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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彩片段
入冬后,淮江接连下了好几天的雨,雨水淅淅沥沥的,仿佛要将整座城市浸润个透。街上的青石板路也因这番滋养,而长出了层薄薄的青苔。
傍晚时分,城市霓虹初上。点点光晕融合进细密的雨幕里,像是一幅色彩斑斓的油彩画。
古街影视基地里,民国年代剧《绊生》剧组正在准备全剧杀青戏的拍摄。
白色的隔离板将整个剧组团团围住,导演穿着厚重的雨衣,坐在高台上,拿着喇叭大声指挥着工作人员的布景工作。
所有剧组人员的脸上皆是一副紧张而又期待的神情,这部戏前前后后拖了将近三年,今天终于要完美收官了。
布景完成后,导演从高台上下来,又前前后后看了一圈,才放心地朝演员休息棚走过去。
*
休息棚内。
几个今天没有戏的角色裹着棉服围在角落里聊天,待会儿杀青后还有个杀青宴,据说这次戏里最大的投资商也会来。
男演员们想着去混个脸熟,而女演员们那就是各怀鬼胎了。
“哎!听说这次最大的投资商是淮江四大家族之一,你们说会是谁?”
说这话的是戏里的女四号乔戚戚,她的戏份早在三个月前就杀青了,听说今天有杀青宴,一早就赶了过来。
一旁的一个小配角刷着手机,淡淡回应:“管他谁,反正都是有钱的主子。”
乔戚戚裹了裹外套,今天来之前她可是好一番打扮,别看她套着一件笨重的羽绒服,其实里面穿了一件性感吊带连衣裙。
“这你都不知道?这四大家族的公子哥,都是颜正身阔的主儿,你们想想,与其被那些秃头大腹的暴发户占便宜,还不如趁机傍上这些公子哥呢。”
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这四个家族在商业领域都颇有造诣,家里那几个正当适婚年龄的公子爷,也个个身姿不凡,面若冠玉,自然是不少女人肖想的对象。
几个小演员闻言面面相觑了会儿,而后笑着朝休息棚的角落抬了抬下巴,低声道:“那也轮不着咱啊,正主在那呢。”
角落里,祁愿正裹着毛毯看《绊生》的原著,最后一幕戏没有台词,就是女主角撑着伞走在江南小巷里,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男主人公的呼唤,而后缓缓转身,嫣然一笑。
为了能完美演绎这一幕,她将原著里的这一段翻出来看了好久,字字句句都仔细斟酌。
听见不远处的交谈声,也丝毫没有分心,五官精致靡丽的脸上全然是专注的神色。
祁愿低着头,双眼微阖,鸦羽般的睫毛轻垂在眼睑上方,再往下是小巧挺立的鼻子和丰润的唇。
随着她低头的动作,一节细长的颈子从旗袍的领子里露了出来,肤质白嫩的好似一块精致的璞玉。
往那一坐,整个人气质瑰丽又清冷。
在灯光的衬托下,更是美得不像话。
乔戚戚冷着神色瞧了一眼,轻嗤一声:“要不是先前剧里的主演出了丑闻,还轮得着她?我可不信她是清清白白得来这女一号的。”
这一声说得很高,带着点故意挑衅的意味。
“你……”一旁祁愿的小助理听不下去了,怒目圆瞪,站起来就要去理论。
忽然一双白皙纤嫩的手轻轻扣住了她的手腕,低低唤了她一声:“可可。”
祁愿从书里抬起眉眼,一双含情杏眸往那边淡淡一瞥,轻轻摇了摇头。
陆可沉着脸看了眼乔戚戚,才重新坐了下来,可越想越气,不经红了眼眶,愤懑地开口:“您当年火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呢!”
四年前,不论谁问起来,下一个影视后大满贯的女星会是谁,都会得到同一个答案——祁愿。
可不久后,这颗正冉冉升起的巨星忽然淡出了大众视野,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祁愿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唇,垂下眸子继续看手里的书,低声说道:“没事,她也没说错。”
不是先前的主演爆出丑闻,这主角也的确轮不到她。
《绊生》其实三年前就拍完了,当时还是那年暑期档的大热IP,播前预热搞得红红火火,哪知就在正式开播前一个月,两个主演先后爆出丑闻,连带着这部戏都被打上了“劣迹艺人”作品的标签。
一时间全网黑,早早批下来的播放许可证也被收回,可前期注入资本巨大,若是就这样废了实在是可惜,于是剧组只得用所剩不多的资金重新开拍。
可接触了一圈小花,演技好的嫌片酬低,不愿意接盘,愿意接盘的演技又不行。
正当整个剧组焦头烂额之际,祁愿的经纪人主动接洽,表示可以聊聊剧本。
导演得知这个消息兴奋得不行,不是没想过接触祁愿这边,而是不敢,虽然她这几年已经淡出大众视野,但当初也是影后大满贯的得主,不一定乐意当接盘侠。
没想到人家居然欣然应允了。
那边,乔戚戚那群人的话题还在继续,祁愿看完最后一行字,正欲合起书本,就听那群人忽然换了话题。
一个刚入圈的小演员插话:“其实要我说,赵、徐、路、周这四家还是徐家那位身家大些,你们看啊,其他三家都有兄弟姐妹,就徐家是一脉单传,将来家产可都是他一人的。”
言辞里满是期待与向往。
祁愿半垂着眼眸,合书的手微微一滞,直到陆可出言呼唤了她几遍,才回过神,将书递了过去,淡着神色睨了那群人一眼。
那边,一个年长些的演员接了话:“这个你们就别想了,四年前就定了亲的,都说是一脉单传了,还可能看上你们啊,还是好好演戏吧,别成天想这些有了没的。”
于是,一帮年轻小姑娘的美梦瞬间被打碎,唉声叹气了片刻,就将话题转移到各自接下来的剧本上了。
陆可接过书,放进包里,撇着嘴低声讽了句:“我看她们呀,天天做做梦就行了,还眼巴巴拍什么戏呀?”
祁愿闻言,看过来一眼,丹唇微勾,抬起食指轻轻抵住上唇:“嘘,好了。”
她不喜与人争论,更没必要去为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费神。
陆可吐了吐舌头,转身去收拾东西去了。
这时休息棚的门帘忽然被掀开,导演笑脸盈盈地探个头进来,朝祁愿抬了抬下巴:“祁老师,上咯。”
祁愿愣了愣,抬头看过去,弯着眉眼应了声:“好,就来。”
导演走后,祁愿也跟着起身,她将毛毯从肩头扯下来丢进躺椅里,露出里面的素色暗纹旗袍。
上好的绸缎裁剪得当,将女性曲线之美彰显得淋漓尽致,再加上她一身清冷的气质,妥妥江南大家闺秀的风范。
连一旁的陆可都看直了眼,满面艳羡:“愿姐,你穿旗袍真好看。”
祁愿低头看了眼,刚刚在服装间换衣服时,连她自己都是一愣。
她身段好,玲珑有致,穿旗袍再合适不过,前些年她的衣橱里,各派旗袍几乎占了半壁江山。
但这些年却是再也没碰过。
*
杀青片场。
下过雨的古街,温润潮湿,天色将晚,街两旁的商家纷纷掌灯,暖橙色的光晕投射在路面积水的小洼里,雨点滴落,激起一圈圈橙光涟漪。
导演一声开拍提示,整个剧场瞬间安静下来,祁愿手执一把油纸伞走在一片粉墙黛瓦的黑白影画里。
她低垂着眉眼,身姿纤薄,浓密的眼睫下,眸光阵阵流转,明明脸上神色寡淡,却让人看出了千丝万缕的愁怨。
忽然——
“知云!”
嘹亮的一声,让那抹缓步前行的身影像触电一般,生生顿在了原地,柳眉随之蹙起,杏眸内也逐渐升腾起雾气。
须臾,她缓缓转身,看着镜头微微笑了起来,眼中的泪也随之顺着眼角滑落。
“cut!”
声落,掌声起。
导演坐在显示器前,双手不停地拍合,忍不住啧啧称赞:“绝了绝了。”说罢,他对着远处的祁愿竖起大拇指:“祁老师,太棒了。”
祁愿一秒出戏,抬起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结束了吗导演?”
导演赶忙点头:“结束了结束了,收工,待会儿的杀青宴大家别忘了啊。”
剧组人员一齐应声,互道辛苦后,都开始着手收拾道具。
守在一旁的陆可赶忙拿着羽绒服冲上去,披在了祁愿的肩头,而后把手机递了过去。
“愿姐,刚刚瑜姐找您,她让您下戏了给她回个电话。”
瑜姐是祁愿的经纪人——林瑜,从祁愿出道开始就一直带她,从饮食起居到剧本筛选,样样亲力亲为,直接把祁愿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子。
祁愿息影的这四年,公司一直在施压,希望林瑜着手带新人,她却一直不肯,一心就扑在祁愿这个过气女明星身上。
她常说:“咱祁愿那不是过气,只是短暂休息,等她重返影坛,照旧是一枚巨星。”
所以,祁愿息影的这几年,最对不起的还是林瑜这个经纪人。
电话嘟了两声后就被接起,林瑜一上来就直奔主题,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小愿,QueenieJones近期有意找中国区女装代言,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祁愿举着手机,在陆可的搀扶下往保姆车走过去,闻言笑了笑:“总不能找我代言吧。”
QueenieJones可以说是女性时装界的元老了,品牌历史可追溯到欧洲中世纪,只不过之前的设计风格一直保持着老派的思想,所以渐渐失去了市场。
可就在两年前,QueenieJones高层大换血,新任执行总裁一上任就换掉了首席设计师,而后在那年的秋季高定发布会上,前卫大胆的设计风格让QueenieJones打了一记漂亮的翻身仗。
于是这个元老品牌在时隔百年后,终于再次引领时尚潮流,只不过这个首席设计师至今未在媒体前露面。
林瑜在那头咂了下嘴:“我打听了一下,你猜这个带领QueenieJones回血的设计师是谁?”
说话间已走至保姆车旁,祁愿弯腰上车,笑道:“谁?难不成我认识?”
“还真是你老朋友,赵知苑。”
祁愿上车的动作倏然一滞,片刻后才缓缓坐在了椅子上。
她垂着眸子,眼睫颤了颤,眉头随之微微蹙起:“瑜姐,我……”
林瑜好似知道她要说什么,叹了声气:“小愿,四年了,你总不能一直这样躲下去。”
……
小朋友立马撅起了嘴,搂着徐晏清脖子的手又紧了紧,咬字不太清晰地回了句:“不要!”
徐晏清弯着眉眼笑了起来,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小人,说了声:“没事,我抱着吧。”
刚说完,怀里的小人又咯咯地笑了。
身后,梁总的妻子看着前方嬉闹的二人,也跟着笑了起来,问了句:“你们是,还没要小孩?”
她是把祁愿和徐晏清认作夫妻了。
祁愿闻声愣了愣,刚准备开口解释,就听梁总妻子又说了句。
“徐总看起来挺喜欢小孩的,生一个吧,我当时就不愿意生,若不是意外怀孕,我现在应该还是丁克主义呢。”
说完,她看了祁愿一眼:“但当真真切切感觉到一个小生命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又觉得整个世界都柔软了。”
祁愿的嘴微张了片刻,还是闭上了,两手插进大衣的口袋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眉头轻轻蹙起,看着不远处抱着小女孩的徐晏清。
江堤上风大,将他的额发吹得乱舞,衣袂也随风拂动,他低侧着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嘴角的笑意展得很开,时不时抬头和梁总交谈几句。
就在他将实现从梁总脸上挪开,准备继续看向怀里小人的时候,两人的目光在半空对上了。
他神色滞了片刻,而后忽地弯唇笑了起来。
江风呼啸,他眉眼朦胧在柔和的灯光里,身后的空中恰好有一团锦簇炸开。
繁华落尽,万物锦绣。
烟花表演结束后,梁总就带着妻女告辞。
小姑娘窝在徐晏清的怀里,已经昏昏欲睡了,梁总笑着接了过来,神色宠溺地亲了亲女儿的头,而后才抬起头开口道别:“那我们就先走了,徐总、祁小姐,新春快乐。”
徐晏清也点了点头,回了句:“新春快乐。”
而后,一家三口便转身走入了人海。
直到看不见那三抹身影,徐晏清才收回了视线,偏头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祁愿的目光还定格在人海里。
她定定地站着,江风从身后来,将她耳边的碎发吹得往前贴在脸颊上,神情微微放空,片刻后,她低了低头,也转头看过来。
两人的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祁愿顿了顿。
徐晏清看着她,勾唇挑了挑眉,问道:“你刚刚怎么就确定那是别人家丢的小孩,而不是我在哪的私生女呢?”
这人呐,就是贱得慌。
祁愿今天难得没和他唇枪舌剑,他倒是自己找话说起来了。
祁愿被问得愣了愣,斜着眸子看了他一眼,冷语反讥道:“那是我眼拙了,没看出来徐总这些年还染上了个四处播种的不良习性。”
徐晏清也没恼,隔着呼呼的江风虚瞧了她一眼,神色也染上了几分玩味,扬了扬眉,反问道:“你这话里的意思是,我就搁你这儿冷落了?”
这一句直接给祁愿噎得无话可说,她抬起眸子,微微气结地扫了他一眼,就将视线挪去了别处,不看他,也不说话。
在这种不着调地斗嘴方面,她从来说不过他,简直就是诡辩届第一把交椅。
见她不说话了,徐晏清又是一声轻笑,似是了然地点了点头:“行,我懂了。”
语罢,就拉着祁愿往江堤的出口走去。
祁愿微微一愣,胳膊被拉着,脚步有些急,匆匆问了句:“干嘛去?”
徐晏清回头瞧了她一眼,扬起一边眉毛,语气痞坏:“你这不是说我冷落你了,那我雨露均沾,以后我都住景园了。”
徐晏清回来时,就看见祁愿一个人坐在席位上,看着远处嬉闹的人群楞楞地发呆。
换去了白日里厚重的雪服,她这会儿上身只穿了件月牙色高领羊毛衫,底下配了条深蓝色阔腿牛仔裤和休闲鞋,长发在头顶绕了个丸子头,妆容淡雅清丽。
那模样看起来,倒是像极了她还在他身边的那几年。
他在门口站了会儿,没走过去。
路阔紧跟其后走进来,没注意,差点儿撞到他,两手插着裤兜,往后仰了仰身子,长长地“嘶”了一声:“不进去站这干嘛呢?”
说完,又顺着他的视线往里看了眼,而后神色复杂了片刻,叹着气摇了摇头,绕开面前的人,进去了。
路阔走后,徐晏清又在原地站了会儿,才抬起步子走了过去。
刚走到半道儿,那边站在酒桌旁的程毅忽然隔着人群喊了他一声:“晏清!”
这一声儿有些大,将还在出神的祁愿给拉了回来,她也下意识地朝这边看过来,脸上还带着点刚拉回神思的茫然。
两人视线碰撞的那一刻,徐晏清愣了一下,片刻后偏了偏眸子,看向程毅,扯起一边嘴角问了句:“怎么了?”
程毅这会儿喝了点小酒,面色微红,毛衣的袖子高高挽在臂弯处,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快来,上次你说排骨断了两根,不能喝酒,今天可别跑,不把你丫灌倒不准走。”
这一句说得带了点儿开玩笑的语气,周围的人都跟着起哄笑了起来,徐晏清闻言也勾了勾嘴角,走过去,单手解了外套的扣子,脱下来掸在祁愿身侧的椅背上,笑着说了声:“行,看看到底是谁先把谁喝趴下。”
说完半倾着身子,拿走了他桌前的酒杯,单手捏着杯口,一边走过去,一边朝程毅举了举杯子,挑着眉,挑衅意味知足地说了声:“来。”
程毅自然不甘示弱,捏着一瓶五粮液的瓶颈部就迎面走了上去。
醇香的酒液“哗啦啦”从瓶口倾泻而出,一群人围在那起哄,徐晏清一口菜没吃就直接干了一杯。
祁愿坐在那,视线追随了他一阵,在看到他一滴不剩的将那杯酒灌进嘴里时,她皱了皱眉头,随即挪开了视线,起身出去了。
路阔站在一边,皱着眉头看了眼祁愿开门出去的背影,又看了眼笑着同程毅侃笑拼酒的徐晏清,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无声地叹了口气。
刚刚在露台上,他说完那句话后,徐晏清沉默了许久,而后神色凄然地笑了笑,转头看向他,湿润黑亮的眼眸里带了点落寞与怨痛,说:“挺没出息的吧?”
他与徐晏清认识二十几年,小时候一起穿着裤衩子满淮西胡同乱跑,爬树掏鸟窝,彼此什么糗样没见过啊。
但这是第一次,他见到他露出那样的神情。
爱、怨,但却又放不下的无奈。
莫名的,他也跟着红了眼圈吗,最后,只得故作轻松,以玩笑的语气劝了句:“随你吧,真到了不得不放手的那天,兄弟希望你看开些,可别血溅三尺。”
似是玩笑,实则也是担忧的提醒。
早些年,就发生过一起悲剧,起初也就是个普通的豪门公子哥与灰姑娘的爱情故事,结尾也很显而易见,两人因家庭原因被拆散。
男方家里使了点手段,两人分手后,女方不得已匆匆嫁作人妇,那段时男方就像没了魂似的,没日没夜的出去找女方,最后在女方搬了家后,才好似一夜之间冷静了下来,并答应了家里的联姻要求,本以为故事就此结束了。
可没想到,婚礼的前一夜,男生在自己的公寓内自/杀身亡,不久后,得知消息的女方,也一病不起,没多久也去了。
那时候这事儿在他们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为二人鸣不平大多都是他们这种小辈,觉得现如今婚恋自由,家里还包办婚姻实在是不应该,而家里的长辈们却都是在斥责男方的不懂事。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生在这个圈子里,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许多东西要身不由己。
*
祁愿出去后,就接到了林瑜的电话。
刚接通,林瑜在那头沉默了会儿,问了句:“徐晏清带你去哪了?”
她也是刚去景园才发现祁愿不在,想了一遍今天好像没给她安排通告,但以防万一还是先给陆可打了个电话。
小妮子那头正和朋友在外面胡吃海喝呢,说了句:“今天下午徐先生的助理来把愿姐接走啦,说是有个私人局。”
徐晏清的私人局能有几个,于是挂了电话她就立刻给祁愿打来了电话。
祁愿举着手机,走去了消防通道,垂了垂眼睫:“就他几个发小的局。”
林瑜在那头又是一阵沉默,良久后才问了句:“碰到赵砚白了?”
祁愿的视线在消防通道里的绿色标识上顿了顿,应了声:“嗯。”
随即就听到林瑜在电话那头暗骂了声,而后语气极尽讥讽说了句:“他倒是活得挺好。”
祁愿沉默着没说话。
须臾,林瑜好似想起了什么,赶忙开口补充:“愿愿,瑶瑶那是糊涂,是赵砚白他不是人,和你无关,知道吗?”
祁愿自然明白林瑜的担忧,扯起嘴角,笑了两声以示慰藉:“我知道。”
于是,林瑜在那头才松了口气,换了个话题:“今天一个朋友从云南寄了些褚橙来,我放景园门口了,你回来记得搬进去。”
祁愿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二人收线后,祁愿没有立刻从消防通道出去,后背抵在墙上,微仰着头,闭了闭眼睛,而后双手捂着脸蹲了下去。
良久后,昏暗的消防通道内,响起了压抑的哭声。
渐渐的,楼梯间的哭声越来越大,祁愿双目通红,汹涌的泪不断夺眶而出,半晌后,她用右手握住左手腕部,那里疼得好似要撕裂开。
她哽咽着发出痛苦的呻吟,像是只受了伤的小兽,无助而又绝望:“对不起,对不起,瑶瑶,对不起,我不该回来,是我懦弱,可我没有勇气再死一次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明白林瑜的意思,可宋瑶的死,又怎么可能完全和她无关呢,是她一次又一次地无视她发出的求救信号。
如果有一次,只是一次,她明白了她掩盖在轻松自在下的痛苦,那她是不是就能抓住她了。
抓住那个陪伴了她二十几年,像个姐姐一般疼爱她的女孩了。
可是,她没有抓住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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