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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子鱼的爷爷是一个刻碑人,刻碑人这一行是什么时候兴起的,他也说不清楚。那年立春的时候,爷爷当着迟家列祖列宗的灵位,将刻碑人的身份传给了他,从此,爷爷的身体每况愈下。迟子鱼成为刻碑人之后,接触到的第一件恐怖灵异事件,要从他给爷爷雕刻的墓碑开始说起……
主角:迟子鱼,方莹莹 更新:2022-07-16 0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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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子鱼,方莹莹的女频言情小说《黄泉刻碑人》,由网络作家“黄泉人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子鱼的爷爷是一个刻碑人,刻碑人这一行是什么时候兴起的,他也说不清楚。那年立春的时候,爷爷当着迟家列祖列宗的灵位,将刻碑人的身份传给了他,从此,爷爷的身体每况愈下。迟子鱼成为刻碑人之后,接触到的第一件恐怖灵异事件,要从他给爷爷雕刻的墓碑开始说起……
刻碑人这一行起于何时早已不可靠,我手上的几分本事属于家传,而我成为刻碑人之后,接触到的第一个诡秘事件,却要从给我爷爷雕刻的墓碑说起。
立春的时候,爷爷当着列祖列宗的灵位将刻碑人的身份传给了我,自此之后他的身体状况就一天不如一天,整日只能躺在床上了。
这天我刚去后山背了块石料回来,刚进院子就听见我爷在屋子里痛苦地嘶哑喊叫着。
我心中一惊,将背上的石料扔在院子里,快步向着我爷所在的屋子走去。
刚刚快步走到了我爷的门口,我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顿住了——
只见,我爷的房门前就好像是个小型动物园一样,最外面是黑黝黝一群密密麻麻不停蠕动着的蚂蚁,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哪里见过这阵仗啊,脚步停下来之后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颤声向着屋子的方向喊道:“爷——”
这一声落下,最外围的蚂蚁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蠕动个不停,而里面一层灰白色的毛皮的东西却忽然转过了身。
老鼠!
成百上千只老鼠摩肩接踵一般一个挨着一个整整齐齐地蹲在蚁群的前方。
而在听到我的声音之后,这群老鼠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齐刷刷地回头,用他们灵动而狡黠的小眼睛盯着我,似乎是在责怪我打破了这里的氛围一般。
我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脚下踉跄着后退了两三步。
刻碑人的手艺代代相传,我从五岁记事儿起就跟着我爷学习墓碑的选材,雕刻,到了现在已经有了十二三年了。
我爷一直说刻碑人会遇见种种匪夷所思的事儿,可是我要继续追着他问的时候,他又不说了,只推说等我长大了会慢慢去经历的。
在学艺的十几年时间之中,我也一直在想象我会遇到什么样诡异的事件。
要不是今儿遇到了,打破脑袋我都不会想到我经历的第一个诡秘事件,竟然是一群极有灵性的动物。
被这群老鼠一吓,我退的远了点。
这才注意到廊檐上竟然倒悬着几十条蛇,他们彼此间的间距好像用尺子量过一样身子不约而同地缓缓游弋,红色的蛇信一伸一缩,三角眼紧紧地盯着我。
接着,我拼命地想要后退两步,可是却惊愕地发现我的身子压根就动不了,就像是西游记中被施了定身术的人一样。
蛇距离我越来越近,红色的蛇信在我眼中好像都成了我们雕刻石碑用的錾子一样锋利而尖锐。
这个紧要关头上,我只能寄希望于屋子中躺着的我爷了:“爷——”
我大喊了一声,令我欣喜地是,屋子中躺着的我爷总算给我回了话:“等天黑......天黑之后你再回来吧。”
而听到我爷的话之后,这些动物在一刹那之间平静了下来。
蛇缓缓后退到房梁之上隐藏了起来,老鼠转了身安安静静地趴在了地上,不停蠕动的蚂蚁安静的如同在地上铺了一层黑色的砂纸一般。
我慌忙后退了几步,再回头的时候仍然是心有余悸。
等到了院子门口,我一屁股坐在了背回来的石料上,这才发现大冷的天,我身上竟然出了一身子的冷汗。
接着忽然想到,这么冷的下雪天,蛇不应该还都在冬眠吗?
可是我爷那屋的廊檐上,怎么会挂着几十条蛇?
怎么看都觉得这事儿透露着一股子邪乎劲儿,我强心按捺住心中的好奇,打算等晚上见到我爷的时候和他细细聊这事儿。
好不容易熬到天色擦黑,我端着饭菜小心翼翼地在我爷的房间门口仔细打量着。
那些老鼠和蚂蚁已经消失了,房梁上也看不到蛇的痕迹,我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中隐隐弥漫着一股腥味儿,地上残留着星星点点的血迹,经历了白天的事儿,我顿时了然。
这应该是蛇还是老鼠留下的血液吧。
“爷,白天......”
我话还没说完,爷颤颤巍巍的抬起手对着我摆了摆,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哑:“这些事儿你别操心,以后就知道了。”
顿了顿之后他问道:“今儿是什么日子了啊?”
说话间,看到我爷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我这才勉强挤出了几分笑意:“快要雨水了吗?”
接着,我上前将他半扶起来,细心地在他的背后垫上了枕头。
“龟龄,等我死后你就把我埋在老坟里,到时候按照普通人家的样式给我立碑就行。”
我叫李龟龄,刻碑人第八十一代传人。
至于爷爷说的老坟,里面埋葬着历代刻碑人的先祖。
只不过老坟里的墓,都是一坟两碑。
一座是和普通人家无异的墓碑,而另一座墓碑上,则刻着这位先祖的生平经历,只是随着年岁日久,上面的字迹早已经被风雨侵蚀的看不清楚原来的样貌。
“爷,坟湾里都是一墓两碑,到时候我也再给你立一座。”
我爷呵呵笑着,丝毫不知道已经有涎水顺着嘴角留下来了。
“那碑......你不用选材,惊蛰夜里的子时,你到后山去,到时候爷爷的另外一块碑就出来了。”
爷爷不让我选材,可是惊蛰夜里,墓碑怎么会自己出现呢?
我看出来爷爷剩下的日子已经不多了,难不成是他现在已经糊涂了?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爷爷又开口了:“另外一座碑在清明的时候立在坟前,至于碑上刻的内容,等你以后知道了再来给刻吧。”
顿了顿之后,爷爷又交代道:“我死之后家里会来不少人前来祭奠,你就记着一点,等他们祭奠完了之后再把我葬了,千万别让他们去老坟湾。”
我点点头表示记住了,而爷爷在说了这么多话之后,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已经用完了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接着,等我给爷爷喂了几口饭,等他示意已经饱了的时候,我这才扶着他让他躺在炕上。
最后,在伺候着爷爷躺下,我端着饭菜要出去,在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却被什么东西给拌了一下。
我低头一看,地上趴着的一条不知道死去多久的蛇。
冬遇死蛇,这是大凶啊!
尽管我爷说这事儿让我别操心,可是在昨天遇见四摄后,到了第二天白天的时候,我却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向我爷住的屋子看了过去。
屋子外面的墙上像是一座小型动物屠宰场一样,到处都是斑斑血迹。
地上的老鼠横七竖八的躺着,而那些蚂蚁像是在搬运食物一样搬运着老鼠的尸体。
那密密麻麻的,看得我直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才赶紧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专心用錾子打破着面前的石碑。
接着,到了晚上我去送饭的时候,才发现我爷的身体已经僵硬了。
我找出爷爷用的电话簿,逐一将每个号码打过去报了丧,然后按照本地风俗,去请了懂白事的老人赵三爷来操持爷爷的丧事。
当天下午,在院子中搭了灵堂,将爷爷的灵柩停在院子中等着人们前来祭奠。
到了下午的时候,门外开始出现一辆又一辆的汽车。
不时有衣冠楚楚的人从院子外走进来,只是他们的行为也颇为怪异,走进来之后一句话不说,只是对着爷爷的灵柩鞠躬,上香。
一开始我也觉得有点怪异,后来习惯了就适应了。
直到第三天上午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穿着一身的黑色的风衣,眉宇间带着浓浓的哀愁。
爷爷生前结识的人很多,而在这几天前来祭拜的人中也有不少相貌极为出众的人,因此我也没有多注意。
可是这个女人在上完香之后却忽然来到了我的身边,轻声道:“节哀顺变。”
我没有什么谈话的心思,点点头表达了谢意。
女人自我介绍道:“我叫迟子鱼,有个碑希望小先生帮我立一下。”
听她这么说,我才抬起头来:“等我爷爷过完七七再说吧。”
迟子鱼一下子着急起来:“可是那时候已经过了清明了啊。”
“我们家的事儿,实在是不能再拖了,必须要在清明之前立了碑才行。”
刻碑这一行,吃的是富贵饭,干的是让活人安心、死人瞑目的活儿。
听到迟子鱼这么说,我就知道他们家多半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那你等头七过完之后再来,到时候可以先把碑的事儿说清楚,我尽量在清明前把碑刻好,不耽误清明祭祀。”
迟子鱼感激地一笑,掏出来一张卡放在我的面前:“多谢先生了,这些是定钱。”
迟子鱼走了之后,陆陆续续又有不少人前来祭奠。
灵柩就这样在院子里停了六天,到了第六天的时候一整天都没有人前来祭奠。
看样子该来祭奠的人都已经来过了。
我对赵三爷说道:“三爷,明儿适合破土安葬,明天就把我爷爷葬了吧。”
赵三爷点了点头,又帮我请了几个年轻人帮忙抬棺。
按照时间推算,我们在辰时将爷爷的棺材送抬到了坟湾里,将爷爷安葬了之后,偌大的坟湾之中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就在我要给爷爷立碑的时候,却看见几个人走了进来。
爷爷交待过,不要让人在坟湾之中祭拜他。
因此看到人之后,我走到了坟湾外面:“我爷爷已经下葬了,诸位的心意我领了,请回吧。”
为首的老人没有说话,一个面目阴沉的健硕汉子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这汉子走出来的一瞬间,我的心头当即一跳。
他的面相实在怪异,天庭极窄,上面隐隐有血气流淌。
“这是......”我忍不住在心间喃喃:“下山冢虎。”
白虎主兵,主战火。
冢虎可以说白虎的一个变种,主要的表象却是血光。
看他眉宇之间的血气,想来手上已经沾染了不少血迹。
这人上前,一双眼睛像是饿狼盯着猎物一般盯着我:“你自己让开,还是我请你让开。”
我刚二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再加上背石料、刻石碑锻炼出来的一膀子力气,听他这么说自然是不服。
可是我还没有走到他的身前,却觉得胸口处被一道巨力击中,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身。
老人则只是冷漠地看了我一眼:“走,我们去李老头的坟前涨涨见识。”
我有心阻拦,奈何这一下子太重,连喘气都觉得胸口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到爷爷的坟前。
而后,便听见老人阴骘地声音。
“老家伙,我们来看你了。”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下,一道沙哑的声音却随后响起:“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走了吧!”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这是爷爷的声音!
可是爷爷不是都已经仙去了吗?
然不等我多想,此处在生变故。
只见地上传来扑簌扑簌的声音,随后一只只蚂蚁和老鼠像是等待多时一般,从爷爷的坟地四周爬了出来。
他们在运土!
很快,黑黝黝的棺材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与此同时,棺材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棺材里拨动着棺材板一般。
之后爷爷竟然掀开棺材板站了起来!
“难道爷爷没死?”
随后我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爷爷身上散发出来的尸臭的味道骗不了人,这就是一具尸体。
这是回魂!
农村人家常说的诈尸,其实可以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人没死,机缘巧合之下动了起来。
而另外一种则是出现像眼前一样的回魂现象。
为首的老人看到这一幕之后,吼道:“被算计了,走。”
而就在此时,爷爷却动了。
只见他挥挥手,沙哑的嗓子中嗬嗬地发出两个不成音节的词来,这些人脚下的土轰然松动,仿佛出现了一个极大的陷阱一般。
这些人哪能预料到有这种情况出现,一个个如同下饺子一般掉落在了坑里。
而那些老鼠和蚂蚁极为快速地在大坑中填着土。
大坑中传来挣扎哀嚎的声音,可是没有过多久,就渐渐地平息了下去,看样子这群人都被活埋了。
这些人没有了动静之后,爷爷的尸体就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轰然倒在了棺材中。
接着,过了良久后。
我坐在地上缓了好半天,压制住心中的震惊,总算觉得身体舒服了一些。
这才上前去把爷爷的棺材板盖上,重新覆了一层土,规规矩矩地开始给爷爷立碑。
只是在立碑的过程之中,我的心中难免有些好奇。
这些人是什么人?
会不会再有其他人来找他们?
而且,看样子爷爷是早就预料到了这帮人会来,可是他怎么一点都没给我说呢?
还有,这群人虽然被埋了,可是他们毕竟闯进了坟湾中,会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就在我满脑子都思索着这些事儿的时候,时间已经悄然来到了惊蛰。
这天晚上,冬雷炸响,我带着支手电筒淋着雨悄然来到了后山之中。
子时过半的时候,山林中静悄悄的,只有雨打在树梢上发出的扑簌声。
下了雨,山中的气温越低。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然而夹杂着阴森的寒意却像是软刀子一般,一下一下直往人的骨头中钻。
在山中摸索了大半个小时之后,我却觉得有点不对。
此时的山中怎么比寒冬腊月还要冷上三分?
难不成是我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心里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我更加的小心谨慎,每一步都走的心惊胆战,生怕什么时候着了道。
“轰隆。”
就在这时,一道雷光闪过,借着这道光芒我看清了眼前的事物。
这是一块凸出来的大石头,只是此刻石头上不整齐的部分和山土正在不断地抖动,看着就像是地震了一般。
我原本心中就犯嘀咕,看见这一幕之后,心中的想法更是苦涩。
这地方距离我这么近,就算正出来个什么东西,恐怕我也来不及逃走,不如仗着我手上的一些微末手段,看看能不能争取到一线生机。
念此,我将手电筒照在了石块上。
石块上抖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表面上很快就形成了光洁如玉的整齐切面,就好像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用切割机切的一样。
“这东西用来做墓碑挺合适,就是石块下面的部分需要修一下。”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大石块下面的泥土轻轻抖了一下,一只小小的脚从石块下方伸了出来。
来了!
脏东西要出来了!
我的心早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处,双眼死死地盯着石块的下方,心中回忆着种种能保命的手段的使用方法。
很快,一个小小的脑袋也探出来了。
一双绿豆大小的眼睛似乎是感受到了手电筒的光芒,竟然微微眯了一下,然后向着我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心中一个激灵,生怕它一下子冲过来,紧张的连手电筒都忘记关了。
然而这东西仅仅是看了一眼之后就收回了目光,接着它向前挪动了一步,而整个大石块也挪动了一步。
看起来就好像是它驮着大石块在向前走一样。
等向前走了几步之后,我已经能看清楚这东西的全部形状了。
四支爪子,小小的脑袋,背上有壳,看着就像个乌龟似的。
乌龟?
我愣了一下子之后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这东西不是乌龟,而是传说中的神兽赑屃。
赑屃又名霸下、龟趺,喜好负重,长年累月地背负着石碑,是传说中龙的九个儿子之一。
看到赑屃驮碑,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下山的路有很多条,然而这只赑屃却像是认准了其中一条一般,缓慢而又坚定地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这个方向是......”我在心中思索着:“这不是前往我家坟湾的方向吗?”
难道爷爷说的自然会出现的墓碑,就是说赑屃会自己把碑驮到坟地中去?
说来也怪,在赑屃走了一小段路之后,我觉得附近的温度慢慢恢复了正常,而树林之中也时不时地响起了几声虫鸣。
不管怎么说,给爷爷把碑立起来是件大事儿,我赶紧跟在了赑屃的身后,用手电筒将前面的路照亮。
赑屃走的不快,我们花了不少时间才来到了坟湾中。
就在我和赑屃进入了坟湾之中后,我却看到了两道身影飞快地从土地之中钻出来,迅速地向着远处窜去。
之所以用窜,是因为我注意到他们的脚压根就没沾在地上,完完全全就是飘过去的。
刚刚踏出了坟湾之后,其中一个人猛然回头,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
这是那天为首的老头!
他竟然没死?
这一眼让我极不舒服,然而我开始在手中画六丁破障符准备打散他们的时候,那两道身影却已经飘远了。
正在我犹豫要不要追上去,地下却忽然传来了些许动静。
我转头一看,原来赑屃用自己的小爪子在地上挖了个坑,这会儿整个身子已经卧进去了。
在它卧下之后,石碑恰好严丝合缝地将地上的坑全部盖笼。
到此,爷爷嘱咐的事情才算彻底完成。
松了口气,我转身在爷爷的坟前举了一躬,而后转身向回家的方向走去。
等我到了家中之后,如释重负一般地在炕上躺了会儿,随后起来给爷爷的灵位上了柱香,想要告诉他碑已经立好了的事情。
只是我还没有开口,灵牌上却传来一道爆炸声。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只余下了一地的碎末。
接着,我的脑海之中条件反射般地想起了爷爷曾经讲给我的知识:“灵位炸裂,大凶,主子孙有恙,主来客不测。”
说着,我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算是个什么事儿啊。
不过出现眼前的一幕,应该与逃离坟湾的那两个鬼魂关系匪浅。
正所谓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从他们要强行进入坟湾开始,大家就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了,就算再加上一笔恩怨又能如何?
作为这一代的刻碑人,这些事情我一并接了就是。
只是,现在我唯一盼望的就是家里千万不要来什么客人,不要牵涉到无辜的人就一切好说。
想到这里,趁着天还没有亮,我马上翻墙出去将门反锁了做出一副家中没有人的样子来。
一整个上午,我都紧绷着神经,虽然也来了几个人,但是当我在院子外面喊了几嗓子,又看到挂在门上的锁之后,那些人也就都离开了。
见此,我终于喘了一口气。
一晚上的劳累加上一早上的提心吊胆,我迷迷糊糊趴在炕沿边上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约在屋子中听到了笑声。
迷迷糊糊中我记着自己是锁了门的,因此也没有太过于在意。
可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我听见有人在耳边喊道:“龟龄,老乌龟,起来了。”
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屋子中又传来了一阵笑声。
“这小子估计还没有睡醒呢。”
这下子我觉得不对了,猛然睁开了眼睛。
我的面前赫然站着两个笑意盈盈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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