过了,几个人就在病房里聊天,陪朱丽华把饭吃完。
十一点半的时候病房又来了一位刚入院的病人,对方也有家属陪同,一下子,空间便局促起来。
谢星阑看看腕表,站起身道:“妈,关叔叔,这里没什么事我就先回了。”
闻言,正拿着关文山手机玩游戏的关明辰飞快抬头。
关文山:“要不要一起下楼吃个饭?”
谢星阑:“不了,有些困,回去随便吃点想补个觉,晚上还得回南区。”
朱丽华温柔说道:“那你快回去睡一觉,晚饭你别送了,你关叔叔出去买就成,这两天你和月月都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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