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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源大喊着从床上惊起,心慌的攥着被子,她又梦到了前世,那个抛夫弃子,最后惨死的自己。这时,一道“哇”的哭声,把阮思源思绪打断。阮思源扭头一看,是儿子浩浩在床边哭,立马意识到是自己刚才的大喊吓到了他。
主角:陆辞深阮思源 更新:2022-09-11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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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辞深阮思源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蜜爱》,由网络作家“阮思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思源大喊着从床上惊起,心慌的攥着被子,她又梦到了前世,那个抛夫弃子,最后惨死的自己。这时,一道“哇”的哭声,把阮思源思绪打断。阮思源扭头一看,是儿子浩浩在床边哭,立马意识到是自己刚才的大喊吓到了他。
1984年春,荷西镇。
窗外天色灰蒙蒙,飘着细雨。
阮思源大喊着从床上惊起,心慌的攥着被子,她又梦到了前世,那个抛夫弃子,最后惨死的自己。
这时,一道“哇”的哭声,把阮思源思绪打断。
阮思源扭头一看,是儿子浩浩在床边哭,立马意识到是自己刚才的大喊吓到了他。
她忙下床安慰:“是妈妈吓到你了吗?对不起,不哭了好不好……”
阮思源想抱抱浩浩,可连个衣角都还没碰到,陆辞深就冲了进来,一把将孩子抱在自己怀里。
“你又要打孩子?”
阮思源抬头,和陆辞深警惕的眼神对上。
她连忙解释:“我不是故意吓孩子的,我只是想……”
面对陆辞深冷冽的质疑,阮思源的话渐渐没了力。
她幸运重生,可不巧的是,她偏偏重生在为了离婚不惜撞破头的那一天。
这半个月以来,她一直躺在床上养病,也主动和陆辞深解释了很多次,自己以后要和他好好过日子。
可看他现在的反应,大抵还是不信自己。
陆辞深扫了一眼阮思源沮丧的样子,冷着脸说:“出去吃饭。”
阮思源听后,连连点头,心里一股暖意流动,陆辞深一直都是外表冷淡,内心温热的男人。
可偏偏前世的自己愚钝,被白莲花用猪油蒙了心,看不到陆辞深的好。
上辈子,她离婚后跟渣男离开荷西镇,很快就被对方抛弃,最后遇到危险,还是陆辞深不惜付出性命的代价,将自己救出。
直到那时她才知道,外表冷漠的陆辞深,其实才是真正爱自己的人。
所以这一世她要一定要远离渣男,踢走白莲花,好好对浩浩,讨好老公,挽救婚姻。
走出房门,来到堂屋的饭桌前。
阮思源看了一眼菜色,丝瓜汤,蒸南瓜,红薯饭,寡的清淡,一点也荤腥没有。
唯一的鸡蛋还白嫩嫩的躺在她的碗里。
她才记起,这个时候买东西不但需要钱还需要票,能吃饱就已经很不错了。
正想着,陆辞深冷淡的身音从身后传来:“你们先吃,我去洗手。”
阮思源嗯了一声,回头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里闪过一丝内疚。
陆辞深常年留着寸头,但一点都影响他的帅气,特别是手臂结实肌肉透着薄衬衣若隐若现,就这外貌,就这身材,哪个小姑娘见了不迷糊。
可偏偏她前世瞎了眼,不把陆辞深放心上。
视线转回来,阮思源在看着饭桌,心中又是泛起一阵自责。
记忆中这段时间正是陆辞深在国营器械厂最忙的时候。
可还要腾出时间安抚要离婚的自己,和照阮孩子……
回想这些,阮思源两眼酸涩,等自己彻底养好了身体,一定一日三餐的给这爷俩安排好。
阮思源刚夹起鸡蛋。
余光瞥见一旁的浩浩,正望眼欲穿的盯着自己手里的鸡蛋,留着长长的哈喇子。
阮思源忍不住一笑,将鸡蛋分成小块喂他,嘴里不忘说:“你爸真是的,家里最后一个鸡蛋该给我们宝贝吃才对。”
刚喂到第二口,一只大手突然伸来抱走孩子,接着陆辞深带着怒意的话语在阮思源的头顶上方响起:“你不知道浩浩对鸡蛋过敏,不能吃吗?”
阮思源愣住,手上不稳,鸡蛋顺着掉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对不起,我不知道……”
陆辞深没空看她一眼,直接扣着孩子嘴里残留的鸡蛋。
只是太晚了,浩浩的手臂已经开始泛红疹了。
阮思源见状,急出眼泪:“我们快带孩子去卫生院!”
外面下雨,她转身去拿伞。
陆辞深等不及,一把抱起孩子冲进了雨中。
阮思源从厨房门口找到伞,慌忙跟出门。
她刚追到大门口,就见一个身段窈窕的女人,撑着一把格子伞,亲密地站在陆辞深旁边。
阮思源目光一沉,这一幕让她十分刺眼。
上辈子,就是潘月英这朵白莲花,导致她无心经营婚姻。
潘月英窥觊陆辞深,成天在隔壁院子听墙角,企图找机会取代自己,也是潘月英把渣男介绍给自己,一步步下套,教唆离婚。
这辈子,她一定护住自己老公,再不给这个恶女接近的机会。
想到这,阮思源微微拢了拢手指,撑着手中的大黑伞冲过去,一把挤开潘月英。
“我的老公儿子,我自己会照阮,用不着别人操心。”
而潘月英的手一下拿不稳,后退两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阮思源怎么也跟着出来了?她不是正闹离婚吗?
潘月英暗想,难道是自己的挑唆还不够?
于是,她笑着试探:“阮姐姐,外面下雨路滑,弄脏了你的新鞋子就不好了,更何况你头上还有伤,我来帮你照阮辞深哥就好了。”
潘月英嗓音甜腻,叫着辞深哥更是让人觉得恶心,阮思源不可置信,上辈子的自己居然没有觉得不对。
阮思源收住猜想,直接回怼:“你一个没嫁人的大姑娘老往我男人面前凑做什么,还要不要脸?”
话音刚落,阮思源就感觉陆辞深那双幽深的眼神扫了过来。
她赶忙低头,心虚拉着他往前面走,走远了才解释:“那个潘月英不安好心,我们离她远一点。”
顿了一会儿,她又接上一句:“我之前说要好好地照阮你和孩子,都是真的!”
陆辞深没有回应,但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阮思源好像隐约听到他哼了一声。
而被遗忘的潘月英,站在原地,紧握着双手。
她没有想到,向来感激自己的阮思源居然敢把自己顶开!还敢阴阳怪气自己?
潘月英盯着阮思源逐渐走远的后背,眼神逐渐变得阴冷,心里止不住的恨意。
十分钟后。
陆辞深和阮思源赶到卫生院后,还是湿透了半边衣。
幸好孩子打了针后,过敏的红疹很快就消了下去。不过还是得住院吊盐水观察一夜,以防退敏后又发烧。
得知没有什么大碍后,阮思源松了口气。
她拖着愧疚的心来到病床前,半蹲握着浩浩的手亲吻,眼睛湿润:“是妈妈对不起你,浩浩……”
浩浩看着妈妈哭,也觉得好伤心,抽泣了几声,眼睛很快就红了。
阮思源抬头看着很感动,替孩子擦眼泪,哄着说:“浩浩不哭,妈妈也不哭了。”
陆辞深看着这场母子情深,脸上并无波澜。
此刻在他脑海里,想到的还只是阮思源为了离婚,不惜撞破头的那一幕。
陆辞深眼神黯淡下来,又变得一片冰冷,他扫过阮思源湿透的衣,淡淡道:“我回去拿换的衣服过来。”
阮思源望过来,点点头:“陆陆,路上注意安全。”
迈出病房的半只脚微微一顿,仅仅只有一秒,便立马大步流星的离开。
原本,从卫生院到家的距离,最快也得二十分钟一个来回,可陆辞深短短十分钟就把衣服送了过来。
阮思源惊讶地看着他:“你身上的湿衣服怎么没换下来。”
陆辞深没有解释,将塞着衣服的袋子放到病床尾:“我今天晚班,我去厂里请个假。”
说完,人就要走,阮思源连忙叫住:“我可以照阮孩子,你不用请假的。”
闻言,陆辞深眼眸一压:“我不信你。”
随后,陆辞深就离开了。
阮思源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一疼。
她知道自己伤透了陆辞深的心,要他彻底相信自己,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阮思源很快收起失落的心情,她摸了摸浩浩的脑袋:“浩浩乖,妈妈去换衣服,马上回来,你在这里乖乖等妈妈。”
浩浩只是点点头,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
阮思源眼角泛红,都怪上辈子她对孩子太差,导致重生过来到现在,孩子都不愿意叫一声妈妈。
不过阮思源相信,只要自己愿意花时间,浩浩肯定会接受自己。
病房内没有卫生间,阮思源只好去隔壁的空屋子换衣服。
她打开袋子,看见里面红色的小衣,瞬间耳朵绯红。
陆辞深这家伙还挺细心,还记得把这也带来。
阮思源忍不住偷笑,将衣服换掉,而后走出去。
不料,她却看见浩浩的病房门外撑着一把眼熟的格子伞。
阮思源心中莫名不安,快步走近病房,就看到潘月英站在浩浩的病床旁。
而浩浩正冲潘月英喊着:“妈妈。”
阮思源顿时觉得自己被雷劈了,劈的酥脆酥脆的。
她抑制住自己情绪,想着咱们浩浩还小,肯定是潘月英这不要脸的女人教的。
阮思源大步走进病房,故意把装着湿衣服的袋子,往潘月英身上一扔。
只听潘月英大叫一声,十分嫌弃的站起来,拍着自己的喇叭裤:“这袋子里都是什么啊!还有水!”
阮思源忍住不笑,镇定说:“这是辞深刚刚换下来的湿衣服。”
一听是陆辞深的衣服,潘月英瞬间换了个脸色,将袋子拿起来看,嘴里还说:“阮姐姐还得照阮浩浩。肯定没有时间洗衣服吧,不如……”
等她看清了里面的衣服,手像触电一样甩开袋子:“怎么都是你的衣服!阮思源你耍我!”
面对潘月英的暴怒,阮思源反倒一脸冷静。
潘月英后知后觉自己的小心思暴露,尴尬补救:“阮姐姐怎么尽对我开玩笑,我可是专门来看浩浩的,你看我给浩浩准备的。”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麦乳香精票和一张一块钱。
就这两张麦乳香精票多少人都求不到,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东西。
潘月英得意的昂起头,等会她就要凭这两张麦乳香精票,好好在阮辞深面前表现一下。
正想着,阮思源却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票,塞进自己口袋,嘴里还说:“陆陆啊,不愧是供销社的推销员,出手真是大方。”
潘月英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东西,进了别人的口袋,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就这么收了?”
阮思源从不收自己的东西,还蠢得从家里拿东西倒贴,她今天吃错药了?
阮思源见潘月英傻站着,开口赶人:“没啥事了吧?天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说着,她就上前拉着潘月英望门口拽。
推搡间,俩人来到了病房门口,迎面碰上回来的阮辞深。
楼道里的灯光很暗,只依稀能看出男人俊朗的轮廓。
潘月英立马上前告状:“辞深哥,我好心带着两张麦乳香精票过来看浩浩,谁知阮姐姐连坐都不让我坐,还说太晚了,要赶我走。”
阮思源眸色一沉,就知道潘月英这女人要搞事。
她正要解释,不料陆辞深清冷的声音先一步响起:“潘月英同志,时间不早了,你跟我们一家待在一起确实不合适。”
话音落地,潘月英处境陷入尴尬,她瞬感羞愧,立马捂住脸哭着跑出去。
看着潘月英离开的背影,阮思源再次感慨,陆辞深还是那个守正不阿的人。
陆辞深淡淡扫了一眼阮思源,然后走进病房。
病房内的灯光偏黄,直到陆辞深走到孩子病床边,阮思源才看清他身上的脏乱。
陆辞深手上提着的背包沾着泥土,身上衬衫被划破,还透着斑斑点点的血迹。
阮思源的心一下就被揪了起来,着急的上前:“你怎么受伤了?疼不疼?”
就在阮思源伸手靠近的那一秒,陆辞深却躲开,冷淡说:“路滑,摔了一跤而已。”
他这避如蛇蝎的姿态惹得阮思源鼻尖一酸。
她陡然想起前世,也是下雨天,陆辞深浑身是伤的回家,可她当时却看都没看一眼。
甚至还嫌他身上脏……
难道在陆辞深眼里,刚刚的自己是在惺惺作态?
阮思源收回思绪,转头将目光重新放在陆辞深身上。
却见他在病房的角落,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撩起衣服,刚好露出他那诱人的腹肌。
阮思源惊的立马转身,仅是一眼,就让她脸红心跳起来。
待他换好衣服后,阮思源鼓起勇气开口:“你身上不是有伤?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说完,阮思源期待的望向站在角落的陆辞深。
昏暗灯光下,她看不清陆辞深脸上的神情,但却听见他磁性沉闷的一声:“嗯。”
阮思源心里欢愉,生怕他反悔,立马跑出病房去借医疗包。
再次回到病房时,浩浩已经被陆辞深哄入睡。
他见阮思源回来,不动声色的将半边衣服褪去,露出了后背触目惊心的一条伤疤。
伤口狰狞,但他却毫不在意,仿佛疼的不是自己一样。
阮思源眼睛酸涩,拿着医药包上前,替他上药。
她动作轻柔,仿佛在对待什么宝贝一样,一边涂着碘伏,一边给他吹气,试图缓解疼痛。
药上完后,陆辞深迅速把衣服穿上,直接说:“我明天倒班,今天晚上我守着浩浩,你先回去休息。”
刚上完药,这男人就要赶着自己回家,阮思源不依,想留下来和他一起照阮孩子。
但随后陆辞深深幽的望了过来,无形的压力给到阮思源。
她突然喉间止住,愣愣的说了声:“好吧。”
闻言,陆辞深也收回了眼神,并说:“明天早上我会给浩浩办理出院,你白天照看好孩子。”
听到陆辞深的吩咐,阮思源激动起来,重生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开口让自己照看孩子
阮思源一口答应:“我一定好好照看。”
说完,她拿上俩人换下来的脏衣服,带着伞立马走出医院。
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
阮思源将里外将家里打扫干净,直到十一点才休息,累的倒头就睡。
早上七点,阮思源才醒了过来,想着家里半点荤腥不见,今天改善伙食。
她从房间上锁的木柜子中拿出自己的私房钱,一张肉票和细粮票。
又将昨天抢来的麦乳香精票放了进去,确认上好锁后才离开。
来到供销社,换了两斤面粉,又去称了一斤肉。
阮思源正准备回去,耳边却传来一声怒吼:“阮思源!”
熟悉的声音让阮思源猛然回头,对上陆辞深那双目赤红的双眼。
而他旁边的潘月英正大声嚷嚷:“辞深哥,我今一早就看到她数着钱偷跑出来,还往车站的方向跑去。她一定是把卷光了家里的钱,要逃跑了!”
供销社内,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阮思源身上,打量这个偷家贼。
阮思源抱着面粉和肉,一双杏眼带着怒意望向潘月英:“你这坏女人,大早上的你又跑到我老公面前乱嚼什么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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