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孙二叔孙二婶的现代都市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阅读全集》,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悬疑惊悚《最后一个算命人》,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孙二叔孙二婶,故事精彩剧情为: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最后一个算命人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天气很热,韩宗清一行人走得汗流浃背,就连小柱子等身体好的都有点吃不消。君庭拉着妈的手,小腿紧迈,脸上、脖子里都是汗。君庭妈也走不动了,速度越来越慢。
韩宗清道:“兄弟们,咱们歇一会吧,我这腿疼得厉害。”
小柱子等人停下脚步,找地方坐下,都掀起衣襟扇着风。小柱子拿出烟袋子,卷了一根,又把袋子递给了长林。会抽烟的人,都一边抽着,一边揉着双腿。
小柱子深吸一口烟,道:“昨晚上太黑,也不知道走了多远。韩大哥,你估计,咱们还有多久能到。”
韩宗清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道:“估计天黑时,怎么也到了。唉!这一趟,都辛苦兄弟们了。”
小柱子道:“嗨,韩大哥,你也太客气了。认识一场就是缘分,你识文断字,又会看事儿(注:指能看邪病),我们平时想认识你都没机会。”
一行人歇了半天,继续赶路。终于,在月亮升起时,走出了林子。
进了村子,长林等人纷纷和韩宗清告别回家。韩宗清一家三口,不住地鞠躬、致谢。最后,就剩下小柱子了。
小柱子道:“韩大哥,我给你们送到孙二叔家,你们先安顿下来。”
几个人刚走到孙二叔家大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声嘶力竭地嚎叫声,夹杂着小孩的哭声。
“坏了,估计孙二婶又犯病了。”小柱子脸一沉,急忙冲了进去。
韩宗清三口人跟在后面,走进孙二叔家中。
孙二婶正坐在炕头,拿脑袋撞墙呢。一边撞,一边喊,声音很凄厉。孙二叔在旁扶着老伴,急得满头都是汗。凤珍站在地上,吓得哇哇大哭。
小柱子急忙上前拉住孙二婶的胳膊,道:“你瞅瞅,咋又疼成这样啊。”
孙二叔抬头看到了韩宗清等人,心里跟开了两扇门似的:“又犯病了,这回吃了一把镇痛片都不好使,可咋整啊?”
韩宗清就发现,孙二婶脸又黑了几分,微微一皱眉,道:“孙二叔,来,把孙二婶扶着躺下,我试试。”
孙二叔和小柱子一起拉着孙二婶的胳膊,让她平躺在炕上。这孙二婶脑袋刚一挨枕头,就想往起蹦。韩宗清急忙按住了她的肩膀,并让媳妇在旁边帮忙。
韩宗清道:“二叔,你去弄点黄纸,三根香,要快。”
孙二叔一下子蒙了,道:“家里没准备啊,这个点我到哪弄啊?”
小柱子道:“这还不好办,村里这么多人,肯定有。等着,我去弄。”小柱子说完,转身就冲了出去。
趁这功夫,韩宗清让孙二叔弄了盆热水,透了毛巾,给孙二婶敷在额头上。小君庭站在旁边,看凤珍哭的那么伤心,就过去拉住她的手,道:“别怕,有我爸在,一切都会好的。”
不一会,小柱子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手里掐一叠黄纸,一把香:“东头老歪要给他爹烧三周年,去九里岗预备的,我拿了一把,扔给他点钱。”
韩宗清去厨房,找了根木棍点着,烧成碳。然后,拿着碳在黄纸上刷刷点点,写了一些奇怪的符号。最后,他将香点着,拎着黄纸在孙二婶头上,从右到左划了三圈,嘴里不住地嘟囔。
“行了,孙二叔,赶紧找个十字路口,把黄纸和香都烧了。”韩宗清道。
等孙二叔回来时,孙二婶已经沉沉睡去了。他这才松了一口气,问小柱子,你们怎么走了一天一夜才回来。
小柱子把如何进林子,钻地洞,遇怪人,最后邀请韩宗清一家来村里的经过说了一遍。孙二叔点点头,道:“韩先生,你们一家就在我这先住下。我那间屋,一直空着,打扫打扫住你们三口人,还是挺宽敞的。”
韩宗清急忙站起来,拱手道:“孙二叔,多谢您了。我们不能白住,会给您房钱的。”
孙二叔一摆手,道:“说这个干啥。哎呦,那就是你儿子吧。这小子,长得虎头虎脑的。凤珍啊,把你那些好吃的拿出来,给你小哥点。”
凤珍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布袋,打开,是一些野果子晒成的干。凤珍抓了一把,就塞到韩君庭手中。韩君庭接过来,看了看他爸。韩宗清道:“凤珍给你的,吃吧。”
孙二叔去对面屋子,给简单收拾了下。君庭妈把铺盖卷打开,又将随身衣物放置好。别说,这屋还不小,一铺大炕,炕上还有个柜子。孙二叔道:“炕很久没烧了,凉,我去添把柴。”
韩宗清拦住孙二叔,道:“二叔,这活让我媳妇去干就行了。你过来,咱俩唠扯唠扯。”
待孙二叔坐下,韩宗清道:“二叔啊,明天就应该是您岳父迁坟的日子了,都准备咋样了?”
孙二叔道:“我都安排好人了。明天一早,就都跟我去上山。”
韩宗清点点头,道:“这回我在这,咱们就不能那么简单了。你和柱子兄弟今晚上,还得准备一只大公鸡,三个铜钱,一块红布,一卷炕席。”
孙二叔道:“这些东西都好弄,公鸡、铜钱、炕席,我家里就有。红布,我去别人家,能要来。”
小柱子一拍大腿:“我家有啊。头年我家盖房上梁预备多了,剩下的就在柜里呢。别管了,二叔,明早我带去就是了。”
韩宗清道:“既然如此,就不差啥了。我估摸着,二婶今晚能睡消停了。咱都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就动身。”
韩宗清回到房中,媳妇已经给打了一盆清水。韩宗清洗了洗脸,又烫烫脚,脱衣服就躺炕上了。太累了,两天两夜没睡,一直提心吊胆的,终于能好好歇歇了。
迷迷糊糊中,韩宗清就觉得自己又来到了那个地洞,见到了石碑。石碑后面那几个汉字“不咸,瑶池畔,青峰石”就在眼前飞舞。突然,石碑飞了起来,不见了。一个长发长须的怪人站在眼前,狰狞地冲着他咆哮。韩宗清很害怕,转身就跑。可没跑几步,就听到后面有小孩哭声。他一转身,君庭正被那个怪人抱在怀里。
那怪人抱着君庭跑了,速度很快,他怎么追也追不上,最后一下子就摔倒了。正着急时,就感觉有人拍他的肩膀,在耳边呼唤着:“他爸,他爸!”
韩宗清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媳妇。他愣了片刻,四处打量了一圈,才发现自己原来躺在炕上,儿子睡在自己身边,被子都蹬掉了。他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个梦啊。
媳妇问:“他爸,你咋了?大呼小叫的,手脚乱动。”
韩宗清揉了揉眼睛,道:“啊!做了个梦。什么时辰了?”
媳妇道:“天亮了,鸡都叫了。”
韩宗清道:“赶紧起来吧,你去做饭。”
等韩宗清披上衣服出了屋,孙二叔已经收拾院子了。媳妇正在厨房转圈,韩宗清这才想起来,自己家一点粮食都没有了。
他回屋翻了翻兜里,还有点钱,于是来到院子了,对孙二叔道:“二叔,我家没粮了,您先卖我点。”
孙二叔正扫鸡粪呢,抬头道:“借啥?我那粮食就在厨房口袋里,你让你媳妇做饭吧,咱一起吃。”
早饭是苞米糊糊粥,小咸菜。孙二婶精神好多了,得知是韩宗清给她料理的,不住地感谢。吃完饭后,又坐了一会,小柱子带着一群人就进院了。
韩宗清出门,和大家都打了招呼,看看太阳,道:“走吧,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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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宗清等人坐在椅子上,见屋子十分敞亮。青砖铺地,暗红色桌子,摆着茶壶茶碗。墙上挂着名人字画,显出主人的品味。
小柱子见旁人下去,小声道:“韩大哥,你说君庭这孩子真厉害,不然咱们也进不来。对了,君庭,你是咋想出这个主意的。”
小君庭伸过小脑袋,道:“昨天听人说,这户刘老爷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刘子仁在大宁省当官。我昨天看做法事的时候,就刘老爷和几个老道,还有躺着的刘子义。我估计,刘子仁这会儿没在家。所以,冒充他的名义进来,应该没啥事。”
小柱子点点头,道:“有志不在年高啊,韩大哥,你这儿子,将来肯定错不了。”
过了一会,就听门外脚步声响,刘翰章咳嗽一声,迈着方步走了进来。小柱子一看,心中暗叹:还是有身份的人,儿子都这样了,还那么稳当。
刘翰章走进来,一看韩宗清三人,愣了。一个中年人,腰佝偻着,满脸风尘。一个小伙子,长得很粗壮,虎头虎脑的。还有一个小孩,白白净净,还挺可爱。但看三人穿着,都是农民打扮。
刘翰章道:“三位,抱歉久等了。不知犬子是如何请的你们,怎么来到我家的呀?”
韩宗清站起来,一拱手道:“刘老爷,擅自登门,实在冒昧。别的先不说,我们此次来,就是为了你家二公子的病。”
刘翰章急忙一摆手,道:“这位先生,老爷和公子的称呼,可万万不敢承受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传出去,老朽可吃罪不起啊。我年长点,你叫就我一声叔就行。”
刘翰章招呼三人分宾主落座。他心里琢磨,这人言语得体,看的出来是个读书人,不像个庄稼汉。
韩宗清坐下后,道:“刘叔,您先把二公子,不,就是您儿子刘子义是如何发病的,给我说一下,好吗?”
刘翰章点头道:“唉!我这儿子自幼习武,在家呆不住,就好出去溜达,说什么以武会友去。去年冬天,我儿子说访个朋友,一走就是半个月。回来后,没几天就病倒了。你问他哪不舒服,他还说不出来,就是浑身没劲,整天想睡觉。后来,连床都下不了了,问他什么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的。我请了不少大夫,他哥又领他去省城大医院看了,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眼下啊,这孩子就剩下半条命,照这样下去,也活不了多久了。”
韩宗清道:“刘叔,你能把他生辰八字说一下吗?”
刘翰章略一迟疑,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然后,就报出了刘子义的生辰八字。
还没等韩宗清说话,小君庭在那喃喃自语:“不对,不对啊!”
刘翰章很奇怪,问道:“孩子,什么不对啊!”
韩君庭道:“看命数,你儿子应该是天生孤命,克生身父母,您怎么能活着呢?”
小君庭一句话,小柱子吓得一哆嗦,心说,这孩子怎么比我还不会说话呢!这要给老头惹火了,可怎么得了。
闻听此言,刘翰章腾地站了起来,几步就来到韩君庭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孩子,你算得太准了。”
小柱子更纳闷了,这老头有毛病啊,说你不该活着,你还说算得准。
就见刘翰章平复了下,坐在了韩君庭身边椅子上,道:“三位,你们果然是高人呢,连一个孩子都这么厉害。实不相瞒,子义这孩子,并不是我亲生的。”
刘翰章缓缓道:“我祖籍中原地区,年轻时赶上战乱,父亲带着我来到北方讨生活。父亲一介书生,也不会谋生手段。我们爷俩饥寒交迫,差点活不成。后来,幸得恩人相救,才在这边儿落了脚。恩人名叫张凤山,是当地大户,比我大着几岁。具体怎么结识,都是老黄历了,就不细说了。我和张凤山一见如故,结成了把兄弟。张大哥为人仗义,在他帮助下,买房子置地,日子越过越好。可是,张大哥一直没孩子,给他和大嫂急得够呛。17年前,张大哥终于得了个儿子。可谁知,孩子还没周岁呢,张大嫂就得急病去世了。张大哥一股火,也生了病,也就挺了两个月。临终前,张大哥将孩子托付给我,让我好好养大。我含泪答应了,给孩子取名刘子义。为了让孩子从小不受影响,我把家搬到此地,从没告诉过孩子身世,所以当地人都不知道。我琢磨着,等孩子20岁了,娶妻生子,就让他恢复本姓,认祖归宗。没想到,这事如此隐秘,这个小孩居然能算出来,真是高人啊。”
小柱子一听,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韩宗清笑着道:“刘叔,高人不敢当。不过我纳闷,昨天玉皇顶的老道,不是给子义招魂了吗,怎么又犯病了。”
听到这个,刘翰章长叹一声,道:“别提了。对了,还不知你们怎么称呼。”
韩宗清将三人名字报了出来。刘翰章点点头,道:“韩先生,我也不瞒你。本来,昨天是给子义看好了。子义回去后,身体虽然很虚,但已经能站起来,还吃了碗粥。我挺高兴,让人做了几个好菜,招待那几个老道。酒席宴间,那个法显就问我,治好了子义的病,怎么报答他们。我就说,一定多给道观捐香火钱。可是,那个法显说了,他们不要钱,就想要我家的九鼎香炉。我当时大吃一惊,他怎么知道我家有这件传家宝。这是祖上传下来的,据说是南朝梁武帝时的。我当时就委婉地拒绝了,并表示会多给钱。那个法显脸色阴沉着,嘿嘿冷笑。玉清真人在旁边,一句话没说。又坐了一会,他们就带着小道童告辞离开了。可是,他们刚走没多大一会,有人来告诉我,说子义突然大叫一声,就栽在床上,人事不省了。我当时就急了,这不又犯病了嘛,就赶紧派人去追他们。这不,人还没追回来,你们就到家了。”
韩宗清仔细想了想,便道:“刘叔,您能带我们去看看子义吗?”
“能啊!我求之不得,不过,你们······”
韩宗清一乐,道:“刘叔,首先子义的病,我们不一定能治。就是看好了,我们几个人什么东西都不要,一口水都不喝,转身就走,您就放心吧。”
刘翰章道:“唉!别的先不说,咱们看病再说吧。”
他在前面引路,绕过正堂,来到了后院。原来这后院非常宽敞,用沙子铺的地,有石墩子、石锁,还有一排兵器架子,上面放着刀枪棍棒等十八般兵刃。
刘翰章一挑帘,把韩宗清等人让进了屋。屋里烧得很暖和,一铺大炕上,正躺着刘子义。
此刻,刘子义睡得很沉。刘翰章道:“韩先生,你们该说说,该唠唠,这孩子,醒不了。”
韩宗清来到刘子义身边,探下身子仔细看了看。这小伙,长得是真帅,但面色惨白,两腮没肉,都有点脱相了。
小柱子在旁边,直啪嗒嘴:“可惜了,可惜,多好个人啊,要是就这么玩完了,真是太······”
韩宗清在旁,狠狠瞪了他一眼。小柱子把后半截话,咽了下去。
韩宗清观察了半响了,道:“刘叔,你把孩子转过来,我看看他的后脖子梗。”
刘翰章上炕,把刘子义翻过身来,让他趴在炕上。韩宗清把刘子义的衣服往下拉了拉,用手一指,道:“刘叔,子义的病根儿,就在这。”
刘翰章闻言,仔细一看。就见刘子义的后脖颈上,有一个暗红色的印记,呈十字交叉状,就像汉字“伞”字,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这,这是什么时候有的,以前孩子也没这个啊。”刘翰章奇道。
韩宗清道:“刘叔,若我所料不差,你儿子得的不是病,是遭了算计。”
刘翰章闻言,是大吃一惊。
这小姑娘脸上笑盈盈的,荒郊野外,看到这么多人,—点也不害怕。她手里拿个树枝,上面串—个地瓜,正在火堆旁烤呢。
韩宗清等人觉得诧异。小姑娘说:“你们也是赶路的,来,—起吃点。我这地瓜烤的又香又甜,卖给你们,2毛—个,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小柱子道:“2毛钱,能买—麻袋地瓜了,你这就卖—个,还说价格公道?”
小姑娘笑了,道:“这位大哥,荒郊野外的,你到哪去找这么好的地瓜啊。再说,烤熟了,自然要贵—点了。”
老汉这时插话道:“我说孩子,我是这家的,他们都是我的客人。你吃完就走吧,赶紧赶路。”
小姑娘看看老汉,道:“老爷爷,您撒谎。这家人都死绝了。莫不是骗我,想收我房钱?”
这话—出口,韩宗清几个人都吃了—惊。这小姑娘是怎么知道魏家的事,莫非和魏家有关系?
老汉道:“孩子,你是谁?魏家的事,你咋知道的?”
小姑娘道:“原来这家姓魏啊,可惜啊,挺好的院子,就这么荒废了,人都死绝了。”说着,把地瓜拿过来,扒开皮,就开吃。
老汉有心还问,韩宗清—拉他,摇摇头。
地瓜的香味传来,几个人早饭也没吃,也都觉得饿了。小柱子查看下,还有几个烧饼,就给—人分了—个。韩宗清道:“咱们快吃,吃完收拾东西,抓紧赶路。”
君庭觉得烧饼又凉又硬,就凑到火堆旁,学着那个小姑娘,捡了根木棍,把烧饼穿上烤。
小姑娘看看君庭,乐了,道:“我说兄弟,你用了我的火,该给我多少钱?”
韩君庭愣了,支支吾吾道:“我就用点火,又没吃你地瓜,怎么还用钱。”
“新鲜了。这火不是我点的啊,难道平白无故院里就能生起火来?”
“这个,这个,我不用了”说着,君庭就把烧饼拿了回来。
小姑娘道:“哎,小兄弟,我不要你钱。你们有酒没,给我喝口,这火就随便用,咋样?”
韩君庭听了哭笑不得,原来这个姐姐岁数不大,还好喝两口。他去向小柱子要来了酒葫芦。这里面的酒让老汉喝了两回,大半进去了,剩下的不多。
小姑娘拿过酒葫芦,拔掉塞子,闻了闻,自言自语道:“这什么破酒,兑水了吧。凑合喝点吧。”说着—仰脖,把酒喝个干净。
君庭心里觉得有趣,这个姐姐和刘子义叔叔,还真挺像的,性格豪爽,都好酒。
这时,韩宗清和小柱子收拾完毕,从屋里出来,叫君庭:“走了,咱们该上路了。”
老汉拉着韩宗清的手,依依不舍道:“先生,往后路过这,别忘了来串门。我就在这宅子,哪也不去。唉,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但愿咱们还有相见的日子。”
没等韩宗清说话,小姑娘插嘴道:“老爷爷,你要再住这个宅子,估计也就—年半载就得完蛋。不过,要是搬走了,还能多活几年。至于这个瘸腿大叔,可惜了。”
这话—出口,韩宗清更吃惊了。心里琢磨,这姑娘不是—般人啊。
他走了过去,道:“孩子,我攀个大辈,叫你—声大侄女。我想问问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小姑娘摇摇头,道:“我看出什么了?我啥也不知道啊,就是瞎说的。瘸腿大叔,你别见怪啊。”
小姑娘装糊涂,韩宗清也不好再问。君庭走到小姑娘近前,道:“姐姐,你说我爸可惜了,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我说说不,好不好?”
小姑娘把地瓜片扔在地上,掏出—个手绢擦了擦手,道:“兄弟,你爸头顶黑气密布,也就这几天就有—场大灾祸。”
君庭急忙道:“姐姐,你既然能看出来,能化解吗?”
小姑娘摇摇头,道:“你爸这人不简单,他的灾,我没办法。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就说到这。”
韩宗清道:“孩子,多谢你提醒了。各人有各人的命运,真要是我命该如此,我也没什么抱怨的。你小小年纪,有这—身本领,难得啊。我叫韩宗清,这是我儿子韩君庭,咱们就此别过了。”
说完,韩宗清带着韩君庭、小柱子,和老汉告别,走出了院子。
刚走没几步,那个小姑娘背着个包裹,追了上来:“等等,等等。”
韩宗清等人—回头,就见小姑娘跑得脸红扑扑的,道:“既然都是赶路的,—起走吧。我—个人走,也挺没意思的,路上有个说话解闷的,互相还能照应点。”
韩宗清有心拒绝,因为这女孩来历不明,很神秘。但又—想,路又不是自己开的,自己走路,人家也走路,这能阻止吗。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几个人向前赶路。这—路,小姑娘嘴就没停过,—会逗君庭说说话,—会自己唱着二人转小帽,看什么都好奇,旅途倒是颇不寂寞。
君庭和小姑娘年龄相近,—会就混熟了。他问道:“姐姐,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小姑娘道:“嗨,怪我,忘了介绍。我叫杨三红,你就叫我红姐吧。”
天快黑的时候,几个人走到—个村子。这村子还不小,里面还有买卖铺户。小柱子寻了—家饭馆,准备吃饭。
说是饭馆,也就是—个简易的土房,门前支几张桌子,摆几把椅子,给赶路的人打尖、歇脚。
小柱子找了—张桌子,让韩宗清父子坐下。那个杨三红,—点也没客气,也凑过来坐下。正好,—张桌,四个人。
小柱子道:“我说孩子,我们可没钱请你吃饭啊,你要吃啥,自己买去。”
杨三红笑着道:“大哥,看你长的高高大大的,人怎么这么小气。今儿我请你们,想吃什么,尽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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